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吴奇 日期:2021-11-18 20:20:34
柏拉图的“理念”,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胡塞尔的现象学,维特根斯坦的“维式哲学”,福柯的《疯癫与文明》,这展示了从古代、到近代、现代、再到后现代的过程中从本体论到认识论再到语言哲学最后结束于一种后现代话语的哲学变迁。本书通过阅读哲学史上那些划时代的哲学家的著作来对他们的哲学知识观作概观,力图把握住一部局部连续性的跳跃的哲学史,其中,此书的着重点放在现代的及后现代。相信你可以从中体会到这些哲学家之间的内在关联,以及哲学本身所体现出来的变化和断裂,从而感受到那种非决定论的演变史的真实和丰富。
本书主要通过阅读哲学史上那些划时代的哲学家的著作来对他们的哲学知识观作概观,力图把握住一部局部连续性的跳跃的哲学史。
笔者按古代、近代、现代和后现代这种历史划分分别选取了柏拉图、笛卡尔、胡塞尔、维特根斯坦和福柯来作这种“知识观演变”的载体,展示了从本体论到认识论再到语言哲学最后结束于一种后现代话语的哲学变迁。本书的章节标题就很好地突出了这种主题之间的变换:柏拉图的理念论-笛卡尔的沉思-胡塞尔的现象学-维特根斯坦的日常语言哲学-福柯的后现代哲学。
在柏拉图的哲学里,世界是超越感觉事物的不可见的纯粹理念世界。理念世界是一个永恒不变的自在世界,具体事物只是它的影子或摹本。知识是灵魂对理念的回忆,灵魂是不朽的。最高的理念是善,只有通过辩证法才能获致。政治的理想就是让所有的公民都致力于这个最高的善理念。柏拉图的理念论对西方哲学起了奠基性的作用,其精神在笛卡尔和胡塞尔身上得到了明显体现。
西方近代哲学是从对自我、对主体的反省开始的,哲学由此从本体论转向了认识论。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近代哲学的灵魂,整个近代哲学都是在反躬沉思的主体中完成的。笛卡尔通过怀疑-我思-上帝-物质世界这条哲学论证之路展示了他完美的沉思体系.并为胡塞尔的现象学作了引子。
胡塞尔自称是一个笛卡尔主义者,他的目标是通过类似笛卡尔怀疑法的先验还原,把笛卡尔的那个独立不依的心灵实体张大为无限的逻辑的先验自我。为此,他回溯了从笛卡尔到洛克到贝克莱到休谟最后到康德的整个近代哲学,最终到达了他的现象学。他认为其现象学是关于纯粹意识的本质必的严格科学,是绝对真理。他希望所有哲学都到他的现象学中去寻找最终意义,那种建基于自然科学繁荣之上的实证主义是“一个残缺不全的概念”,应该被彻底抛弃。胡塞尔的现象学对近代主体哲学既是一种超越,也是一种终结。
对传统哲学高唱挽歌的第一人是维特根斯坦。他用日常语言作武器来消解哲学,认为哲学是对语言的误用,哲学应该是“让一切保持现状”。像“知识”、“真理”这些传统哲学的核心概念并没有哲学层面上的意义,更不可能有什么普遍的定义,有的只是它们在语言游戏中的使用。那种认为感觉经验是与命题惟一相关的实证主义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唯我论,因为感觉经验本身在语言中可以被约简掉。“我”不是名称,不指称认识主体,它在日常生活中有极其具体的使用。主体在认识活动中的权威地位被取消了,那种以笛卡尔为代表的形而上学的根基被连根拔掉。
而后现代福柯的出现,则彻底埋葬了传统哲学。他用考古学和谱系学的眼光去重新审视被长期遗忘的边缘现象(疯癫、疾病、犯罪和性)和它们的历史,并以此来消解西方文化传统的中心。他用“认识型”这个概念来重新整理西方思想,并以宣布“人的死亡”来表达传统思想的终结。他通过揭示权力与知识的不可分离而对传统的无功利知识的思想给予彻底批判,认为那是启蒙运动的叙事。知识是社会地生产的,它与权力息息相关,是权力的策略产生了知识。那种先于一切社会活动的永恒的统一主体也被权力解构了。主体不是完整的,而是分裂的;不是自主的,而是依靠性的;不是一个绝对起源,而是一种不断被修正的功能;当它不再对权力有用的时候,它将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