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文音 日期:2014-08-16 01:56:55
波西米亚般迷人的猫样风格女子,天生有着流浪性格的书写才华,惊人的笔触与观察,加上说故事的平易近人,使得钟文音不论小说或散文,皆表现出一派自然通俗风味,让我们可以很快进入她所描述的曲折情节,是继三毛之后,唯一让我们在流浪文学里,看到一丝丝人的味道和孤独寂寞况味真性情的作者。
《写给你的日记》,是钟文音在纽约放逐两年的真实日记本。因遭遇困顿从而远走美国纽约,客居他乡两年,打工、留学、习画,同时与自我对话,寻找心灵的安顿。她写下手记,也时常拍些照片,返台后择取若干适合出版的部分成书。置身纽约的动荡与陌生不安,生活里五味杂陈的酸甜苦辣,以《游牧生活》《信箱》《画室》《柴米油盐》《街头》《邂逅》五个部份架构脱轨的真实人生。作者在序言里说:我们在人世里本身就是个旅人,于是就让我们“一个旅人望向一个旅人”。打开本书,即能走进一个单身旅人的生活声色。
作者简介:
钟文音
Wen-Yin(nina),Chung
九十年代崛起的台湾优秀小说家与散文家。土地、家族、性别、情欲、异文化、生命的安顿,是她创作的立足点。热爱旅行、喜爱游荡,十多年来足迹遍及世界五大洲。现专事小说和散文写作,兼及绘画,热爱影像并常周游列国。曾获得台北国际书展小说奖、中时开卷十大中文好书奖、《联合报》文学奖、台北文学创作年金、云林文化奖、吴三连奖、林荣三小说奖、世界华文小说奖等十多项文学奖。
持续写作不辍,已出版短篇小说集《一天两个人》《过去》、长篇小说《女岛纪行》《从今而后》《在河左岸》、散文集《写给你的日记》《三城三恋》《巴黎情人》《昨日重现》《永远的橄榄树》《远逝的芳香》《奢华的时光》等多部,质量兼具,创作勃发。2011年甫出版百万字巨作“台湾岛屿三部曲”《艳歌行》《短歌行》《伤歌行》,备受瞩目与好评,目前已有繁简中文版、日文版与英文版。
钟文音
Wen-Yin(nina),Chung
九十年代崛起的台湾优秀小说家与散文家。土地、家族、性别、情欲、异文化、生命的安顿,是她创作的立足点。热爱旅行、喜爱游荡,十多年来足迹遍及世界五大洲。现专事小说和散文写作,兼及绘画,热爱影像并常周游列国。曾获得台北国际书展小说奖、中时开卷十大中文好书奖、《联合报》文学奖、台北文学创作年金、云林文化奖、吴三连奖、林荣三小说奖、世界华文小说奖等十多项文学奖。
持续写作不辍,已出版短篇小说集《一天两个人》《过去》、长篇小说《女岛纪行》《从今而后》《在河左岸》、散文集《写给你的日记》《三城三恋》《巴黎情人》《昨日重现》《永远的橄榄树》《远逝的芳香》《奢华的时光》等多部,质量兼具,创作勃发。2011年甫出版百万字巨作“台湾岛屿三部曲”《艳歌行》《短歌行》《伤歌行》,备受瞩目与好评,目前已有繁简中文版、日文版与英文版。
目录:
自序:一个旅人望向一个旅人
游牧生活(7/22-6/10)
有些事情从来没有过去,
有些角落却总是让人遗忘;
有些气味挥之不去,
有些人在心口生了根……
信箱(8/02-9/20)
爱情的冬天,
会不会悄然降临了,
我打了个寒颤,
深怕我们彼此的热情,
禁不起寒冬的试炼。
画室(8/01-5/23)
我呆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快乐,
