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穿行四季 日期:2016-03-03 20:11:18
穿行四季继《无限趋近于爱》之后解读爱情的真相
女人一生中注定有两个男人,一个用来永生怀念,一个用来永生相伴。
爱情的星空璀璨如雨,你要挑对属于你的那一颗。 爱情的路,注定兜兜转转,花明柳暗。有些爱情注定是要后悔的,有些人就是用来回忆和遗忘的,但这并不是说,在爱过、错过之后,你就没有权利得到真正的幸福。这是一个关于无悔的爱情故事。
本书简介: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你的魔咒,让你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白领精英景宁心中便有这样一个魔咒,她愿意以宁静婚姻为赌注去追寻爱,却发现,她与楚端不过是一场时隔多年的艳遇,注定烟花落尽。
爱过,错过,蓦然回首,原来自己也早已成为他人的魔咒。面对武匀不动声色间一点点布下的漫天情网,她是否还能燃起未了的激情?
浪漫夜空,星灿如雨……
作者简介:
穿行四季
相信爱情是晶莹香软的米饭,总有硌牙的沙土掺杂,这沙土便是现实,要细致耐心地捡出。
相信真的爱情是扎根现实泥土的绿色稻谷,没有沙土的供养,便不会收获白米。
已出版:《无限趋近于爱》。
目录:
Chapter1未婚夫妻
Chapter2故人重逢
Chapter3谁躲着谁
Chapter4刹那疯狂
Chapter5不要遗憾
Chapter6不是游戏
Chapter7异地恋情
Chapter8明祸隐忧
Chapter9冬日温情
Chapter10爱情故事
Chapter11借房子吧
Chapter12意外冲击
Chapter13你敢爱吗
Chapter14当头一棒
Chapter15怕认错你Chapter1未婚夫妻
Chapter2故人重逢
Chapter3谁躲着谁
Chapter4刹那疯狂
Chapter5不要遗憾
Chapter6不是游戏
Chapter7异地恋情
Chapter8明祸隐忧
Chapter9冬日温情
Chapter10爱情故事
Chapter11借房子吧
Chapter12意外冲击
Chapter13你敢爱吗
Chapter14当头一棒
Chapter15怕认错你
Chapter16贴心领导
Chapter17温情难舍
Chapter18取舍之间
Chapter19没有退路
Chapter20爱情残酷
Chapter21好聚好散
Chapter22水到渠成我猜测楚端最后并非是景宁的良配,但我相信景宁会做到及时抽身,放弃执念——而这,其实正是获得幸福的能力。也许很多人会不喜欢景宁和楚端的这种不理性的爱情,但我却觉得,正是因为景宁的真挚和勇气,她才有更大的可能得到她的幸福。景宁是否幸福,外因也许是武匀和楚端,而内因却是她自己的智慧和性格,对武匀也是如此。
——读者绿霜
不知道景宁和楚端曾有过怎样伤筋动骨的往事,只是那些事因为没有得到的结局,那些梦因为没有实现的可能,所以统统都停在了半空中,让人仰望,在触目惊心中体味着过程的百感交集。当楚端说出那些当年事的时候,我也和景宁一样感受到心如刀割般的痛,只因一切都成过往,就如楚端说的那些最有干系的人往往撇的最清,只因谁都觉得自己伤不起。
——读者兰若小倩
有些人一辈子没爱过,生命中总会遇上和爱情相关的某些事情,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爱情里兜兜转转,还是得屈从了现实,所以爱情的数量词是一半,不偏不倚,刚刚好,适合炖煮各种酸甜苦辣的故事,占据了另一半的现实才能够有滋味有奔头,不会烦杂到绝望。
