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珍娜布莱克 日期:2015-12-13 14:25:06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关于魔法、爱情和冒险的奇幻之旅,让我们的成长充满力量和美好。阅读“阿瓦隆传奇”系列,就像你同书中的女主人公一起,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目的地是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之城阿瓦隆,由此打开一扇错综复杂、险象环生的魔法之门……★“阿瓦隆传奇”,何种风貌的传奇?16岁少女达娜,为了摆脱终日酗酒的妈妈,决心前往阿瓦隆,寻找素未谋面的仙族父亲。在美国的成长经历告诉她,没有关爱、没有朋友,更没有恋情,都是母亲的酗酒造成的。但是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母亲醉语朦胧中提到的阿瓦隆——父亲居住的地方——又是什么样子,达娜没有任何可以信赖的信息。一张去往伦敦希斯罗机场的机票,一份手续齐全的签证,将她送往人尽皆知又异常神秘的传说之城阿瓦隆。在美国,她的一切都不顺遂,来到这个仙凡共存的阿瓦隆,情况是否会有所好转呢?又或许,那里会有更多的麻烦在等待着她?★“阿瓦隆传奇”和它的奇异世界作者独具匠心地将故事舞台放在一个被称作“阿瓦隆”的地方,这个地方的英文正是大名鼎鼎的“Avalon”——亚瑟王传说中亚瑟的长眠之地。这确实给人以无限遐想,这个虚构的世界和人们熟知的精灵国度是否有关联?但仔细读来,你会发现,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亚瑟王传说中那个“Avalon”,因为它没有任何和亚瑟王传说相关的内容;另一方面,它又和亚瑟王的“Avalon”有着些许联系:同样位于英国,依然是精灵的国度。这种似是而非的安排的确能引起读者不断的猜想。“阿瓦隆传奇”系列不仅是一部关于魔法和冒险的故事,也是一部令每一位读者动容的温情治愈系小说。亲情,不会渐行渐远,亲人终有一天会重逢。
本书简介:
达娜海瑟薇决定离开酒鬼妈妈,前往神秘的传说之地阿瓦隆,寻找素未谋面、身份神秘的仙族父亲,冒险由此开始。原来,达娜是罕见的仙境行者——可以自由穿梭于仙凡两界,由此,她被卷入阿瓦隆一场政治斗争的核心,成为众多势力争夺和觊觎的目标。在仙族男孩伊桑及父亲的帮助下,达娜终于暂时脱离险境,却被嗜杀成性的魔王视为猎物,魔王设计将伊桑抓走,为了挽救心上人,达娜会与魔王达成怎样不为人知的协议呢?仙国之行险象环生,达娜与父亲及朋友们屡屡遭到威胁,生命一度岌岌可危。最终,她能否在秘密魔法的帮助下,解救亲人,赎回爱人?
作者简介:
珍娜布莱克(JennaBlack)
毕业于美国杜克大学,拥有人类学和法语双学位。全职作家,擅长撰写青少年文学及奇幻文学作品,代表作有“阿瓦隆传奇”系列(AFaeriewalkerNovel)三本及“尼基格拉斯”系列(ANikkiSeries)三本。作者目前居住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皮茨伯勒。
目录:
《阿瓦隆传奇1·微光之窗》《阿瓦隆传奇2·鬼猎马队》《阿瓦隆传奇3·双面皇族》“珍娜布莱克的奇幻小说描述了主人公在阿瓦隆的神奇冒险之旅,故事中描写的神秘人物、死党好友、致命危险以及错综复杂的关系让读者对这本书欲罢不能。做好为这部小说秉烛夜读的准备吧,它就是这么扣人心弦。”
——凯利琼斯,《纽约时报》奇幻小说畅销书作家
“《微光之窗》是一部讲述仙国阴谋和冒险故事的上乘之作。”
——瑞秋文森特,《纽约时报》科幻小说畅销书作家
“这部引人入胜的续作讲述了达娜作为仙境行者在阿瓦隆的新生活。布莱克打造了一个美妙的奇幻世界。”
——美国《书单》杂志
“珍娜布莱克的奇幻小说描述了主人公在阿瓦隆的神奇冒险之旅,故事中描写的神秘人物、死党好友、致命危险以及错综复杂的关系让读者对这本书欲罢不能。做好为这部小说秉烛夜读的准备吧,它就是这么扣人心弦。”
——凯利琼斯,《纽约时报》奇幻小说畅销书作家
“《微光之窗》是一部讲述仙国阴谋和冒险故事的上乘之作。”
——瑞秋文森特,《纽约时报》科幻小说畅销书作家
“这部引人入胜的续作讲述了达娜作为仙境行者在阿瓦隆的新生活。布莱克打造了一个美妙的奇幻世界。”
——美国《书单》杂志
当妈妈醉酒出现在我的歌唱表演会上时,我终于忍无可忍了。说她醉酒,并非微醺,而是酩酊大醉——她踉踉跄跄,口齿不清,任谁都能看出来,她醉得不轻。好像这还不够糟糕似的,她居然还迟到了。毫不夸张地讲,她推门进来后,几乎是摔倒在后排空着的折叠座椅上的。所有人都转过身来,对这个扰乱者怒目而视。
