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达恩·葛帕·默克奇 日期:2014-08-12 12:54:18
这是一个关于鸽子的传奇故事。由于脖颈处有着彩虹一样的颜色,这只被称为“花颈鸽”的信鸽从出生伊始,就注定了要与大自然的暴风狂雨及鹰隼等恶鸟进行殊死的搏斗。后来,它又被征召到世界大战的战场上,冲过枪林弹雨为盟军传递情报而身负重伤……经历过这一切的它,还能重上蓝天吗?
作者简介:
达恩·葛帕·默克奇(DhanGopalMukerji,1890—1936),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他的家族世代担任加尔各答附近一所神庙的祭司。达恩成年后就读于加州大学和斯坦福大学,后来定居美国。达恩对印度的轶事和宗教相当熟稔。本书充满了他对印度童年生活的情感和怀念,文字质朴优美,荣获1928年美国纽伯瑞金奖。
目录:
第一部
第一章花颈鸽出生了
第二章学习飞行
第三章辨别方向
第四章喜马拉雅山之旅
第五章喜马拉雅山见闻
第六章花颈鸽出走
第七章花颈鸽的历险
第八章花颈鸽的历险(续)
第二部
第一章参战前的训练
第二章参战前的准备
第三章花颈鸽恋爱了
第四章战场的召唤
第五章第二次冒险第一部
第一章花颈鸽出生了
第二章学习飞行
第三章辨别方向
第四章喜马拉雅山之旅
第五章喜马拉雅山见闻
第六章花颈鸽出走
第七章花颈鸽的历险
第八章花颈鸽的历险(续)
第二部
第一章参战前的训练
第二章参战前的准备
第三章花颈鸽恋爱了
第四章战场的召唤
第五章第二次冒险
第六章侦查任务
第七章喇嘛的智慧
一个令人惊叹的自然故事和一段美妙的冒险历程。当看到花颈鸽第一次对抗一只鹰的时候,你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故事讲述得那么动人,以至于你永远不会忘记花颈鸽的冒险。这个故事是如此美丽,你只有情不自禁地喜欢它。——西顿,美国著名动物小说家这不仅仅是一只信鸽的训练和历险故事。作为一只真正的信鸽,花颈鸽所传递的信息里满含着勇气和爱。——美国《号角图书》杂志 加尔各答城有一百万人口,而住在那儿的鸽子少说也有两百万只。每三个印度小男孩里就有一个养鸽子,信鸽、翻头鸽、扇尾鸽、凸胸鸽,足足能养上十几只。驯养鸽子的历史在印度已经有好几千年了,扇尾鸽和凸胸鸽这两个奇特的品种就是在印度培育出来的。无论是住在大理石宫殿里的皇帝皇后、王子公主,还是栖身陋屋茅舍里的穷人,都对鸽子关爱有加。
不管是富人家的庭园、岩洞、喷泉,还是平民百姓的花圃和果园里,到处都能看到鸽子的身影,听到它们咕咕的叫声。它们的羽毛色彩斑斓,而白鸽子都有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珠。
直到现在,到我们的城市游览的外乡人都能看到这样的情景:冬天的早晨,数不清的男孩站在平房屋顶上,挥着白色的旗子,向在冷冽的空气中振翅高飞的鸽子们发出信号。大群的鸽子飞在澄蓝的天空中,仿佛一片巨大的云彩。鸽子们先是一小群一小群地出发,在主人家屋顶上空盘旋二十分钟,然后渐渐飞高。最后,全城各家的鸽子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大鸽群,慢慢飞出人们的视线。它们是怎么回到各自家里的呢?这是个不解之谜,因为所有的屋顶都是一个样,只是颜色稍有不同,有的是玫瑰红,有的是黄色,还有紫色和白色。
鸽子辨别方向的能力好得吓人,对主人也很有感情。在我见过的生物里,大象和鸽子是对人最忠诚的。我和这两种生物都打过交道,大象长着长长的牙,四足行走,待在乡下,鸽子则生着一对翅膀,住在城市里。但是,不管游荡到多远的地方,它们都会凭着本能,分毫不差地回到它们视作朋友和兄弟的人类身边。
我的大象朋友叫卡里,你可能已经听说过它的故事了。而我的另一位老朋友是一只名叫奇特拉·戈力瓦的鸽子。奇特拉的意思是“五彩斑斓”,戈力瓦则是“脖子”的意思——两个词连在一起就是花颈鸽。
有时人们也管他叫“彩虹脖”。
当然,花颈鸽刚出壳的时候是没有彩虹色的颈羽的。光长羽毛就花了它好几个星期,三个月大的时候,谁都看不出它能生出一圈漂亮的颈羽。不过最后它做到了,于是它便成了我们这个印度城市里最最漂亮的鸽子。要知道,这儿的小男孩们养的鸽子可有四万多只!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先说说花颈鸽的父母。花颈鸽的父亲是一只翻头鸽,和当时最漂亮的雌鸽结成了伴侣。花颈鸽的母亲是一只信鸽,血统古老而高贵,就是凶为这个缘故,花颈鸽后来才变成了一只出色的信鸽,不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和平时期。它从母亲那儿继承了聪慧的头脑,从父亲那儿继承了勇敢而机警的性格。它到底有多机灵呢?它有个绝招,会在危急关头一个跟头翻到敌人脑袋的上方去。凭着这一招,它从隼的利爪下逃脱过好几次。不过这个可以暂且放一放,等到后面再讲。
现在再让我来说一说花颈鸽出壳之前一次九死一生的经历吧。花颈鸽的母亲下了两枚蛋,被我失手弄破了一枚。直到现在我还在为这件事而后悔,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谁知道呢,说不定那枚蛋里藏着一只全世界最棒的鸽子!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家的房子有四层,鸽舍搭在屋顶上。花颈鸽的妈妈下了蛋之后没过几天,我打算把它的巢打扫一番。我轻轻地抱起鸽子妈妈,放在一旁的屋顶上,又万分小心地把那两枚蛋摸了出来,极其轻柔地放在了一旁——那儿只有硬邦邦的地板,既没有铺棉花也没有垫法兰绒。
我埋头清扫起窝里的杂物来,收拾停当之后,我先把一枚蛋放回原巢,然后拿起另外一枚,轻柔而又稳妥地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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