——读者noxeyes我猜测楚端最后并非是景宁的良配,但我相信景宁会做到及时抽身,放弃执念——而这,其实正是获得幸福的能力。也许很多人会不喜欢景宁和楚端的这种不理性的爱情,但我却觉得,正是因为景宁的真挚和勇气,她才有更大的可能得到她的幸福。景宁是否幸福,外因也许是武匀和楚端,而内因却是她自己的智慧和性格,对武匀也是如此。
——读者绿霜
不知道景宁和楚端曾有过怎样伤筋动骨的往事,只是那些事因为没有得到的结局,那些梦因为没有实现的可能,所以统统都停在了半空中,让人仰望,在触目惊心中体味着过程的百感交集。当楚端说出那些当年事的时候,我也和景宁一样感受到心如刀割般的痛,只因一切都成过往,就如楚端说的那些最有干系的人往往撇的最清,只因谁都觉得自己伤不起。
——读者兰若小倩
有些人一辈子没爱过,生命中总会遇上和爱情相关的某些事情,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爱情里兜兜转转,还是得屈从了现实,所以爱情的数量词是一半,不偏不倚,刚刚好,适合炖煮各种酸甜苦辣的故事,占据了另一半的现实才能够有滋味有奔头,不会烦杂到绝望。
——读者noxeyes
这一天一点不比平时轻松,照样拖到加班,傍晚时景宁居然接到翟远林的电话。他的口气难得地轻松,“有空吗,出来坐坐吧。”
景宁没心情,“今天加班,如果现在出去只怕要熬通宵。”
她正全神贯注地看一个方案,没留意电话两端的两个人已经半晌没说话了,直到翟远林忽然问:“昨晚通话时我说的事情你考虑了吗?”
“昨晚?什么事?”景宁被问得发蒙——她昨晚和翟远林通话了吗?
“结婚的事。我明天出差,至少走十天,回来要启动一个新项目,只有今天能抽出时间和你谈这件事。”
景宁手中的笔在台历上划过十天,立即气馁——他回来的时候她正好要去参加一个商洽会,两人又是错过。
两边都安静了。
僵持了不到半分钟景宁就让步了。这是她和翟远林相处的原则之一:翟远林的事业比她的大,事情比她的重要,所以她基本上都是妥协、配合、服从的那一方,何况还要“以大局为重”——不管怎么样两人就要结婚了,不需要弄得不开心。她把手中的笔扔到桌案上,利落地合上案卷,一边问:“晚餐在哪儿吃?”
“你不加班了?”翟远林欣喜地问。
“工作又不是最重要的。”景宁说着已经起身去拿柜子里的包了。
翟远林笑了。他此时的声音格外低沉醇厚,“我去接你,你在十字路口稍微等我一下,我先带你去看刚拿到钥匙的房子。”
景宁心神一荡,不说话,唇角甜蜜地翘起。
温热的夏夜被星光和夜风浸凉,令人感到惬意舒爽。翟远林先带景宁去看刚交工的婚房。两人一路双手相握。他们在别人眼里是令人羡慕的——翟远林经营的公司不容小觑,正在加速扩张;景宁也是小有所成的白领,颇有强强联手的味道。而且这两人彼此谦让、举止得体,人前很少有亲昵的动作——景宁从来不挎翟远林的臂弯,翟远林也从不搂着景宁的腰——这是很“端庄”的一对。
但今天他们两只手直到进了房间都牵着,在各个厅堂间游进游出,少有地情浓。空荡荡的毛坯房,青灰的墙,地面沙石抹就,粗糙硌手,只装了几盏灯泡,景宁却觉得温馨至极。昏沉的黄色灯光下,翟远林的背影和面容被明暗光影映衬得深刻而温暖,她将与这个人白头偕老。
“今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翟远林回头看景宁,笑意醇厚悠长。
景宁脸微微发烫,垂下了头。她不是很适应同翟远林这样相处,便走向阳台落地窗。翟远林跟随了过去,从身后缓缓地拥住她,脸颊相贴,轻轻的吻落在景宁的额头。看着窗外的迷离夜色,景宁缓缓地笑了。听着彼此悸动的心跳脉脉交缠,这一刻是动情而温存的。
她听见翟远林说:“我会对你好的。”
“怎么个好法?”