然而也更沮丧,自序:一个旅人望向一个旅人游牧生活(7/22-6/10)有些事情从来没有过去,有些角落却总是让人遗忘;有些气味挥之不去,有些人在心口生了根……信箱(8/02-9/20)爱情的冬天,会不会悄然降临了,我打了个寒颤,深怕我们彼此的热情,禁不起寒冬的试炼。画室(8/01-5/23)我呆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快乐,然而也更沮丧,它打开我的双眼,而我却想阖上它。——温德斯《美国梦》柴米油盐(2/10-2/19)一只猫,一个女人,昏暗的光线。午后,睡觉打盹,时间是凝结的,心情却是浮动的。街头(7/29-5/20)一个刚在这里落脚的人,才不想离开呢。——卡尔维诺《美国日记》邂逅(7/27-1/26)1月26日,南施消失了,等于让我陷入更庞大的孤独,她本来是我纽约友人中最感到自在的朋友,最是可以分享一切的朋友,她走了,让我在这个城市,更加沉默着……终宵共舞刘若英:这本书我买了三次,因为每买一次就被别人拿走。
如梦幻,如火宅;似浴火重生,似相思难了……从欲望到希望.迁徙者的本能被驱动着,在汪洋世界里,永不迁徙的人必定要具有独特的适应能力。纽约第一个暂居的窝是在瑞瑷的家,瑞瑗的家是她念研究所的先生之宿舍,洛克菲勒大学的宿舍很清雅,窗外群树横生,校园静素。瑞瑷帮我在客厅搭了个小睡房。我想赶快安定下来,于是镇日和她出门看房子,并认识纽约大致的轮廓。和瑞瑗在一起有如参加“魔鬼训练营”,她走路特快,办事重效率,而我懒散惯了,加上时差和天气热,差点没累倒。暂住瑞瑗家三天后。昨天和她去看妥了房子.给了一百美元订金,今天是说好要搬去的日子。搬家前一刻突然倾盆大雨,雷响大作。老纽约客的画家朋友薛保瑕开车来载东西,因为认识的朋友里只有她有车。皇后区的阿斯托里亚(Astoria),住了许多的波多黎各人和希腊人。待她们帮我搬好了行李,见薛保瑕的车子开离了视线。我才真正感到异乡的孤独。夜晚来了,睡不着,热得很,才发觉窗户对出去是个小小的天井,天井旁有多户人家,风压根儿吹不进来,难怪房东一直深怕我不住了。当初看房子太大意,使得现下的处境竞似卡尔维诺初下榻纽约时写下的日记感言:“在面对阳光照不到的狭长中庭的窗户前,有一座锈迹斑斑、脏兮兮的小铁梯,教人痛不欲生的视野。”四周传来嘈杂的西班牙文,西班牙人属性爱热闹,音乐开得很大声,热气浮升的窄小房间里因为吵,更让心显得浮躁。若有电话还可打给朋友解闷,这下子,我在两个半大的榻榻米房间,踱来踱去。最后便踱去了厨房,厨房的桌子搁着汤汤水水,听到大陆人的口音从邻墙传来,我突然意会到原来我住到了一个大陆窟了。那天白日看房子时,房东一定特意稍稍整理过,因为现下的厨房比那天脏多了。这样一想,心情更颓丧,见到瓦斯炉旁有个窗户,便挨到窗旁乘凉。见窗旁有个梯子亦是霉锈斑斑,矮身爬进窗.踏上防火梯,防火梯的下面是人家的后院,后院吊着一家子的大小衣裤,在风中移荡着身影。外面的天光竟是宝蓝中带着橘红色,宛若《乱世佳人》里南北战争过后的场景。人晚了,蝉鸣仍噪闹,乌鸦也飞来了,而每隔几分钟一班划掠天际的飞机.在远处散着浓浓的旅行(或者是返乡)的意味,如此浓稠(或者是浓愁)的色彩,令人看得惊心动魄。“Idon’twanttothinkaboutthattoday.Iwillthinkittomorrow.”电影《乱世佳人》里郝思嘉常常用着俏皮的神情如此安慰自己,朋友也曾写信告诉我这句话。也许我在纽约的第一个住处,要度过的就是这一句话吧。否则如此多的失望,如此多的不便,我如何度过我的孤寂与相思难耐呢。第一天,独自从皇后区搭地铁到曼哈顿。纽约地铁看似迷宫,其实很容易搭乘,只需索一份地图,搞清楚uP或是DOWN的方向即可。保瑕要回台湾到东海美术系任教,南施约我和她一起吃顿饭饯行,约在苏活区(soHo)的古根汉美术馆。结果那日皇后区的R车和N车停驶,于是只好想办法走到别的地铁入口搭上七号车;再转换车子到下城时,我已经足足晚了一个半小时,到达时她们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