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海岩 日期:2015-11-08 19:03:53
这是一个关于“真实”的故事。
面对危急时刻人性的真实,面对利益时现实的真实,面对巨大诱惑时感情的真实。
身处浮华都市,真实是一种放弃还是得到?
海岩出道三十周年精选集,以精致拉抽盒包装形式呈现给读者“精品阅读”视觉感受!收录海岩11本*著名、多次翻拍成影视剧的经典畅销代表作——《玉观音》《永不瞑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等等。重读经典,隽永留香;华美装帧,精品典藏!本系列共11本将陆续精彩上市。
本书简介:
“海岩三十年”经典再现,全新起航,回味永不老去的海岩式爱情。
大学生潘玉龙家境贫困,母亲重病令他不得不休学打工赚取学费,在邻居兼女友汤豆豆的资助下重新回到了学校。毕业后,潘玉龙考入五星级万乘大酒店,本想循序进步的他,精益求精地对待自己的工作,但一个偶然的场合,他被指定为韩国大财团继承人金志爱的贴身管家,金志爱对他的信任以及另眼相待,令他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亡命之逃。而远隔一方的汤豆豆也陷入一场涉及身世之谜的危险之旅……他们的爱情经历着种种考验,扑朔迷离。
本系列共11本将陆续精彩上市。
作者简介:
海岩,1954年出生于北京。中国著名作家、编剧、企业家,现任锦江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著有《便衣警察》《玉观音》《永不瞑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等知名作品。凭借电视剧剧本《便衣警察》获得首届金盾文学奖一等奖、电视剧金鹰奖、飞天奖等,《永不瞑目》电视剧剧本获得中国第2届人口文化奖,《玉观音》电视剧剧本获得第22届电视剧金鹰奖最佳编剧奖,剧本《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获第13届北京电视春燕奖“最佳编剧”,《深牢大狱》获庆祝建国五十五周年征文佳作奖和金盾文学奖等。
目录:
上册
第一章人生无常
第二章患难相助
第三章追逐梦想
第四章病困异乡
第五章报考万乘
第六章顺利入职
第七章教训色狼
第八章消除误会
第九章贴身管家
第十章紧急培训
第十一章下岗与复职
第十二章威逼与利诱
第十三章陪贵宾拜庙
第十四章贵宾被盯梢上册
第一章人生无常
第二章患难相助
第三章追逐梦想
第四章病困异乡
第五章报考万乘
第六章顺利入职
第七章教训色狼
第八章消除误会
第九章贴身管家
第十章紧急培训
第十一章下岗与复职
第十二章威逼与利诱
第十三章陪贵宾拜庙
第十四章贵宾被盯梢
第十五章挣扎与彷徨
第十六章真实的交流
下册
第十七章难得的信任
第十八章失踪为逃避
第十九章残酷的真实
第二十章澎河度假村
第二十一章漂流遇险情
第二十二章真实的朋友
第二十三章信赖与求助
第二十四章藏地雪山行
第二十五章危机四伏
第二十六章查真相遇袭
第二十七章接近真相
第二十八章救出险境
第二十九章真实的黑幕
第三十章勇揭真相
第三十一章惊悉病情
第三十二章筹钱治病
第三十三章爱的挣扎
第三十四章栽赃陷害
第三十五章身陷囹圄
第三十六章从头做起
第三十七章收获爱情前言心中的梦想
——代总序
我二十多岁时开始进行业余文学创作,断断续续,全凭兴之所至。有时三五个月写一个长篇,一蹴而就;有时数年投笔,不着一字。概括来看,我的写作不过是为丰富个人业余生活且偶尔为之的一种自娱自乐,因此连“业余作家”的称号都有些愧不敢当。我经历中的正式职业是士兵、警察、企业干部和其他,这些职业提供给我的环境,与文学相去甚远。多年以来,我身边甚至连一个够得上文学爱好者的同事都没有,如果在办公室里突然和人谈论一下文学,自己都会觉得酸腐和神经,至少不像谈足球什么的那么自然。
文学确实越来越曲高和寡了。在五十、六十、七十年代曾经延续或爆发过的那种对小说、散文和诗歌的狂热,以及由这狂热所虚构的文学的崇高地位,已是依稀旧事。大众心中的梦想
——代总序
我二十多岁时开始进行业余文学创作,断断续续,全凭兴之所至。有时三五个月写一个长篇,一蹴而就;有时数年投笔,不着一字。概括来看,我的写作不过是为丰富个人业余生活且偶尔为之的一种自娱自乐,因此连“业余作家”的称号都有些愧不敢当。我经历中的正式职业是士兵、警察、企业干部和其他,这些职业提供给我的环境,与文学相去甚远。多年以来,我身边甚至连一个够得上文学爱好者的同事都没有,如果在办公室里突然和人谈论一下文学,自己都会觉得酸腐和神经,至少不像谈足球什么的那么自然。
文学确实越来越曲高和寡了。在五十、六十、七十年代曾经延续或爆发过的那种对小说、散文和诗歌的狂热,以及由这狂热所虚构的文学的崇高地位,已是依稀旧事。大众获得知识和信息的渠道,早被电视、电影、电脑之类的时髦传媒所侵占,便捷得令人瞠目。埋头读书不仅枯燥乏味,而且简直有些呆傻的嫌疑。社会与时代愈演愈烈的物质化和功利化,也促使许多人渐渐远离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有多少人还在固执地爱着文学呢?
