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槿湖 日期:2014-08-24 10:44:03
当爱情的约定撞上婚姻的约法三章知识分子婆婆和外企白领儿媳“斗智斗勇”,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婆媳大战”。 围绕着婆婆在婚前提出的—纸看似“苛刻”的婚约,又而对着时刻想要跟自己“抢夺”老公的美女卓惠娜,苏劲用真诚、爱心和耐心,经受住了重重考验,博得了婆婆的认同。 白槿湖编著的《婚姻秘密公约》情节曲折,结局皆大欢喜。《婚姻秘密公约》深刻揭示了在恋爱与婚姻的不同阶段,每个人应当承担的责任。
作者简介:
胡冰玉:红袖添香A签作者,笔名白槿湖。89年巨蟹座女子,生于徽南小城。欢凉文风的代表。专职在红袖添香风尚阁驻扎。野生,独活,清欢,冷冽,斑驳。迷恋昆曲、摇滚、布帛、旧时玩意。一生决意要和自己喜欢的事喜欢的人过一生。出版有长篇小说《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不悔》。
目录:
第一章·“伪白领”苏劲的狼狈生活第二章·爱情是甜味的毒药,我们边喝边笑第三章·婚前大战一场接一场,结婚咋像打仗第四章·一波三折,结个婚怎么就这么费劲第五章·他什么时候都有种,就是没种娶你第六章·婚前的不平等协议第七章·都是钱惹得祸第八章·婆婆与妈之间的战争第九章·婚姻是围城第十章·不信任是婚姻中最可怕的小三第十一章·斗智斗勇斗情敌第十二章·糊涂嫂嫂乱搅合,家庭矛盾升级第十三章·真情,让我们成为幸福的一家人尾声 苏劲,26岁,毕业于名牌大学经济学专业,国内某著名会计事务所高级审计员,月薪一万一,外加补贴和加班费,月收入不低于一万三,从收入看,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白领。但她觉得自己是个“伪白领”,彻头彻尾的“伪白领”。单从衣食住行来看,她穿的是从淘宝上两百元钱沟来的伪香奈儿0L职业装,午餐吃的是写字楼对面天桥下的手推车叫卖的馒头,住的是一套一百二十平方米的房子隔成的十个房间中最小的一间,上班则完全靠两腿快行加小跑,通常穿着平底鞋,包里放一双高跟鞋,到公司楼下大斤的卫生间再换上。你要是问苏劲什么叫真白领,苏劲说至少要符合五点:逛街得国贸,吃饭得西餐,住得两居室,出门得打车,业余得健身。外企的压力可想而知,她每天都像是在打仗一样,跟自己打仗,跟同事打仗,跟客户打仗,或赢或输或平手,偶尔还要和合租的房客打一仗。合租的房客是一对小夫妻,二十来岁,男孩是个送快递的,挺大的嗓门,块头也挺大,就是惧内,一看见女孩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女孩是成天什么事也不干就在家上网。苏劲听男孩叫女孩果果,女孩叫男孩瓜瓜,两人挺黏糊的。男孩每天送快递累得要死要活,晚上玩了一天的女孩还没完没了地要。,苏劲每晚都要“被听房”,两手抓着枕头堵着耳朵也挡不住波涛暗涌。实在没辙了,就暗骂这万恶的房东,好端端的一个二十平方米的房间非要拿隔板隔成两个房间,却一点也不隔音,隔壁房间晚上放屁、打嗝、打呼噜全听得一清二楚。和房东商量过,房东不好意思去指点人家夫妻俩那事分贝的大小,苏劲火了,可房东也火了,说受不了你就搬走或者你把隔壁也租下来,我给他们换别处去。苏劲不说话了,她能搬哪去?租房子的时候和男友张赫名愣是把北京五环以内跑遍了,再跑就要跑出北京了,也没找到比这更便宜的房子。她只好对自己说,忍忍吧,再忍忍吧,等和张赫名结婚了那就熬出头了。七夕情人节那天,苏劲在公司里受了气,能给她气受的,除了同事文珊还有谁呢?就因为之前苏劲签了一个大客户,所在部门为她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庆功会。在庆功会上,坐在苏劲身边的文珊端起酒杯,手随意地拍了一下苏劲的肩膀,从中抽出了一根黑色线头,故作惊讶地说:“哎呀,苏劲,你的香奈儿怎么有这么多线头儿啊?!”苏劲的脸白一阵青一阵,好在好友俞思站起来帮苏劲解围。俞思浅笑着说:“文珊你没喝多吧,怎么眼花呢?那不是头发吗?你眼睛不好我叫我哥给你开假条,你去治眼睛吧。”