“努力奋斗,让你和孩子安心地过好日子。”
“还有呢?”景宁问。
“一辈子,”翟远林追加他的保证,“永远对你一心一意。”
这不是动听的话,而是落在实处的,也是她追求的平实。景宁回身拥住了翟远林,对着他的心房说:“我不要钱财,只要你我幸福平安,要你全心全意地爱我。”
翟远林笑了,“那不就是一回事。”
“不是。”景宁摇头,“不是的。”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小女人了?来,女主人,看看这房子你准备怎么装修。离结婚只有两个月,这是最大最烦琐的工程。我马上又要启动一个新项目,没办法,只好把小林抽出来忙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就找他。还有婚庆公司、婚纱照,都让他陪着你去选去定。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是最好的。钱的事情小林会处理,你就不用管了。”翟远林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景宁听得眼睛愈睁愈大,“等等,你的意思是所有这些事情,都是我和小林办?”
翟远林顿了一下,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分身乏术,这也是在为你我的未来奋斗,别生气,好不好?”
景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尽管她总想要说点什么,“小林是你的助理,没有他,你工作搞得定?”
“有历桦。”
“历桦?历桦是很能干。”景宁没话反驳了,只有点头——他都安排好了,安排得很周到。
历桦做翟远林的秘书已经五年了,称职妥帖至极,像是他公司的无微不至的保姆,或者说半个当家的。景宁觉得翟远林的公司可以没有他,但是不能没有历桦,甚至连她这个女朋友都无法想象,翟远林如果陡然间缺少了历桦,他的生活和公司会不会瘫痪掉。而今天再提到他这个寸步不离的女秘书,景宁又会多想到一层——那晚的“求婚邮件”就是出自历桦的手笔和邮箱。
翟远林也觉得不妥,但他身不由己,而且甜言蜜语地哄女人他最不擅长。好在景宁也是善解人意的职场中人,他尽量地调节轻松气氛,说:“没办法,现在的女人都比男人还要强,今天你不是也险些连接见我的时间都没有?”
景宁应和一笑,“我可没有你能干,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
远林轻声诱哄,“婚期定得有些仓促,你是不是不开心?我是想现在已经七月了,年底眼看就要到,每个人都会很忙,赶在这之前结了婚,你我的心和生活都能定下来,也就能更好地打理未来的事业和生活。时间确实是急了些,我又抽不出空来操办,难为你了,但我绝对不是不重视。”
景宁听着他说话,越听越失望。理智对她说,此时自己应该做一个贤惠明理的女人,说些体谅理解的话,并且表示出她的理解和支持,但她由衷地不甘愿,说的话也就淡淡的,没了滋味,“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都是为了结婚嘛,我懂的。”
工作算是做通了,可翟远林还是有些尴尬。
景宁没了“体谅他情绪”的心情,又不想在此时此地和他僵起来,正巧手机响了,化开了两人间的乏味和小摩擦。
景宁没看号码就接了,避开翟远林转身去了一个空房间。她以为是同事打来的公事电话,不想却是大学同学格日勒打来的,结结实实地让她意外又兴奋了,“是你呀!格格!”
格格嘻嘻笑,“景宁,你是不是也该结婚了?”
景宁被这一问吓到了——自己正站在未来的新房里,这也太有默契了吧!有心电感应?她不禁赞叹,“你是巫婆吗,掐指头算的?”
电话那端正一边拖地做家务一边打电话的格日勒翻个白眼,“我就是巫婆也懒得算你。你的事情太符合规律了,严格按照你的规划进行,我一眼能看穿你一辈子。和翟远林有一年了吧,去年夏天你说‘应该一年后能结婚’,现在时间到了,是不是开始准备了?起码该定下来了吧。”
景宁被言中,无趣的感觉陡然升起,“被你这么一说,真没意思。”
回头看看翟远林,他不甘心无所事事地等她煲电话粥,也打着电话,想必不是打给秘书就是打给客户的。
格格一句话说穿了景宁。她出了校门后每一个变化都是按部就班的。进公司时她给自己定过规划:两年后要做到自己现在的位置,四年后薪水到哪个水平,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样的男朋友,甚至二十几岁结婚……到目前为止,包括最不可计划安排的婚姻大事在内,全都按计划圆满完成。是她把生活安排得太成功,还是要感谢翟远林的配合?
