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吉尔伯特,于非 日期:2014-08-24 11:23:10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完美纪念版)》内容简介:第一次见他,在一个血肉横飞的场合,一个声音附在耳边,用中文轻轻说:“告诉警察,你什么也没有看到,明白吗?”第二次见他,在海滨林荫道,他是一个跑车上载着艳女的中国男人。第三次见他,在万圣节舞会,他在黑暗里俯下身,彼此气息咫尺可闻,一种鞣制的皮革与烟草的混合味道,令人魅惑。少年情怀,光转流年,所有的都会过去,仰头,低头,缘起,缘灭,终至一切面目全非。只是后来的日子,我再没有遇到一个人,象他一样爱我如自己的生命。《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的作者是舒仪。 路辛达·丽雷编著的《1945年的恋人》讲述的是一个以二战为背景,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一位被迫参战的英国年轻贵族,一名美丽的东方少女,一段美丽深切的情缘,一场六十年的执著守望。《1945年的恋人》甫一出版,立刻登上英国畅销书排行榜,并成为理查德·茱蒂读书俱乐部2011年春季唯一选书。半年内即成为国际畅销书,被翻译成17种语言,销售160万册,仅在德国销量就已超过60万册。喜好悲情与诗意的欧洲读者对《1945年的恋人》给予了热烈的支持。路辛达·丽雷之所以写作《1945年的恋人》,源于她对泰国和泰国历史的喜爱。少年随父周游列国的她,一直很喜欢泰国,把泰国当做自己的第二故乡。当她凝望着曼谷河上的落日时,她想要为她所爱的国家写一个故事。这就是《1945年的恋人》最初的创作来源。故事里的人物形像是以她身边的熟人为原型的,小说中的泰国人名皆取自她在当地的朋友,小说的男主人公“哈里”一名就是用的她儿子的名字。对亚洲水乡风情的细致刻画一定会引起中国读者的共鸣。因为丽雷有过演员经历,所以对人物的心理、性格、言谈拿捏得特别到位。她的故事有着英国传统爱情故事所有的浓重的悲剧氛围,情节跌宕起伏,感人至深。这个故事里三位女主角:莉迪亚、奥丽维亚、朱丽叶,都刻画得骨肉丰满,栩栩如生,让人过目不忘。 正当作者享受着上天恩赐般的美好恋情时,却不得不面临一段美国国士安全部“牵线”的婚姻。流浪在东南亚的日子里,她在越南山地向群居的赫蒙族妇人打探婚姻的智慧;在湄公河畔感受一对穷苦年轻夫妇的快乐与希翼;在吊脚楼里目睹一个现代女孩对传统婚姻的无声反叛;在老挝古镇里窥见一位俊美小僧人的异国之恋……她疯狂搜集所有能到手的关于婚姻的书籍及影响资料,向每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女人反反复复询问爱情、婚姻、家庭的种种意义。在又一次许下对婚礼的承诺时,她明白:你,可以不相信婚姻,但必须相信拥有爱和勇气,才能带来永恒的幸福。
作者简介:
伊莉沙白·吉尔伯特,小说家、新闻记者,两度获得NationalMagazineAward深度报导奖,作品TheLastAmericanMan入选美国国家图书奖决赛名单及2002年纽约时代年代好书,曾为知名杂志GQ、Bazaar、TheNewYoekMagazine撰稿。2006年出版《一辈子做女孩》,在全美掀起销售狂潮,使她一跃成为美国最知名的畅销书作家之一,并入选2007年TIME官方网站100位最具影响力的人物。
目录:
前言婚姻的奇妙之处婚姻与期待的幸福为结婚祷告一辈子吧婚姻的忠告:戒掉迷恋婚姻中的女人们婚姻中永不停歇的战争婚姻颠覆了谁人人都得有婚礼后记访谈附录楔子上篇第一部秘密的笔记本第二部离别下篇第三部暹罗之恋第四部她缄默的往事第五部久违的沃顿庄园第一章月亮第二章我曾经爱过你第三章春天第四章歌者第五章我们的心多么固执第六章冬天的道路第八章被你那缠绵悱恻的梦想第九章爱的尽头第十章康复第十一章往事尾声我的名字前传今夜我不会遇见你后传假如我是真的 2006年夏天的某个午后,越南北部的一个小村落里,我正同几个当地的妇女围坐在黧黑的厨房火炉跟前闲聊。我不会说当地的方言,但还是尽力地同她们探讨着关于婚姻的看法。几个月以来,我和一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在东南亚旅行着。按一般人的说法,这个男人应该是我的“未婚夫”,但是我和他都不喜欢用这个词儿。事实上,我们两个人都还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结婚。我们始终认为,婚姻并不在我们的计划当中,更不是我们想要的东西。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到现在仍漫无目的地在越南、泰国、老挝、柬埔寨和印度尼西亚游荡着,挣扎着——甚至是气急败坏地——想鼓足勇气回美国结婚去。那个让我充满疑问的男人就是我过去两年的伴侣和情人。在这本书里,我会称呼他为斐利贝。斐利贝是一位深情款款的巴西绅士,比我大十七岁,我们俩是在一次旅行中相遇的(跟现在不同,那可是一次计划好了的旅行)。当时我已经在世界各地漫游了好几年,努力去修补自己破碎的心灵。在旅行接近尾声的时候,我遇到了斐利贝。他一个人在巴厘岛过着宁静的生活,和我一样悉心地安抚着自己受伤的心。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相互吸引,然后是一段漫长的交往,再后来,我们俩惊异地发现,爱情降临了。