我站在舞台幕布后面,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场只有我的声乐老师莫里斯女士认出了这个扰乱者就是我妈妈。在此之前,我一直很小心,避免妈妈同这所学校的任何同学接触。这是我最新转来的学校,真希望,哪怕就一次,我能够在这里坚持待完整整两年,然后顺利毕业。轮到我表演了。莫里斯女士把双手放在琴键前,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尴尬得脸上发烫,嗓子发紧,担心一开口就会破音。我的嗓音生来就很动听——这得益于一个不能张扬的惊天大秘密:我身体里有仙族的血脉。其实,我并不需要上声乐课。但几周之后就是暑假,而我不想天天待在家里,因此我需要找个借口不时出来走走。声乐课是最佳掩护,它不会占用太多时间,而我也刚好喜欢这些课程。
莫里斯女士在弹奏序曲,我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腔,手掌也直冒汗。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面。如果我能正常发挥,喝完这首歌,就没有观众知道后面坐着的那个喝醉的白痴跟我有什么关系。
终于,序曲部分结束,我该开口唱歌了。尽管我的状态并非完美,一开始还错过了几个音符,但之后我终于沉浸在《你们可知道》这首曲目的美妙音乐中,并随着这首我最喜欢的莫扎特咏叹调放声歌唱起来。通常,这首歌是由女声假装成小男孩的声音来唱的,我清亮的女高音唱这个角色再完美不过。但因为紧张,我的声音像普通人一样有些颤抖,天生的仙族嗓音听起来也没那么与众不同了。
我的每一次发声都与歌曲的音符丝丝入扣,每一句歌词都顺畅自然。有好几次,当我的唱腔正好是莫里斯女士想要的感觉时,她都赞赏地点了点头。但我清楚,如果今天不那么反常,如果不知道妈妈在场,我能唱得更好,能投入更多的感情。
歌曲唱完了,我放松地轻叹了一声。然后,掌声响了起来。很多家长和学生都很文雅地坐着鼓掌。然而我妈妈却站起身来,大声地鼓掌喝彩,再一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这也暴露了她和我的关系。
如果这时天空出现闪电把我当场击毙,我也许会举双手欢迎。
我真不应该把表演会的事告诉她。虽然明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在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还是希望她能够像一个正常的妈妈那样,来听我演唱,骄傲地为我鼓掌。我太蠢了,居然这样奢望!
我在想,这次事件传遍新学校到底要多长时间。在之前的学校,一个招人讨厌的啦啦队长曾撞到正在购物的妈妈和我——妈妈几乎无法在清醒时完成购物——只一天时间,全校都知道了妈妈是个酒鬼。在那之前,我在学校一直与任何热门话题无关,但那之后……这样说吧,那一次,我对我们又要搬家感到很高兴。
我才刚满十六岁,但记忆中我们已经辗转待过十个不同的城市。之所以频繁地搬家,是因为妈妈不想让爸爸找到我。她很害怕爸爸会把我带走——鉴于妈妈在为人之母方面做得并不完美,爸爸或许真该带走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关于他的所有故事都是妈妈告诉我的。提到爸爸的时候,她要么喝醉了,要么情绪低落,要么两者兼而有之,所以每次的故事版本都不尽相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妈妈出生于阿瓦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那儿,而爸爸是那地方仙族的一个重要人物。他俩开始约会时,妈妈并不知道爸爸的身份。一直到有了我,她才知道真相,于是便离家出走,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时候,妈妈会说,她从阿瓦隆逃出来是因为爸爸品行很差,如果我跟他一起生活,他肯定会用恐怖的手段虐待我。这个时候她的大脑是清醒的,这样的故事版本只是为了确保我不会萌生去见爸爸的念头。“他是个怪物,达娜,”她向我解释搬家的原因时总会这样说,“我不能让他找到你。”
但喝得头脑不太清醒的时候,她会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儿嘟囔着全说出来。她会说,如果当初留在阿瓦隆,作为仙族某个重要人物的女儿,我肯定会卷进某个恐怖的政治阴谋里去,所以她不得不带我离开。在这种情绪中,她会一直不停地说爸爸人有多好,她有多爱他,把母亲的职责放在首位她有多么迫不得已。真可笑!