因此也很少有像我一样,在企业界坐到高职还在为没能圆了作家梦而时时遗憾的人了。当个职业作家是我从小的志愿。不仅这个志愿没有实现,而且从小学四年级因故辍学后,我就几乎再也没有进过任何一间课堂,也再未参加过任何系统的自学。一个现代都市人连小学毕业的文凭都没有,一直令我汗颜。前些年知识界有几位前辈对作家中的非学者化现象提出批评,更使我掩面过市,真疑心自己在作家和企业家这一文一武两个行列中,都是个滥竽充数者。
没受过多少教育也能混入文学,是我多年以前偶然发现的秘密。把个人的见闻、经验、阅历,甚至道听途说,敷衍成章,稍稍绘形绘色,便成了小说。再把人物的内心独白变成动作和表情,重新分分场景和章节,小说又成了剧本,似乎一切都那么简便易行。文学固然神秘,但薄得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一破就变得任人亲近。尽管我是一个俗务缠身的人,在众人眼里,几乎没有思考和写作的时间,但这些年连小说带剧本,居然能有近三百万字的出品。有人不免惊讶和疑心,或恭维我废寝忘食艰辛刻苦,或贬损我用秘书捉刀代笔。他们都不知道,文学对我来说,其实犹如思想和呼吸那样自然、随意和快乐。
当然,文学是有优劣文野之分的。像我这样从自己的精神需要出发,依据生活印象和想象妄自涂抹的小说,当然不可能成为上品和精品。何况有些作品明显沾染了当代人流行的浮躁,一看就知道是速成的东西。我所占的便宜,是从小喜欢听故事,听罢又喜欢卖弄给别人,经此锻炼,摸到了几处推波助澜、一唱三叹的窍门。可惜我的性子有些急,所以小说里的那些故事常进展得太过仓促,以致不能尽情展开人物的面貌和情致,当然更谈不上文笔的性灵和深奥。而我的写作又多是于每晚睡前,书成之后,不免总能让人看到字里行间的困乏潦草,如此我也就绝不敢在文学上有什么目标和抱负。在文学圈里则把自己归为“票友”,聊以自嘲。
读者当然能看到,我的目光总是留恋着那个激情时代,青春的纯情、浪漫、率真、挚爱、狂放不羁,甚至苦难,都是我倾心向往却终不可得的。因为我们被太多现实的烦恼纠缠着,有时会忘记了人的本质。烦恼皆由欲望产生。和我的成长年代相比,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各种物质欲望实在是太泛滥了,令人在精神上感到无尽的失落。而我抵抗这种失落的武器,就是让笔下的人物充满人文主义的情感,他们的错误,也因他们的单纯而变得美丽!于是,这些作品的风格貌似写实,贴近生活,实际上都是些幻想和童话,读者喜爱的人物几乎都理想得无法存在。而以我的成见,文学既可以是生活实景的逼真描摹,也可以把生活瞬间理想化,诱发人们内心深处的梦想。有许多在现实中得不到的感受、做不到的事情,却常常令我们憧憬一生,也恰恰是那些无法身体力行的境界,才最让人激动!
在这些作品中,警察是我最热衷表现的人物。与其说是缘于我对警察生活的熟悉,不如说是我对这个职业的迷恋。在和平年代,很少能找到另一种职业比它更酷!这个职业就像一个引力强大的“场”,有一种深刻的向心力在凝聚着你,使你即使远离了它也依旧恋恋不舍地想再贡献点什么。
谨为序。
海岩 潘玉龙一边翻书一边做着笔记,房间里静得几乎可以听到笔尖游走的声音。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吱吱嘎嘎的声响,像是有人正在上楼,他抬头仔细倾听,脚步声却忽然停住。紧接着正房那边响起敲门的声音,潘玉龙的视线重新回到书本。敲门声响了一阵停下来了,那人随后朝他这边走过来,很快敲响了他的房门。敲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请问那家有人吗?”
潘玉龙站在门前,并未请来者进屋,“不知道,可能出去了吧。”
“你跟他们是一家人吗?”
“不是,我在这儿租的房子。”
“那你知不知道正房那家,是不是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女孩呀?”
