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苍耳藤 日期：2016-10-15 11:29:43
“我只是一个副总。”在即时通讯工具盼盼下载量超过三十亿次的新闻发布会上，大龙集团副总郁嘉昕如是说道。
“我只是一个副总。”在卡带游戏总销量超过十亿，旗下网游《魔兽世界》同时在线人数达到三亿的新闻发布会上，华夏梦集团副总孟晓曼如是说道。
“我只是一个副总。”在旗下《好声音》，《奔跑吧兄弟》，屡创收视率新高，并拥有众多奥斯卡影帝，影后的发布会上，环球影音副总段彩珊如是说道。
“我只是一个副总。”在《哈利波特》，《机器猫》，《海贼王》等书籍卖到世界各地，电视改编取得重大成功的一个发布会上，多乐出版集团副总将星纬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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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新一期的封面上用一个大大的“？”当成了封面，上书——真正的总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