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彧 日期:2018-11-10 14:00:43
父亲在12年前的春天离开。从我能够分辨语言的感情开始,到与父亲的zui后一面,没听到他说过一句爱我的话,哪怕很含蓄地表达。
三哥大我两岁,那时在外贸公司作经理,收入比我在机关高很多,每次从城里回乡下老家看父亲,孝敬钱物,都说是两兄弟的。父亲80多岁,身体健康,言语清楚。三哥前脚离家,父亲就在后面对邻居夸:撮撮儿给我的。撮撮儿是我的乳名。旁人懒得更正,只说父亲老年痴呆,分不清人。
老年痴呆的父亲,原来心里只装了我,只是一直把爱放在心底。
从少年到中年,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关口,在我面临的每一次重要选择,都遇上了父亲这样的人,他们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爱我,但是从来不说。没有他们,我就没有今天良好的生活和工作,就不能愉快写作至今。
因此,谨以此书献给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
父亲在12年前的春天离开。从作者能够分辨语言的感情开始,到与父亲的zui后一面,没听到他说过一句爱作者的话,哪怕很含蓄地表达。三哥大作者两岁,那时在外贸公司作经理,收入比作者在机关高很多,每次从城里回乡下老家看父亲,孝敬钱物,都说是两兄弟的。父亲80多岁,身体健康,言语清楚。三哥前脚离家,父亲就在后面对邻居夸:撮撮儿给作者的。撮撮儿是作者的乳名。旁人懒得更正,只说父亲老年痴呆,分不清人。老年痴呆的父亲,原来心里只装了作者,只是一直把爱放在心底。
从少年到中年,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关口,在作者面临的每一次重要选择,都遇上了父亲这样的人,他们关心作者,支持作者,帮助作者,爱作者,但是从来不说。没有他们,作者就没有今天良好的生活和工作,就不能愉快写作至今。
因此,谨以此书献给所有爱作者和作者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