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白色,衣露申,风魂,阿巳 日期:2014-08-24 22:18:55
《我们都辜负了爱》在俄罗斯的两年是朱小北生命中最难熬的两年,也是她放逐自己的两年。两年前,她一直跟随并且暗恋的副总裁言若海离开DH,没有将她带走。
回到DH的朱小北遇到了曾经的恋人何维彬,他现在是朱小北的上司。而大老板舒弭的儿子舒允文也从国外回来,出现在朱小北的生活中。工作还没理出头绪,感情却似乎陷入了一种纠结混乱的状态,但朱小北深知住在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不曾离开。
爱情,亲情,友情,不过只是人心的一种道具和粉饰,DH如此,天下亦如此。本套丛书还包括《爱与痛缠绵》、《有人靠近有人疏离》、《浮生未歇》和《就这么不靠谱地活着》。
作者简介:
蓝白色,勤快写文、懒散生活的天秤女。喜看快乐的电影,爱听悲伤的歌,固执地依靠文字诠释爱情,写别人的故事,付出自己的真心。已出版作品《爱与痛缠绵》《步步错》《遗爱记》《客官不可以》《房客别这样》《无爱承欢》。
衣露申:生于80年代。天蝎座。学过法律,当过教师,目前靠写字为生。
热爱八卦,耽于幻想。传媒大军里蝼蚁一枚,酷爱睡觉和打麻将,人生最大理想就是将两者结合为一体。写故事,纯粹兴之所至,消遣自己,娱乐旁人。
衣露申,英文的illusion,意思是,幻觉。
衣露申,不过是美好的托词。那些我们断然不信的东西都可称为衣露申,那些让我们沉溺不醒的梦也是衣露申。谁说文字又不是一种幻觉?
什么见字如见人,什么立此存照,统统都是衣露申。
风魂,写手,女,不宅不腐不靠谱,不冷不烂不后妈。爱生活,爱游戏,爱动漫,爱帅哥。蓝白色,勤快写文、懒散生活的天秤女。喜看快乐的电影,爱听悲伤的歌,固执地依靠文字诠释爱情,写别人的故事,付出自己的真心。已出版作品《爱与痛缠绵》《步步错》《遗爱记》《客官不可以》《房客别这样》《无爱承欢》。
衣露申:生于80年代。天蝎座。学过法律,当过教师,目前靠写字为生。
热爱八卦,耽于幻想。传媒大军里蝼蚁一枚,酷爱睡觉和打麻将,人生最大理想就是将两者结合为一体。写故事,纯粹兴之所至,消遣自己,娱乐旁人。
衣露申,英文的illusion,意思是,幻觉。
衣露申,不过是美好的托词。那些我们断然不信的东西都可称为衣露申,那些让我们沉溺不醒的梦也是衣露申。谁说文字又不是一种幻觉?
什么见字如见人,什么立此存照,统统都是衣露申。
风魂,写手,女,不宅不腐不靠谱,不冷不烂不后妈。爱生活,爱游戏,爱动漫,爱帅哥。
已出版长篇小说《无字拼图》《白夜灵异事件簿》《刀光狼影樱吹雪》,短篇作品散见于《知音漫客小说绘》《新蕾story100》《花火》《动漫贩》等杂志。
阿巳:一个边玩“扫雷”边写作的奇女子,是游戏给她带来了写作灵感,还是写作让她的游戏玩得更独特?其文字以幽默流畅的地道京味语言为特色,充满时尚、雅痞的青春气息,被读者们冠以“女石康”的美誉。她很严肃地对待自己的每部作品,所以她每出版一部小说,都会成为影视公司的抢手货,虽然她的每部小说都有不俗的销量,但是在她看来,更好的仍是下一部。
已出版作品:《每个姑娘都单纯》《大猫儿的TT奋斗史》。
目录:
《爱与痛缠绵》
《我们都辜负了爱》
《浮生未歇》
《有人靠近,有人疏离》
《就这么不靠谱地活着》
《爱与痛缠绵》
雏在打架。她10岁,对手14岁,两个孩子为抢一包茶苗。打不过,她会躲,怀揣茶苗,逃跑,很快,细瘦的腿在红泥地上落下脚印。