我想趁歌唱表演还没结束就偷偷溜走,却没那个胆量。妈妈可能是开车来的——她真有可能蠢到这个程度。我不能任由她在这种状态下再一个人开车回家。我有个罪恶的想法——这想法不止一次了——如果她出车祸去世,我的生活应该会大有改善。对于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我感到羞愧,我当然不想让妈妈死,我只是不想她继续酗酒。
最后一位表演者刚刚结束表演,莫里斯女士就把我拉到一旁。她眼神里饱含同情,都快要溢出来了。“你需要帮忙吗,达娜?”她轻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避开她的视线:“不,谢谢你。我会……照顾好她的。”我的脸颊又在发烫,我急匆匆地逃了出去,避开其他同学,不管他们是要恭喜我出色的表演(是的,一流的演技!),还是要对妈妈的事刨根问底,然后向他们所有的朋友爆料。
我朝妈妈走去,她正试图和其他家长攀谈。大家对她爱搭不理,似乎都在说:“你这酒鬼离我远点儿。”但妈妈喝得太醉了,根本没觉察到这微妙的氛围。我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感觉好像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看。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从紧闭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达娜!”她几乎是喊出来的,“你的表演太棒啦!”说着,她把胳膊紧紧地缠在我身上,就像三年没见我一样,抱得我快要窒息了。
“很高兴你喜欢。”我一边违心地说,一边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拉着她朝门口走去。她似乎并不介意被人拉着走,这对我还算有利。情况本来可能更糟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根本没有必要问她是不是开车来的,因为刚走出门外,我就看到我们的车歪歪扭扭地停在那里,占了三个车位。我默默祷告了一番,感谢上帝,她来的路上没有撞死人!
我朝她伸出手,说道:“给我钥匙。”
她哼了一声,竭力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这明显很难,因为她正紧紧地抓着栏杆,以免从台阶上摔下去,一头栽倒在停车场。“我自己开车没任何问题。”她提醒我。
我怒火中烧,但不管我有多想发作,我很清楚那样做有害无益。只有继续装作头脑冷静、通情达理,才能更快地把她弄到车上,然后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我不想再在大家面前跟她来场大声吵闹的闹剧,妈妈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谈资了。
“还是我来开吧,”我说道,“我需要练习一下。”哪怕她有一丝清醒,都会听出我声音里积压的愤怒。可事实上她毫无察觉。但后来她还是把钥匙递了过来,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开车朝家驶去,硬撑着让自己振作起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都开始发白。妈妈喋喋不休地评价着我的表演,直到之前的滥饮终于发挥作用让她昏睡过去。我感激这片刻的宁静,虽然根据以往的经验,我很清楚,要把昏睡中的她弄下车、再弄进房间将是多么耗费体力的一件事。
当我把车开进家里的车道,想着接下来的任务时,我突然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跟妈妈一起生活,我时常得为她撒谎,为她的醉酒辩解,掩饰她缺席家长会和校外活动的真正原因。这样的日子糟透了,我的生活还能更糟吗?从记事起,我就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中,害怕学校里的朋友——那些我在频繁的搬家间歇尽力结交的朋友——怕他们知道了妈妈的丑事以后,顺带把我也当作怪胎。很不幸,成长中痛苦的经历让我明白,这样的恐惧并非毫无依据。
大概从五岁起,我就开始像成年人一样照顾这个家。现在,是时候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了。我要跟爸爸联系,我要跟他一起生活,除非我发现他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我要去阿瓦隆,那个仙界和人间交界的荒芜之城,那个魔法与人力共存的地方。我想,即便在阿瓦隆这样的地方,我的日子也一定会比现在和妈妈一起过的生活更好、更正常。
但这个决定却是我人生中错得最离谱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