“噢,她爸妈我没见过,我只见过那女孩。”
中年男人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那女孩多大?”
潘玉龙反问:“请问您是干什么的?”
“啊,我是搞城市历史研究的,我姓王……这片老城区不是在申请旧城保护吗,我正在搜集这方面的资料。听说那家人在这儿已经住了好几代了,我想找他们采访一下。”
潘玉龙点点头,说:“噢。”
双方似乎都找不到什么可说的了,中年人只得告辞:“啊,那好吧,那我改天再来。”
中年人走了。潘玉龙把门关上,回到窗前的书桌。透过窗户,他看到中年人从二楼走到院子,院里随即一阵白光闪烁。他明白中年人在用照相机拍摄这座小楼。中年人走出院子,闪光灯又在小巷里闪烁了一阵。潘玉龙有些疑惑,却又不知所疑何来。
第二天一天的课,潘玉龙心事重重,只看见老师在讲台上张嘴,却不知自己听到了什么。下课时学生们像往常一样争先起座出门,老师收拾着东西正要离开,潘玉龙犹豫着上前叫了声:“李老师……”
“什么事?”老师抬起头。
潘玉龙等了一下,见教室的人已走空,才低声说:“我想退学。”
“可你还差大半年就要毕业了,你怎么也该想想办法……”
潘玉龙为难地说:“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退了学,你这三年不是白读了吗!”
潘玉龙说不出话来。
老师想了一下,说:“如果你实在交不上学费的话,可以先申请休学一年,等你凑够了钱,再接着上嘛。”
“休学?”
“可以保留学籍休学。”得到这个讯息,潘玉龙急匆匆地赶回小院。在楼梯上就听到正房父女争吵的声音。
父亲听上去有些激动,“那个深红酒吧……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女儿毫不相让地顶撞道:“我那是去演出,是去挣钱!你是去干吗!喝了还不给人钱。上个月我的演出费差不多都被扣光了!”
潘玉龙小心翼翼地从正房的门前走过。
“我养你这么大,喝你点酒都不行吗?”
“你老这样人家非把我们给炒了不可,炒了我,我还怎么给你酒钱?再说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天天喝天天喝……”
“诗人斗酒三百篇,我不喝倒要生病了!”
潘玉龙沿着回廊走向自己的房间。刚刚进门,就听到正房的大门砰的一声,他在窗前看到了女孩的父亲下楼的背影。这是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一头凌乱的软发,步伐略显蹒跚。潘玉龙又往正房望去,正房门窗紧闭,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院子里安静了,潘玉龙在小桌前坐下,找出一张白纸,铺开,在白纸的眉头中央落笔写下几个字:休学申请。
这时,正房那边突然传来钢琴奏出的乐曲,缓慢而又忧伤的音符仿佛从天而降,像在娓娓述说一段往日的爱情……潘玉龙意外地停笔抬头,音乐从他的心田水一样地流过……
钢琴如水流淌,潘玉龙走出房门。他轻轻走过回廊,来到正房门,停了一下,似乎是不忍遗漏每一个音符。少顷,他缓缓走下楼梯,感觉这支乐曲恰是为他而奏。
钢琴的旋律犹如他此时的心情,伴随着他孤单的身影穿过人流车流。在街边的一个小卖部里,他买了一个面包,然后信步走到河边,坐在台阶上,慢慢悠着双脚,认真地吃下面包。河水映出城市的夜景,那迷乱的反光也像是一段无声的咏叹,关于这个城市,和这个城市里无人知晓的爱情……
潘玉龙走上楼梯的时候,听到正房有人敲门。
在梯口昏暗的灯光下,他认出敲门者还是那个姓王的中年男人。那人正扒着汤豆豆家的门缝朝里探望,听到背后有人连忙直起腰身,回头正与潘玉龙的目光相对,表情不免有几分尴尬。
“啊,你知道这家人又上哪儿去了吗?我每次都不凑巧啊。”
潘玉龙摇头说:“不知道。”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中年人追了几步,“麻烦你小伙子,你能帮帮忙吗……古城研究对大家都挺重要的。你看我来好几次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哪里能找到他们?”