这包茶苗本就是配给她们家的。
她夺回的是自己的东西。
金三角,东南亚的心脏,阳光与水都很充沛。花田延绵,大片罂粟不及茶叶值钱。很少有人知道这恶之花的价值。当地人只负责种植,大把大把的罂粟熬成鸦片,换一株茶苗。
她穿过了一片罂粟田,身后仍是那两个人的脚步声。她听觉天生灵敏,一点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继续跑,她不累,只有手心出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面前铁丝钩成网,拦住前路。里面是密林,是茂盛的植物。南亚的植物,吃饱了雨水,嚣张跋扈地成长。
没有路,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从腰带上取下随身带着的劈刀,割开铁丝一角,一脚跨进去,含胸,身体一缩,另一只脚也迈进去。
瘦小的身体是天生的优势。
雏不知道,自己已经跑入禁区。
雷,炸弹,没有标识。
这里曾是个动乱的地区,现在,有了政府,有了文明,可即使是今日,21世纪,战乱和纷争也仍然存在。
掘金者、军火商、毒枭、游客。世界各色人种,他们被欲望支配,来到这里。
只不过,有的人,他们待在曼谷,待在内比都,看着光明的一面,感叹时代的伟大,落后国的发展;还有一些人,他们参与到黑暗中,他们会待在金三角。
粮食、物资、黄金、毒品、军火,只有最强大的,才配拥有。自然界弱肉强食法则,在人类社会依然适用。
军队,是暴力最集中的体现。金三角,有许多武装。规模小的,不及国家正规军的沧海一粟;规模大的,却庞大到不可丈量。
最强的一支武装,就在这里。
实力强大,受过军事训练。这支部队历年来学习正规部队,身着军装,配备精良武器,富有作战经验。
有国家的护佑、军方的协助。
同政府共分一杯羹。
它的大本营,在雷区另一头的高地上。
交通闭塞,三国政府鞭长莫及,军队古老的首领,靠种植罂粟发家。在动荡和混乱中顽强生存。
仆人报告,有人进入雷区。
首领在喝茶,用上等的中国紫砂。他挥挥手,仆人退下。他迈步走到阳台,放眼望去,整个密林尽收眼底。
呼吸一口。是绿植物的味道,生机勃勃的味道。
生机之下,埋着死亡。
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活着闯过雷区。
雏眼睛翕动。直觉说,这里危险。
环视周围,除了植物,没有其他生命迹象。答案已经明了,是雷区。她沿原路返回,茂密的丛林,曲折的小路,她找不到来时的路。
她亲眼见阿爸被炸死,轰一声,震耳欲聋,粉身碎骨,什么都没留下。只余下硝烟,慢慢消散。
她不能动,迈出一步,可能就是死亡。
雷,埋在地下,会露出凸起的引爆器;或者垂在树梢,半透明的牵引线。
幸好这里的夜来得晚,此刻还有光。
她卷起裤脚,卷得很高,到大腿根。爬上树,沿树干走。看见雷就下来,下到地上。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在同一垂直面布两颗雷。
在地上,不能走,得爬。这样,触地面积小,眼睛离地面近,最微小的引爆器都看得见。
“首领!”
仆人进来,在他耳边低语。
现在是晚饭时间,他有客人,在身边。仆人声音尽量压最低。
“帮她包扎一下,带她进来。”
领了命,仆人躬身退下。
他拉长目光,仔细想一想,点头。
他自然是听到了那爆炸声。
竟然没死?
他的客人,拉玛将军,眼光一闪:“什么东西?”