当然,我们对婚姻的抵触并不是因为缺少爱。恰恰相反,斐利贝和我都毫无保留地爱着对方。我们曾兴奋地许下海枯石烂的诺言,甚至在私底下发誓一生一世都会忠诚于对方。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两个都经历过婚姻的破裂,惨痛的教训让我们对婚姻产生了一种沉重的负担,哪怕明知对方是完美的人选。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大多数的婚姻破裂都不是件好事,我们的也不例外(尽管丽贝卡·韦斯特曾说过:“离婚几乎就像打碎了昂贵的瓷器一样令人振奋和有用。”)。如果用1到10分来评定离婚的破坏力(在这里1代表友好的分手,而10嘛……就算是强制执行了),我也许会给自己的离婚打个7.5分。当然了,作为两个有教养的人,我们是不会产生自杀或者谋杀对方的想法的,但令人厌倦的离婚诉讼总是免不了的。最终,这场没完没了的官司拖延了两年多的时间。至于斐利贝,当我们在巴厘岛相遇之时,他的第一次婚姻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的前妻是一个聪慧的澳大利亚职业女性)。虽然他的离婚经历相对体面而且迅速,但失去自己的妻子(还有一所房子和他的孩子们,以及将近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依然让这个好男人一度沉浸在漫长的悲伤、悔恨、孤独和经济负担当中不能自拔。正是这样的经历让我们对婚姻的圣洁和快乐充满了质疑,也许对于我们来说,它只意味着负担和麻烦。和其他刚刚走出离婚阴影的人一样,斐利贝和我不得不直面痛苦的事实:最初隐藏在美好的外表下的每一分甜密,最终都会变成作茧自缚的灾难。婚姻就像是一座迷宫,进来容易出去难。那些不受法律羁绊的未婚恋人们,可以在爱情结束的时候选择自由地离去。而你——个期待走出围城的已婚者——很快就会发现,你的婚姻合同有很大一部分是受制于政府的,他们往往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批准你的离开。因此,在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里,你不得不生活在没有爱情的、完全靠法律维系的家庭当中,那种感觉就像待在一栋熊熊燃烧的建筑里一样。一栋着火的房子,想想吧,我的朋友,你被铐在地下室的暖气上无法挣脱,而浓烟已经渐渐弥漫开来,房梁上的椽子马上就要塌下来了……很抱歉,这一切听起来实在有些不近人情。我告诉你这些不愉快的想法只是想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相恋之初,斐利贝和我就订下了如此不寻常的协议。我们曾对天发誓,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绝不结婚。我们甚至承诺永远也不过问对方的财产状况,以确保不会再度陷入为了分摊抵押贷款、契约,争夺房产、银行存款、厨房用品,甚至是喜爱的书籍而吵吵嚷嚷的梦魇。在许下这些承诺之后,我们才可以心平气和地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那些许下婚约的新人们会感到被誓言所保护一样,永不结婚的承诺也为我们带来了一丝心理上的安全感,这样我们才有勇气再一次地尝试去爱。而我们的这个承诺一一种自觉的私底下的承诺——让人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它所包含的自由。我们感觉仿佛已经搭上了通往幸福的直通车——有些东西,就像加西亚·马尔克斯说的:“和爱情一样,但是绝没有爱隋带来的那些问题。”所以,直到2006年的春天,我们一直过着这种互不干涉的生活,无拘无束地共同营造一个微妙的独立世界。如果我们就此过上幸福的日子当然很好,可惜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打乱了这一切。这件事还牵扯到了美国国土安全部。这个麻烦就是,虽然斐利贝和我拥有那么多的共同点和美好时光,可惜我们并没有相同的国籍。当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是一名巴西籍的澳大利亚公民,却常年住在印度尼西亚。而我是一个美国女人,除了旅行之外,大部分时间住在美国的东海岸。起初,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份无国界的恋爱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会儿我们应该多考虑一下。但正如老话所说的:鱼和鸟确实可以谈恋爱,但是它们住在哪儿呢?我们相信会找到解决难题的方法,因为我们都是出色的旅行者(我可以变成一只会潜水的鸟,而斐利贝就是那条会飞的鱼)。所以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时间,基本上是在天空中度过的——跋山涉水,飞跃过海洋和大陆,只为了能在一起厮守。幸运的是,我们的工作也可以为这种自由的生活提供便利。作为一名作家,我可以在任何地方写作。而作为一个珠宝进出口商,斐利贝在美国有很多的生意,这也需要经常旅行。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规划好自己的行程。