作者:西蒙.道森,李平,王智勇 日期:2015-11-05 11:02:58
★多姿多彩的英国当今乡村生活画卷:一个个真实温馨、风趣生动的农场小故事,展现出英国当今原汁原味的乡村生活场景,激起每一个心怀田园梦的都市人内心深处的向往。
★西蒙和黛比经营着一个欢乐的动物农场:五十七头猪,十八只绵羊,四十六只鸡,两只鸭子,一只火鸡,两只惹不起的鹅老大,两只野猫,一只大丹犬,一只独眼牧羊犬,两匹马,四只小鹅,两只山羊……它们自由自在生活在一起。
★他们跟动物是好朋友:黛比看到一个蛋没孵出小鸡,就把蛋放在胸脯间孵出了小鸡;西蒙和马谈心、和猪聊天,为和猪打成一片,他甚至学会了猪的语言。西蒙还给猪接生,他盖房子时,猪也热心地一起来帮忙……
★他们完全自给自足:种菜,酿酒,自制香肠、火腿、培根、黄油、乳酪、果酱、酸辣酱、洗发水、手工皂、剃须膏等,砍柴,剪羊毛,学缝纫,染衣服,用鸡蛋换东西,去农夫市集卖农产品……
本书简介:
《像猪一样自在:我的小农场故事》写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房地产代理人西蒙.道森在32岁时,和律师妻子黛比卖掉了他们在伦敦的时尚小公寓,带着大丹犬搬到了埃克斯穆尔荒原。在这个有点脏却风景优美的地方,他们买了20英亩地,养了许多猪、绵羊、山羊、鸡、狗、马等动物,过起了自给自足并快乐的小农场生活。到现在为止,已有十多年了。他们还开设了如何经营小农场、肉食店,食品加工和食用等课程。
追求理想生活的路途,并非一帆风顺。他们也有过悲伤,有过争吵,尤其是资金紧张时,西蒙还会质疑这种乡村生活方式是否是他想要的。一次次的濒死经历,不但没有摧垮西蒙的意志,反而坚定了他过自给自足生活的信心。他们的小农场生活充满了欢乐,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让人感到温馨和美好。
如果你也想像猪一样自在,就读读这本书,看看西蒙和黛比两位来自城市的农场主是如何打理他们的新生活的!
作者简介:
西蒙.道森,一个土生土长的伦敦人,风趣幽默,热情善良,爱护他的动物朋友们。为实现妻子理想中的乡村生活,他从一名伦敦的房地产代理人完美地蜕变成一个出色的小农场主。在彻底失去伦敦的工作后,他开始给报纸、杂志写专栏,以轻松幽默的笔触记录小农场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并受邀参加电视节目。已出版著作《自给自足圣经》《猪圈的界限》。
目录:
01十年前的决定
02在德文郡租房子
03养了一匹马和四只鸡
04黛比孵出来的小鸡死了
05买了两只小猪:斑点屁股和黑屁股
06又养了一匹马博比
07在埃克斯穆尔买了一块地
08开始筹建小农场
09我杀了一只鸡
10租一头公猪让母猪凯莉怀孕
11所有的动物都回来了
12鸡都死了
13凯莉猪生了九只小猪崽
14和猪说话
15不想在伦敦01十年前的决定
02在德文郡租房子
03养了一匹马和四只鸡
04黛比孵出来的小鸡死了
05买了两只小猪:斑点屁股和黑屁股
06又养了一匹马博比
07在埃克斯穆尔买了一块地
08开始筹建小农场
09我杀了一只鸡
10租一头公猪让母猪凯莉怀孕
11所有的动物都回来了
12鸡都死了
13凯莉猪生了九只小猪崽
14和猪说话
15不想在伦敦
16我变成了接生婆
17猪妈妈杀死了八只小猪崽
18我只能做兼职工作领一半工资
19我只吃自由放养的动物的肉
20学着自给自足
21种菜、酿酒、剪羊毛、用鸡蛋换东西
22猪妈妈没能生出猪宝宝
23写作、去农夫市集卖猪肉
24猪喝了啤酒全都醉了
25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26乔治的新同伴潘多拉
27养了一头野猪杰拉尔丁
28我不再是房地产代理人
29我学会了缝纫
30我妈和我哥一家来到农场
31去赶羊被羊踩坏了鼻子
32我们要上电视了
33阻止将军和凯莉做爱
34业余农夫不是累赘
35观看我们录的电视节目
36手被野猫莫里斯抓伤
37从医院出来就去和猪待着
38与四万英镑奖金擦肩
39买了两只山羊安伯和比
40自给自足的生活
41拯救了20只笼养母鸡
42领养大公鸡酷哥
43我们会在农场里盖一所房子
44像猪一样自在
译后记:想要自由的生活
★这本书太有趣了,幽默生动,可读性非常强。它使你大笑,也让你思考。我极力推荐它!