他没表情地笑一笑,“有趣的东西。”
随后,好整以暇,继续吃饭夹菜。
米饭,泰国的米。香,软,带点甜,做成米饭,一粒一粒,晶莹的。豆芽,去了内芯,透明的一根根,捆成束,由薄如纸的牛肉片卷着,包住,淋上浓酱。热乎乎的狮子头,粳米磨成的面,和精猪肉末儿,热油、高汤一遍一遍地淋,盛在木瓜碗里,配香菜,咬一口,有汁流出来,齿颊留香。
夹一个,吃进嘴里。他不说话。
专人帮雏包扎伤口。
在雷区,她触及了雷。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死。可那颗雷,因雨水常年腐蚀,火药无法完全引爆。
她那时候倒挂在树上,头向下,弹片飞散,她护住眼睛,右臂受伤。
替她包扎的阿叔对她说:“你去见首领。要恭敬,不准笑。要你跪,不准站着。别乱看。”
她点头。
进到里面,她没有听话,眼睛到处看。
长长的走廊,青石台阶,走廊外有假山,飞瀑。水花隐隐溅到她脸上。她一直前行,看到木门,很厚重,敞开着。她跨进去。
里面有两个人,坐在桌边,看不出年龄。他们在看她。
她,也在看他们。
同时,余光观察整个房间。
房间分内外室,内室里有书,成排的书架。书香沁心。
“过来。”
其中一个人说。
雏看说话的人。他很好,温润,眼梢微微笑。她走过去。
“你一个人,怎么走出雷区?”
她不说话。眼梢微微笑的人,不会超过20岁。是少年,不是首领。
她不必回答他的问题。
桌上很多菜,她看一眼,再看一眼。
“饿吗?”
少年问她。
她警觉,退后半步。对你好的人,往往是最不安好心的人。他对她好。
少年递给她一双筷子,笑容无害:“吃吧。”
想要饱食的欲望,最终战胜恐惧。她左手夺过筷子,站在桌边吃。他给她夹菜。她不碰菜,光吃米饭。米饭,和家里的不一样,是甜的。
成年人问少年:“她,走出雷区?”
“是。”
“厉害的小家伙。”
“的确。”
他问她什么,她都不答,嘴巴很紧。他并不生气。
“他们说了为什么要你进来?”
她放下筷子,小脸严肃:“要见首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心里有赞赏,眼睛里有柔光。
她看一眼少年旁边的中年人。两个,谁是主人?这回,只看一眼,雏已经明了。心里骂着自己的粗心,她双膝弯曲,跪下。
“我叫穆,”柔光消散,少年眼中现出一片冷冽,“你,想不想留在这里?”
“……”
“留在这,替我做事,有好日子过。”
她抬头看他,没有畏惧,眼瞳明亮,叫人心惊:“有茶苗吗?”
“有。”
“有……园圃吗?”
“什么都有。”
“好。”
穆5岁时,第一次见首领。
当时,他得罪了童党,被狠狠教训。肋骨断了两根,全身青紫,遍布伤痕。他们用拳头教训完,把他拖到私刑室,用浸润了盐水的藤鞭抽他,带起呼呼风声。
他流汗,汗水划过眼睛,他一眨不眨,要记住施刑人的脸。
5岁的男孩,天生就有野兽一样的复原力。新陈代谢快速而奇异的身体,一个月便已康复。只有胸前宽深1.5厘米、长9厘米的鞭痕,镌刻进骨血,要伴随一生。
尔后,小心谨慎地报复。6个人,连续6天,一天死一个。
他们在他身上,落下多少拳头,就挨了多少刀。
最后一刀,他会刺进心脏。从腋下几寸处,刺进去,刺穿软肋,瞬间就可以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然后,握住刀柄,刀锋再转90度,搅碎他们的心。
第7个人,他摸进那个人的房间,然后被逮捕。
一个中年人来看他。
隔着牢笼,中年人问他:“想不想离开这里?”
他成了首领的仆人,最厉害的武器。
他,任务完成得漂亮而果决。投机,走私,暗杀,掮盗,贩毒。他没有固定身份,只要有难以完成的任务,他就会出动。
《我们都辜负了爱》
第一年
朱小北22岁,言若海32岁,他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她在电梯间里怯生生地叫他一句言总。如今想来,那是他们的初见,在彼此最好的岁月。
第二年
他带着她出差,在回去的飞机上,她坐在他的旁边,她压根就没读懂他的暗示,傻乎乎地看不懂他的另眼相待。
第三年
他跟她的交集越来越多,她的目光常常痴缠在他的身上,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剃须水的味道。
第四年
她成了他的助理,东奔西走,她与他的距离,就在那两步之后,不远亦不近。这样的距离,成全了她的仰视,活生生把一段爱慕演绎成了一座爱情的神龛,他成了她的神,神圣到只能追随,不能轻易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