俞思的哥俞睿是部门经理,文珊听出了俞思的话外音,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经理的妹妹。文珊莞尔一笑,将拇指和食指间夹着的那根线头轻轻丢在地上,说:“瞧瞧,我看花了,是头发呢,香奈儿怎么会有掉线头儿的劣质品呢。来,苏劲,我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前程似锦。”苏劲抿了一口红酒,嘴上的劣质唇膏印在了红酒杯上。她转动酒杯,将杯口上印有口红的那一面朝向自己,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被文珊看在了眼里。饭后在卫生间,苏劲望着镜子里自己嘴唇上花了的口红,细心地补妆。这支口红是她花十元钱在地摊上买的,虽劣质,但颜色动人,涂在苏劲的唇上,显得很精神。她坚信没有念过太多书的母亲曾说过的一句话:年轻的女孩用再差的化妆品,穿再便宜的衣服也会很漂亮——年轻就是美丽。可她还年轻吗?都二十六了。苏劲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不经意间眼角爬起了一根细细的皱纹。她用手提拉了一下眼角,皱纹没了,手松开,皱纹又出现了,她暗嘲自己满脸写满的都是时间。她抿着嘴唇,将口红慢慢涂在唇上。“啪——”苏劲低头,见洗脸台上落下一支崭新的唇膏,这支唇膏苏劲陪俞思逛商场时看到过,香奈儿七月的新款。“送你吧,这是专柜正品,可不要与你身上的香奈儿混为一谈。”文珊双手抱怀倚靠在洗脸台旁,脸上精致的妆容暗藏着傲慢和得意,栗色大鬈发完美无瑕地遮掩了方脸的劣势。苏劲被文珊的高高在上压抑得浑身不舒服,她抓起自己放在洗脸台上的劣质口红放入包里,抬起脸,正眼直视文珊说:“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我的唇膏很好用。”说完欲走,文珊却拉住了她的衣袖,嘲讽地说:“好用?我看是你只适合那种档次吧。不过身为大公司的高级审计员,你也要注意形象,穿一身冒牌货儿还和客户谈生意,你不觉得给公司丢脸儿吗?”苏劲本不想理会这个90年出生的不懂事的小妞,就当童言无忌,昂首挺胸离开算了,走了两步,不服气,又折回来,对张扬跋扈的文珊说:“小样儿,别以为你说话带话音儿就冒充自己是北京人。告诉你,真正的北京人不是说话都带话音儿,你这个冒牌北京人!”顺便狠狠补跺上~脚。说完这句话,她昂首正步走,虽然刚跺脚有点重,脚底发热疼得慌,不过苏劲的心里那叫一个爽!文珊气得拿起洗脸台上的那支唇膏用力砸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说:“你找死噻!在老子面前转什么转,冲壳子!(四川话吹牛的意思)不就是和北京男人耍朋友吗?还指不定娶不娶你呢?瓜不兮兮(四川话傻里傻气的意思)有什么好得瑟的!走着瞧!”情急之下,文珊忘记了北京话,冒出来一串四川话。到底是乡音难改啊。苏劲往回走着,想到刚才自己冲文珊说的那句话一定正中文珊的要害,有些过瘾。她从包里翻出那支劣质口红,握在手心,想到在公司里经常因此遭文珊的奚落,感到有些黯然。虽然收入不低,但面对每月巨大的开销,她依然不能奢侈,别说奢侈,就是多花一点都不行。房租、水电费、宽带费、手机费就固定要花去两千多元钱,外加平时吃穿零用、公司聚会、坐地铁挤公车以及偶尔迟到来不及要打车,这就得又花去两千多,光自己一个月开销就得花去四千多元钱。母亲兄弟姊妹十个,五男五女,母亲排行第八,这意味着苏劲有五个舅舅、三个姨妈、一个小姨,再加上这些舅舅、姨妈、小姨的孩子,光表亲又有二十多个,每个月不是这个舅舅做六十大寿,就是那个表哥乔迁新居,或是表姐结婚,或是谁家孩子满月,送礼是接连不断。亲戚都知道她在北京大公司混得不错,她要是送得少还保不住人家要说闲话,说她抠门忘本之类的话。所以送礼还不能送少,这样每月的礼钱就得花一千左右。每月一万三的收入,不是还剩八千左右吗?再去除每月要给家里固定寄一千元钱生活费,剩下的钱要给还没结婚的哥哥存一笔彩礼钱,还要给将要上大学的妹妹存一笔学费、生活费,她还想存笔钱买一套自己的房子,哪怕是三四十平方米,也要结束这个“被听房”的蜗居生活。P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