——[英]莱恩.古德曼(英国《舞林大会》、美国《与星共舞》首席评委)
★作者滑稽古怪的动作和他每天的生活,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推荐给了身边的几个人,他们也非常喜欢。它充满治愈力,需要放松、对现实不满的人,值得读一读。
——美国亚马逊网站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
——林语堂
★这本书太有趣了,幽默生动,可读性非常强。它使你大笑,也让你思考。我极力推荐它!
——[英]莱恩.古德曼(英国《舞林大会》、美国《与星共舞》首席评委)
★作者滑稽古怪的动作和他每天的生活,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推荐给了身边的几个人,他们也非常喜欢。它充满治愈力,需要放松、对现实不满的人,值得读一读。
——美国亚马逊网站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
——林语堂
★谁喜欢做一个永远飘泊的旅人呢?如果手里有一天捏着属于自己的泥土,看见青禾在晴空下微风里缓缓生长,算计着一年的收获,那份忠实的心情,对我,便是余生最好的答案了。
——三毛
★一个人越是有许多事情能够放得下,他越是富有。……你们要尽可能长久地生活得自由,生活得并不执着才好。
——[美]梭罗
01十年前的决定
就在此刻,就在这一秒,没有死亡,也没有新生命降生,更没有逃跑。
这就很棒了!
各种坏捣蛋总是让日子糟糕透顶。那些六周大的小猪,每一个都让我恐慌不已。天知道,它们为什么总爱往邮局跑,我不得不穿着橡胶靴穿过加油站,抄近路去追那些可怕的小恶魔,好切断它们到达邮局的路。
小流氓!所有的小猪都是小流氓!它们看起来乖巧可爱,但只要猪妈妈稍不留意,立马就变得和又抽烟又喝酒的小流氓一样无赖。
猪妈妈把小猪都扔过电栅栏,好让它们在四周走一走,虽然这个动作对猪妈妈来说没那么容易。要知道,一开始,这一举动并不是要让孩子们远离自己。
所有的母猪都会这么做,即使是凯莉——那头高贵优雅的老母猪。它们似乎总是在想:我受够了!小猪们是很乖,不过我也很想有一点属于“我自己”的时间,于是它们就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一日游”。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井井有条,大家都待在自己的地盘上。五十七头猪,十八只绵羊,四十六只鸡,两只鸭子,一只火鸡,两只鹅(鸡舍里的恐怖分子),两只野猫尼古德穆斯和莫里斯,一只叫达西的大丹犬,一只独眼牧羊犬德克斯,两匹马,四只小鹅,还有两只专门用来挤奶的山羊。
它们全都待在应该待的地方。不过,刚开始的时候,事情可不是这样的。
十年前……
“我想辞职搬到埃克斯穆尔。”黛比在喧闹里大声嚷嚷。
“可以呀。”我点点头。其实,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可不想整个新年前夜的派对都大声反问她:“请再说一遍,什么?”“抱歉,你说什么?”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以此来推测她所说的,我是该同意还是说“不”。我似乎做得非常好。
“你确定吗?刚才我还担心你可能不喜欢住在这里呢,这里和伦敦太不一样了。”她大声嚷嚷着。伦敦!从她的嘴型我只能读出这两个字。这下,总算消停了。
“哦,是的!”我说,兴奋地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啤酒。我们在埃克斯穆尔的一个小酒吧里,那里挤满了脏兮兮的流浪汉和农民。为了参加这次聚会,农民们还特地换了彩色腰带。这是一群精力旺盛的人,我都能想象到,一旦有个声音响起——“我的奶牛跑了!”他们会高兴地挤在门口乱作一团,你争我抢地着急出去。当然,那些刚换了腰带的人不会这么做,他们可不想把一条崭新的腰带挤脏了。
酒吧的角落里,爵士乐队纵情演奏着,那个歌手看起来太老了,我都怀疑可能是乐队从当地的疗养院借来充数的。
“我可是认真的,”黛比继续说,“我烦透了我的工作。我想离开,离开伦敦!很抱歉,我不是只在今天晚上才想到这些的,我受够了当工作狂,我不想再继续了,我真的真的要远离那些!我都不敢告诉你这些——因为我们只会在你确定的情况下才做这件事。绝对的确定。绝对的!确定!你确定吗?”
