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国儒 日期:2016-07-28 10:12:09
本书解读诗经如同与古人之娓娓对话,探《诗经》之源远流长是该书的写作风格让《诗经》鲜活有趣、生动易懂,以及予读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一脉相承的认同是作者成书之目的,从中亦启发读者对人生的感悟和境界的提升。《诗经》不遥远,我从《诗经》来。一篇一个故事,相对独立,一个故事一个道理。
本书简介:
本书以当代人思维模式和审读视角,并以对《诗经》经典诗句的解读为切入点,通过对诗句文义、内涵的历史演变、延伸的探究和阐释,力图让读者对《诗经》有一个全新的解读和领悟。为适应当代人的阅读习惯,文章在保证言之有物的前提下力求简练在理,每个篇目相对独立,一文一天地,一篇一道理。
作者简介:
杨国儒,广东阳江人,当过工人、大学老师、公务员、文化企业管理人员;报刋专栏撰稿人,已发表有关《诗经》散文五十余篇。现居住于深圳。前言序一
这灿烂的季节一定到来
朱仲南
国儒先生在今年的某一天,踏着洒满阳光的大地,跑到深圳海天出版社联系出版专著的事,把人吓了一跳。就如某些同志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后,回到大学母校教书,令不少人觉得很新奇一样。其实,国儒先生写书,某些同志到大学执教,是十分正常、恰当的事。就像姚明投一个篮、打一个穿插那样,符合身份,毫无造作。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专业上的好手、行家。
国儒先生这两年闭门看书,除了每年去西藏悟性、悟道外,就在那里写一些读《诗经》后的随笔、杂文等好文章。不少人确实感到惊讶,也不排除有人觉得这事太“神秘&r序一这灿烂的季节一定到来朱仲南 国儒先生在今年的某一天,踏着洒满阳光的大地,跑到深圳海天出版社联系出版专著的事,把人吓了一跳。就如某些同志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后,回到大学母校教书,令不少人觉得很新奇一样。其实,国儒先生写书,某些同志到大学执教,是十分正常、恰当的事。就像姚明投一个篮、打一个穿插那样,符合身份,毫无造作。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专业上的好手、行家。国儒先生这两年闭门看书,除了每年去西藏悟性、悟道外,就在那里写一些读《诗经》后的随笔、杂文等好文章。不少人确实感到惊讶,也不排除有人觉得这事太“神秘”了,怎么过去从来没听说过国儒有这本事、有这功夫?读《诗经》是不容易的事,如果我们一边读《诗经》,一边把我们的感悟、我们的现实联系进去、融化其中,去撰写随想、随感,没有扎实的史学功底和文学功底,是做不了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谜,怎么一个公务员,后在事业单位工作许久的干部,竟有这般能耐?在这,笔者来解这个谜吧。20世纪70年代末,笔者与国儒先生同年留校,在华南师范大学任教。他分在历史系,笔者在教育系。留校后分宿舍,巧了,刚好又分在同一层楼,而且在斜对面。读书时我俩已熟,毕业又一起当助教,实在是一件好事。国儒先生很受系里师生的欢迎,一是他为人正直,从来没有那些阴阳怪气;二是他的专业知识扎实,记忆力甚好。我们这些年轻的助教都认定,他一定是我们这群人中最早当上教授的。我们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科级、处级、厅局级、副部级的概念。我们想的是怎样才可不辜负学校的信任、厚爱,怎样读好书、教好书、不误人子弟。把书读好,把学生教好,以此为荣,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与理想。国儒先生和笔者不属于那种聪明人,但也不算是很愚昧的人,在那个年代,我们就已经逐渐发现一些很不利于我们在大学教书的事情了。那时,社会上有一阵风,很蔑视工农兵大学生的风,认为这些人都是张铁生,不读书,没文化。尽管我们从来不认识张铁生,也决不交什么白卷,更没有整过什么人,但是,我们被列入工农兵大学生的队列里。尽管我们属于尖子生留校任教,但同样受到冷眼和歧视。那一竿子打将过来,我们统统被打下水,像一只只落汤鸡。依国儒的性格,依笔者的性格,是决不会忍受这种侮辱的。走吧,憋着一口气,与其畏畏缩缩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来得痛快明白。机会终于来了,国儒先生的老岳父,这一位老革命,要调去深圳某单位,并出任主要领导人。可他老人家除了打仗和在家里捣鼓军用望远镜,工作中有极强执行力外,家务事一窍不通。所以,国儒先生的太太必须要去照顾,国儒本人也就趁此机会告别高校教师生活,去特区创业了。他去深圳时,在广州还有一公家宿舍,就在美丽的沙面岛附近,印象中有三房一厅,这在当时已属于很好的住房了。国儒先生一家去深圳,房子就交给我照看。