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梅梅819918 日期:2019-05-05 19:04:19
陈鹤鸣五十九岁,浮萍般的生活过很多地方。回味曾经的邻居,四岁到三十岁期间的,刻骨铭心,活灵活现。三十岁后以的,完全模糊,甚至没有记忆。
三十岁的时候住进楼房,邻居在陈鹤鸣的记忆中再没留下印象。没有了邻居,机械的重复着每日的起居,竟回忆不起曾经在哪住过。搬来搬去,最多的一处住了十五年,有的小区仅住两年。但多和少结果都是一样,邻居姓什么不知道,更别说来往。楼房颠覆了远亲不如近邻的古训,左邻右舍的传统平面居住形式变成立体交叉,甚至高入云端。是楼房拉大了邻里的距离?不是。楼房的格局让人挨得更近,摞得更紧。新的邻里格局与居住形式关系不大,主要还是意识、观念和社会的进化。国人视邻居曾经何其重要,孟母三迁,择邻而居,担心近墨者黑。好邻居相互依赖、帮扶、提携,亲人般的相处。古人甚至因罪受株、连坐。明成祖朱棣株辅佐朱允炆的重臣黄子澄十族,据说把邻居都给杀了,可见古人对邻居的在意。陈鹤鸣在机关当秘书时,同事小常就因为和党委书记在大兴安岭的加格达奇住邻居,书记成长过程无暇顾及的家,得到小常夫妻很好的照顾,被带到这里住继续住邻居,小常从合作社(当时农村小卖店)随老公一步跨进市级机关,瞬间完成乌鸡变凤凰的华丽转身。邻居,曾经是超越亲人的关系。
陈鹤鸣回忆曾经的邻居,按年龄和居住地的变化,可区分为童年的邻居,少年的邻居,青年的邻居,还有神秘的邻居。
久远的邻居已阔别几十年,童年的伙伴早已云散,生命渐近夕阳。父辈、长者早已作古,存在的邻居余亦轻尘,只有记忆中的邻居却愈加清晰,愈加生动,愈加完整。那都是早年的邻居,越久远,思绪的距离拉得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