潘玉龙停住脚步,点点头。
他带着那个中年男人,从昏暗的小巷,走向繁华的街区。那一片街区,灯火辉煌。
站在这里继续远眺,远景中的万乘大酒店气宇轩昂,不愧为这座城市的标志
建筑。在它傲岸的俯瞰下,这片街区的每一家餐厅酒吧都备觉渺小,唯有深红酒吧靠些时尚的点缀支撑着门面,略觉高楼。
中年人跟在潘玉龙的身后,走进了这家酒吧。酒吧的规模远远超过了它的门面,激烈的踢踏舞舞曲震撼人心。喧哗的人声连同光怪陆离的气息,都无可躲避地扑面而来。那女孩和她的舞蹈组合正在台上尽情表演,台下众人击掌助兴,场内的空气已接近沸腾。
潘玉龙冲中年人指指吧台,女孩的父亲已在那里喝得半醉。他看到中年人向吧台那边走过去了,便把自己的视线转向舞台,欣赏着女孩被强光照亮的俊美脸庞,他为这群少男少女完美的表演感染得激动起来。
在音乐和踢踏的节奏中他忽然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他循声转头去看,不禁目瞪口呆——女孩的父亲和中年人不知何故起了冲突,女孩的父亲醉醺醺地推开中年人离开吧台。中年人似乎还想缠着他谈些什么,女孩的父亲则拒绝再谈,他甩开中年人时与一个醉酒的壮汉撞在了一起,被那壮汉一把推开,推得他踉跄几步撞翻了身后的酒桌。好几个女人发出尖声惊叫,场面霎时混乱起来。音乐还在进行,女孩却已中断了表演从台上跳了下来,她冲进人群扶起父亲,年轻的醉汉还在骂骂咧咧,台上的四个男孩也都跟着冲下来了,拉扯醉汉高声理论,直至拳脚相向,整个酒吧乱作一团……
这时,潘玉龙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他转头移目,竟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情形——中年人趁着混乱在人群中朝女孩和她的父亲接连拍照,然后侧身退至酒吧的门口,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酒吧里,桌椅狼藉,人头涌动,人们还在打来打去……
潘玉龙回到小院已是夜深人静,他趴在台灯下继续写他的“休学申请”。楼梯响动,有人上楼。潘玉龙侧耳倾听,能听出是女孩扶着她父亲回来了。他听到父女两人进了正房,院子随后恢复了安静。
他站起身来,想要拉上窗帘。视线被正房窗内女孩走来走去的人影摄住,他听着她拿盆倒水的声音,听着她对父亲低声的埋怨……但很快,她的身影淡出了窗框,再也没有重新映出。
他夜不能寐。
小院静静的,小楼的灯光都已熄灭。小巷也是静静的,石板路反射着路灯幽幽的光。似乎有些零星的雨点飘落,打在窗户的玻璃上,顺着玻璃快速流淌。雨越下越大,雨点打进了回廊的木板,地板发出哔哔剥剥的声响。
轰隆一声,天空响起一声闷雷。潘玉龙被雷声惊醒,原来是有人用力砸门。
他赶紧套上裤子下床开门,他吃惊地看到,正房的女孩半湿着身子站在门前,脸上说不清是雨是泪,声音已经喑哑:“对不起,求你帮帮忙吧!我爸……我爸他生病了!”正房那边咣当一声,风吹门动,女孩诉求了一声又慌张地跑了回去。
潘玉龙扯了一件上衣,跟着跑出了房门。在正房的门口,女孩正在使劲推门,是风刚刚把门给吹上了。潘玉龙把女孩拉开,一拳打碎门上的玻璃,伸进手去,把锁从里面打开,不顾碎玻璃的利刃在他的手腕划出了一道血痕。他们冲进房子,发现女孩的父亲歪坐在卧室的地上,已经昏迷。潘玉龙冲上去把他背了起来,女孩撑开一把雨伞,两人一起冲出屋去。
暴雨如注。潘玉龙背着女孩的父亲,踩着积水冲出巷口,来到街上。女孩伸手拦车,几乎站在了马路的当中。第一辆车是个小轿车,绕开他们冲了过去。很快,第二辆车出现在街口,是辆出租车!女孩迎着车头拼命挥手,出租车减速停了下来……
急救室门上的警示灯砰地亮起,显示出“正在手术”四个红字。也许女孩刚刚看到潘玉龙的手腕流血不止,她把自己的护腕摘下递了过去,潘玉龙摆摆手说:“不用了,没事。”女孩一把拉过他的手,硬是把护腕给他戴上,护住了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汤豆豆连忙迎上前去。护士没理她,急匆匆地走了,女孩拦住了紧跟在后面的一位医生。
医生语速很急地说:“你父亲以前脾肿大,你们家里人知道吗?”
女孩惊慌地摇头。
医生边走边说:“今天他可能遭受了外力的撞击,导致脾脏破裂,我们正在尽力抢救。”
医生快步走到另一个房间去拿东西,护士们也抱着医疗器具和瓶瓶罐罐的药品,在他们前面行走匆匆。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急救室的门才重新打开,医生和护士们鱼贯走了出来。医生边走边摘下口罩,走到了汤豆豆和潘玉龙的面前:“对不起,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你们的父亲脾脏破裂,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患者已经死亡!”
潘玉龙和女孩并排站在医生的面前,同样苍白的脸庞,同样湿漉漉的头发,同样孩子般的惊呆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