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月色与水一起流淌,直至视野与时间的尽头,从那里反扑而来的荒凉,落满脸庞,再经由古镇的风悠悠送出去,便什么也没有了。
我站在桥上,望着别人捞起许愿灯,怅然,惆怅,没有人的愿望可以活过今晚,浪漫亦然,但飘荡不绝的灯火,也算另一种生存,无可抵挡的时间,终究以一种颓败的姿势弯下柔软的腰肢,托着人慢悠悠向前。
我想,他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