格日勒笑了,“我不管你有没有意思,反正我参加你的婚礼是很有意思的。唉,说正经的,毕业五周年了,同学们早就闹着要聚会,时间定在半个月后,就算你是工作狂白骨精,也得来啊。”
景宁立刻头晕,“为什么你们要选我最忙的时候办聚会……”
格日勒情绪瞬间坠落,“得,一听这腔调就知道你也够呛参加了。”
“参加的同学多吗?”
“都联系到了,只有楚端一个人找不到。不过到时候能聚在一起的有一半就不错了,毕竟天南海北的,都有各自的难处。”
楚端……
这个名字让景宁怔了一下,忘了说话。
格日勒深知她的底细,泼辣的口气转了柔和叙事,说道:“同学们都在想办法联系楚端,就算到时他不能参加,知道每个人在哪里、在干什么也算圆满。景宁,你和楚端有联系吗?”
景宁不答只是摇头,忘记这个动作格日勒是看不到的。格格却像是看到了,说:“你也想办法找找他吧。我们几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光吃饭喝酒太没境界了,回母校看看,再组个短途旅游团出去玩玩。你必须来啊,别给我掉链子。”
景宁不置可否,“我尽量。”
会去吗?景宁叹气,加不完的班,又凑在准备结婚的时候,她多半是走不开。
挂了电话,景宁站在窗边看夏夜的灯火。这座小城的霓虹比去年此时璀璨了很多,多了许多高楼,繁华区也铺展开来,比量起来像是换了一个天地,有了大城市萌芽的端倪。一转眼她在这里住了五年,不是一个短日子了,五年前的她还是稚嫩的。想必校门前的路现如今也变化了很多,曾经走在那条路上的人如今都变了模样,天涯海角地散落成星,有的没了消息,失去了下落。比如,楚端……
那张桀骜的脸像是就在眼前:唇角从来都是紧抿着的,即使笑也只是似有若无地一斜,但他的眸子从来都是带笑的,黑而亮,笑意懒散不羁。想着想着,楚端仿佛就对她笑了,说着多年前最常说的话,“景宁,你可真够笨的!”他从来都是自我的,不驯服的脾气总是让老师跳脚,如今肯定也是把上司气得抓狂,然后再交出好得让人掉下巴的业绩。
怎么就会联系不到呢?毕业时他是去向最好的一个,签了大型国企。
“楚端”这个名字就像岁月的茶锈,一圈圈、一层层地沉淀在景宁记忆的茶杯里。平常的日子里杯子里沏满茶水,那圈褐色涟漪般的痕迹会被遮掩,无法察觉。但当水被倒空,便只有这圈茶垢的印记是属于杯子的,冲刷不掉,似乎有了它,这杯子就沁着茶香了。之所以这么霸道,只因为它是第一道落在雪白瓷器上的印痕。
格格这通电话挑起了景宁对往事的追忆,她赶不走楚端的印记,只能求救般地给杯子倒满茶——用翟远林这杯名贵的普洱压住楚端那道陈年的茶渍。
然而翟远林的电话比她的还要长。景宁双臂环在胸前倚着还没有装上门的门框,看他郑重地吩咐着什么,神情酷似自己公司一位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副总。
翟远林歉意地对她点点头,尽快收线,说:“我带你去吃饭吧。”
景宁意兴阑珊,摇头,“我不饿,还得回公司加班。”
“那我送你。”
“不用。”
翟远林见她兴致不高,而且把女人的情绪带动起来一直是他无能为力的极弱项,他的想象能力仅止于景宁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于是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打了个电话就不开心了?公司有事?”
景宁离开门框站直了,若无其事地说:“没有,早点走吧,我明天一早还开会呢。”
她不说的就是与他无关的事,无须深究,翟远林不再多问。他极欣赏景宁这样直爽强干的性格。她把自己的生活事业打点得整齐妥帖,不会纠缠在情浓情淡的小儿女情绪里,更是他的好帮手。
翟远林跟在景宁身后下楼,两人上了各自的车。前后同行到十字路口后,景宁向南,翟远林向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