在我们身边,农民们很投入很开心,他们在跳华尔兹,在摇摆,旋转。
啤酒就要喝完了,我倾斜了一下玻璃杯,微笑着。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指望说什么话呢,实在是太吵了,她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听清,不过我倒希望她只是想再来一杯喝的。于是,我回答:“当然。”
她的下巴简直像要掉下来一样,我只能看她的嘴型,“你说真的?”
要知道,现在可是新年前夜,我的杯子里却空空的,我想再来一杯,于是用力点点头,也张大了嘴巴,“是的,是真的。”我大有要把这间酒吧喝干的架势,而黛比,她似乎非常开心我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她猛地跳起来搂住我的脖子,疯狂地亲我,大声叫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次,我是确确实实听到这些话了。她拿起我的酒杯冲向吧台,在狂欢者之间飞奔。乐队还在演奏,曲调有时并不一致,不过我很高兴那个歌手依然好好坐着。一度我都确定听到了她冲着麦克风大声叫道:“你们知道我多大年纪了吗?”
我坐回椅子上,黛比在吧台弄喝的,她那开心的样子仿佛我就是我们爱情的救世主。
终究,第二天还是来了。据说,如果你打碎了一面镜子,就要交七年的倒霉运;如果你在生日当天哭了,你就会哭上整整12个月,直到下一个生日那天为止;而如果圣斯威逊节那天下雨,就会下整整40天的雨,不分昼夜。而在新年——这最重要的日子里,犯下的糊涂,天晓得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比如,你在新年前夜同意将自己的生活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大改变,那新年第一天的宿醉将会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即使酒醒了也不会有任何好转。而且一定会是这样。
的确,这次宿醉是有记录以来最严重的,我已经32岁了,而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喝酒,也就是说我已经有大约14年的宿醉历史。而这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
“昨晚我究竟喝了多少酒?”我的牙齿上有一层厚厚的垢。
“没关系,”黛比一下子蹦到床上,“我们在庆祝嘛。这样不是很棒吗?”
我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赶紧问道:“什么很棒?”
“哎呀!你,”她猛地推了我一下,“你知道的呀,我们要搬来埃克斯穆尔。我们会有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乡村小花园,我们还可以在后院养一些鸡,早晨的时候,你去收鸡蛋,而我呢,就负责用这些鸡蛋来准备早餐。多么美妙啊!”
“嗯?”
“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会马上辞掉工作,然后我们就回来……”
“嗯?”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哦,西蒙,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很不开心。”
我在脑子里尽力搜索那些不太醉的脑细胞,试图找到一些记忆片段并把它们拼凑成合理的思路。不幸的是,几乎什么都没有找到。
“辞……掉……工……作,然后搬……到这……里来?”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从床上跳开,“昨天晚上讲好的呀,”她一边说话,一边叠衣服打扫卧室,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不应该在新年前夜谈论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她不再叠衣服,耸耸肩,“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没感到失望吧?”
她还是没有看我一眼。而我,就像正在观看一部演到半场的电影。
“当然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嗯,到底对什么感到失望来着?”
“对我。”
这时我很想坐起来,但脑袋似乎凝固住了,嘴里也都是烤肉串的味道,而事实上,我压根儿就没吃那些东西。于是,我只好继续待在床上,平躺在那里。
“别傻了。”我回答。我听到外面小溪流淌的声音,这才想到醒来之后还一直没上厕所,不过我实在没一点力气了。我慢慢把那些片段拼凑起来,“所以呢,你不满意自己的工作?”
