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见皇上!”春居宫门口,箫郦对眼前的太监说。
拦在她跟前的肥胖太监,尖细的嗓音里夹着浓浓的讥讽:“娘娘如今是罪人,既是罪人,合该安安分分的。”
“公公。”箫郦的声音难得和气下来,“您就给通报一声,成不成?”
“娘娘,不是奴才不给您通报,实在是不能呀。”太监一脸虚情假意地为难,嘴角的幸灾乐祸却如何也掩饰不住,“娘娘还是赶紧收拾去凌落宫吧,耽误了时辰,皇上可要怪罪奴才了。”
说罢,眼神在箫郦身上虚虚一瞥,又长吁短叹道:“皇上说了,娘娘你殴打宠妃婉妃就算了,如今都敢对皇后娘娘下手,怕是仗着自家爹爹的势力在宫里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皇上如今是彻底厌弃你了,娘娘若是识相点,该乖乖地去冷宫里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