我会飞到巴厘岛去,他也可以到美国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前往巴西,或是在悉尼再聚首一次。我在田纳西州立大学兼职教写作课,这样在一年当中的某几个月里,我们还可以一起住在科诺克斯维尔(田纳西州城市)一家酒店又潮又旧的房间里。(顺便说一下,如果你想试一试两个人的关系稳定程度如何,我建议你可以尝试在这种居住条件下生活一段时间)我们就这样生活在一个断断续续、马不停蹄、时聚时散的状态之下。就像那些神秘的跨国保护计划中的证人一样。虽然从个人角度来看,我们的关系还是相当稳定的,但是考虑到那些昂贵的国际航空旅行,它也同样面临着不断的后勤挑战。而且这种生活也造成了一种心态上的焦虑。每一次重聚,斐利贝和我都不得不重新开始了解对方。每一次当我在机场焦急地等待他出现的时候,心里总是发出这样的疑问,我能认出他吗?他还会认识我吗?因此,一年以后我们俩都开始寻求更加稳定的生活方式。斐利贝作出了重大的牺牲,他放弃了自己在巴厘岛那简朴但非常可爱的小屋。搬进了我新近在费城郊区租下的小房子里。虽然从巴厘岛搬到费城郊区的举动似乎让人很难理解,但斐利贝发誓说,他其实很久以前就对热带的生活感到厌倦了。他抱怨说,在巴厘岛的生活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每一天都是对前一天单调而空洞的复制。他坚称,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经一直在打算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当然,对于从未生活在天堂中的人来说,这种厌倦是无法理解的(我也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巴厘岛一成不变的美景也确实让斐利贝感到沉闷和厌倦。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小屋里度过的那些个迷人的夜晚,我们赤着脚坐在屋外,在温暖的11月里,我们任由露水打湿自己的身体,一边喝着酒,一边仰望着稻田上空璀璨的星河,阵阵微风从摇曳的棕榈树间拂过,带来了远方寺庙遥遥晚祷的声音……可是斐利贝看着我,叹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我再也受不了这个鬼地方了,我迫不及待地想搬到费城去。”既然是这样,那就出发吧,目标坑洼兄弟之城(费城)!事实上,我们俩都很喜欢这个地方。我们租的小房子离我姐姐住的地方不远,这种近对我非常重要,我又可以重温家的感觉了。此外,经过了多年的远游之后,重新回到美国生活让我们感觉非常好,甚至有一点兴奋。尽管这个国家有种种的不如意,但我们仍对这里的生活充满了兴趣:一个迅速发展的、拥有多元文化的、充满了各种矛盾、机遇和挑战的活力之国。在费城,斐利贝和我建立了自己的小窝,召开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家庭生活会议,并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他继续卖他的珠宝,而我则找一些需要常驻某地进行考察和研究的文章来写。他做饭,我清理草坪,每隔一段时间,我俩中的一个就会拿起吸尘器来打扫卫生。我们合作得很好,从没为日常琐事争吵过。这让我们信心百倍,对未来充满了乐观。。是的,我们的日子过得挺不错。但是,安稳的日子并不长久。斐利贝的签证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这是他合法停留在美国的最长期限,然后他就不得不到其他的国家待上一段时间。如果他一个人离开,我只好暂时与书籍和邻居为伴。好在几个星期后,他还会回到美国,重新开始一个九十天的签证有效期,我们也就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这件事可以证明我们是如何珍惜彼此的承诺,这些九十天的相聚只会让我们更加亲密:三个月刚好是两个敏感的离婚者可以掌控,而又不会感到恐慌的完美时限。而有时,如果日程不冲突的话,我也会参加他的签证之旅,陪他一起离开美国。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有一天,当我们结束一次海外商务旅行后,回到美国的时候会发生那件事。由于买的是打折机票,所以我们降落在达拉斯的沃斯堡国际机场。我先通过了安检门,同我的美国同胞们一起顺利地走出来。我走到通道的另一边等着斐利贝,他正站在长长的一队外国人中间。我看着他走到安检的官员跟前,那个人开始仔细地审核斐利贝那像《圣经》一样厚的澳大利亚护照,翻看着每一页,每一个标记,每一张照片。通常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如此小题大做的,这让我渐渐地开始紧张起来。我注视着,期待着对于每一个人境的人来说都非常重要的声音:印章盖在护照上的厚重的、坚实的“哐”的一声,就如同在图书馆里常听到的一样。可惜它始终没有出现。相反,那个安检官员拿起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一名身着国土安全部制服的警官走了过来,把我的恋人带走了。P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