“一天都受不了了!”
“你想辞职,放弃你的事业?”
“这地球少了一个律师,还是一样运转。”她回答。
“所以你想把东西全都卖掉,然后搬到埃克斯穆尔?”
“没错,你还没改变主意,对吧?”
改变主意?好家伙,这里的啤酒一定很烈,要不然为什么每个人的脸都那么红。我真的同意这一切了?我不想离开伦敦。我不想丢下我的工作。我喜欢我的工作。我爱我的家。为什么我要放弃这一切去住在乡下的一个小屋里,还要在那里收鸡蛋?
“当然,开始的时候,你得在伦敦和埃克斯穆尔之间来回奔波,我知道这不现实,”黛比喋喋不休,“你看看能不能星期一到星期四住在伦敦,周末回到埃克斯穆尔?快说,你还没改变主意吧?”
这些话像文身一样刺进了我的眼球里,一抬眼,看到的全都是可怕的场面。这种生活就像退休了一样!我们买了一个位于平地上的小屋,紧挨着一排商店和公交车站;我的电台司令的CD扔到一边,全都换成乡村音乐合辑;我坐在那儿喝茶,不,是慢慢地闻着茶!我开始打高尔夫,去收那该死的鸡蛋。对了,为什么要收鸡蛋?难道这里的商店不卖鸡蛋吗?难道西部闹鸡蛋荒而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难道他们没有听说过超……市?见过谁在32岁就退休啊?我的事业刚刚走上正轨,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运动员,绷紧了肌肉,充满激情地要在跑道上抢一个好位置。
我是一名房地产代理人,从事这个职业的人都相信,其实我们才是这个商业世界的阿多尼斯——虽然很少有人这么认为。你看吧,总有一天会有一场起义,当然如果是罢工就更好了。地铁或者火车司机不再工作,你感觉整个国家各种枯燥乏味的工作都要停顿下来。想象一下这个混乱场景:整个国家每条主街上的房地产经纪公司办公室外面的广告牌那儿,都有一个垃圾箱,里面燃烧着木质货板,而我们围着它站着,穿着西服,打着发胶,手里挥舞着保时捷和迷你的钥匙扣,朝每个路过的律师大叫“你这个工贼”。萨拉宾尼会做我们的发言人,“他们想得到应有的承认,否则,他们不会再提供任何陪同观看服务。”
我真的要完全放弃这些,搬到乡下去吗?我尽全力想象,依然想不到除了大都市的中心地段之外,还能住哪里。于是问题出现了,黛比怎么办?为了避免吵架,我把自己藏在棉被下,要知道现在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我看着她垂着头走了出去。
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黛比没有告诉过我长久以来她都不开心,直到新年前夜的派对,她不满的情绪终于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太糟糕了,我多么希望我听到了她所说的话。我并不是一个字都没听到,然而,她坦露的心里话却淹没在喧闹里——那个老爵士歌手、农民们疯狂地跳舞……更糟糕的是,现在,她不愿交流了,她不想再重复一遍,而我,独自一人难受着、脸涨得通红。
我一点点地下了床,洗漱,穿上衣服,发现她就坐在楼梯下的桌子旁,正在列一些单子。她在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些纸和一支笔,把它们铺开。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她身旁。
当然,我完全可以争论几句,让她意识到远离我们熟悉的事物和工作,远离我们的朋友和家人、我们的事业、我们的家,是多么荒唐。我可以立马打破她的幻想,回到伦敦,回到我们以前的轨道上,但那不会是我们以前的生活了。再也不是了。不会了。已经说了太多,坦白了太多,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是否听到那些话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黛比讲了出来。她说出了她的感受,而现在想要忽略这一切,已不再可能。
她不高兴,并且想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过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再说,如果她以前确实那么难过,或许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也或许,我们不需要再重复以前的生活。
她停下来不再写东西,只盯着纸看,在等我开口讲话。我伸出双手抚摸她的双臂,我的宿醉还没完全醒,身体还很难受。
“告诉我,该怎么办?”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