那一晚,笔者住在他家里,并没有像电视剧的套路那样泪洒衣襟,长吁短叹,也没有像诗朗诵那样,一说去特区开发就高亢激昂地描绘如何装扮大好河山。我们略懂历史,可以推理出深圳更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不管如何,这一走,总比待在学府里被一些人蔑视、歧视爽快。国儒先生去意已定,那就祝福吧。在那时,笔者也下定决心,离开高校,寻找理解与尊严。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国儒先生和无数仁人志士一样,为了特区的建设付出了他应有的贡献。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总感觉有些什么事没去做,有一个初心初愿的梦境不时提示我们,希望我们能继续读书,继续写作,更加充实地生活。就这样,国儒拿起了笔。对《诗经》的研究学习,要吃透、嚼烂,悟出正理、悟出正道,要有“通识”作为强有力的基础,这样的随笔,这样的杂文才会有史学味、哲学味、文学味以及伦理味。这样的文章才显得有新意,生动活泼,有一种田园乡土味儿,更像朋友间的谈心,学友间的切磋。当然,对后生读者,又有一种启发,一种没有架子的点拨。国儒先生每写一稿都给笔者看,笔者从不敢以一个曾经的省新闻出版局局长的身份与角度去看这些文章,而是一如当年在助教楼一样,很认真地阅读国儒很认真撰写的文章,当然,不时还会回上几句由衷的赞美之辞。国儒先生一下笔,便停不下来了,又当回那个教书郎,当回那个看书人。一篇、两篇、三篇……一路写下去,现在已可以结集出版了。这是深秋时节,这是丰收的季节,多少年前期待的这一个丰收的日子,已经来临。国儒先生来电邀约,希望我来写序。笔者很少为人写序,一则没资格;二则过去长期从事新闻出版管理服务工作,谨言慎行,不敢乱说乱动。但面对的是国儒,也只有从命,于是执笔行文。如今写这类书的人不多了,因为这类书需要作者有国学修养,有一种做学问的坐冷板凳的精神,又要有一种觉悟,透着一种对人生的理解。笔者希望读者会喜欢这类读物,放下功利心,遏制烦躁心,捧一杯茶,读书、悟道。祝国儒先生新书顺利出版。写书如播种,成书是硕果,出版是收获,这是灿烂的季节,一定会到来的。写于广州东湖之畔(朱仲南,曾任广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广东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序二大哉《诗经》:时代在变,情怀不变陈万雄 千百年来出现的著作,恒河沙数,在历史长河的浪淘沙中,绝大部分著作随岁月而消逝。有部分著作或许曾雁过留声、挥手云彩,历史长河的某一瞬间,却雁过声断、手落云消。只有极少数的作品,能不因时代而磨损,晶莹剔透,光芒四射,这就是“经典”。“经典”之为经典,在于它点透宇宙人心的奥秘,道出人世间的永恒。《诗经》之所以为中国经典,不仅由于它是中国诗歌文学的最早结集,而且更重要的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道尽了人世间种种时代在变、情怀不变的永恒。谓“诗言志”,我不太愿意全理解为高蹈的庙堂之志,也不喜欢归结于虚空的哲理,而更愿意理解为人世间人之为人的志趣、情怀。正因如此,《诗经》所言,是万古不灭、大众皆备、人人可解悟的情怀。一生读书,种种拘限,错过了太多的经典,心内常有读书“虽多亦奚以为”的遗憾。到了“还读我书”的日子,最大心愿是补读经典。其中,在中国经典中,《诗经》自然被列为应最先补读的一部。我专业虽治历史,《诗经》对我来说却并不陌生。在中学阶段,我就读过不少《诗经》的篇章,至今尚可朗朗上口。我还教授过两年中学高年级的中国语文和文学课,为了备课,亦读了不少关于《诗经》的古今著作。但总的来说,对《诗经》的理解不深、不透,更缺乏通读原著的真切体会。这样一本道尽了人世间情怀的经典,岂可不读?孔老夫子说:“不学诗,无以言。”我的理解是:不仅是说《诗经》文辞简朴、优雅、丰富,以及“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情调襟怀,而且《诗》三百首,无论言情与说理,曲尽了人世间种种的情怀、志望,读之往往有“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感受。旧同事、老朋友国儒兄,退休后,悠悠林下,沉醉书法,还读我书。却闲而不息,日以精研《诗经》为事,今发为文章并结集成书,乐遵所嘱为之序。关于《诗经》的著作,多矣。国儒兄此书独辟蹊径,每篇拈出《诗经》中所见的一种人世间的情怀、志望,以现代语言,妙述解悟,并勾勒出原诗的历史背景,两千多年前的典籍,融注为今调,令读者无所隔阂。兼且观照当前,知人论世,启牖人心,可谓深得“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真谛,是当前难得的《诗经》导读本。 (陈万雄,博士,曾任香港联合出版集团总裁、香港饶宗颐文化馆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