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颖 日期:2015-01-17 17:34:06
本书收录了作者在《读者》开设的专栏“爸爸妈妈的青春”中的36篇专栏文章,通过讲述父母的青春,串起两代人的交流与沟通。《那一年,我们去唱对台戏》《笔友》《1983年那次不成功的流浪》《妈妈为什么恨外公?》《窃书记》《成长就是离开》《初吻与爱情无关》《刀尖指向父亲的胸膛》《与衣服较劲的那些日子》《初恋那件“坏”事》《青春的别名叫恶作剧》《改了十次名字的青春》《我曾是个如假包换的混蛋》《叫起立偏要趴下》……,所有这些文章,无不告诉孩子:孩子,其实你并不孤独,爸爸妈妈当年也曾是熊孩子。你的困惑、你的纠结,父母都曾有过,只要正确积极面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者简介:
曾颖,笔名纸刀,1969年10月出生,1990年开始文学创作,主要从事杂文和小说创作,作品散见国内众多知名报刊、网站和选本。曾获“冰心儿童图书奖”“夏衍杯电影剧本奖”和“最受读者欢迎的小小说奖”等多种荣誉。曾被聘为教育部“十一五”写作课题专家。
目录:
那一年,我们去唱对台戏//1一无所有//8笔友//16无聊游戏//231983年那次不成功的流浪//30妈妈为什么恨外公?//37手抄本//44垃圾桶行动//52窃书记//60成长就是离开//67险些就当了强奸犯//76人生的第一笔生意//84初吻与爱情无关//91和妈妈的谍战//100......曾颖的文字,人本,瓷实,明亮,温暖,接地气,自有忠实读者。就我的阅读经验看,其人其文,都是从土地上生长出来的。 —高明勇(凤凰网资讯中心副总监,评论主编曾颖的文字,人本,瓷实,明亮,温暖,接地气,自有忠实读者。就我的阅读经验看,其人其文,都是从土地上生长出来的。—高明勇(凤凰网资讯中心副总监,评论主编,新京报原资深评论编辑)初识曾颖,是因为他在网络上写的那些关心民生的稿子,揭露黑暗,为最底层的人说话。那一个他是个愤怒的人,随时都在为身边的不平事呐喊,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藏不下杂草。其实,他的内心世界,还有温暖柔软的另一面……—桑格格(青年作家,《小时候》《黑花黄》《不留心,看不见》的作者。)曾颖此书所选文章,聚焦鲜活人生,简洁明朗,质朴单纯,思想内涵、艺术品位、智慧含量兼具,皆为经过时间淘洗沉淀下来的精华之作。打开它,犹如推开一扇门,读者将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阻隔,拓展自己的视野与胸怀,并将以自己不同的阅历赋予这些作品无限的含义。作品本身也许是没有太多倾向性的,我们读出了什么,只是因为我们心里有,而这,恰恰是阅读的迷人之处。—马国兴(郑州小小说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副总编辑;《读库》特约审校)不光是要埋头赶路,还要不时仰望星空,与其终日愁闷苦恼,不如用心寻找人生方向,给生活一个微笑,生活将回报你满满的幸福。读曾颖的书,收获不一样的人生。—天涯社区执行主编华子吾友曾颖先生是一位勤奋的作家,每日里读书写字,把对人生、社会、乃至生活中的万物的思索孕育成优美的文字,许许多多被我们麻木地忽略的细节在他的笔下有了灵性,读来令人深思。人的意义不是肉躯存在于世上的短短几十年,而是要有意义地活着,这意义就来自于对这世界的不断再认识,曾颖兄做到了,也期待读他的文字的读者也从中学会思考。—凤凰博报主编李志题曾颖长期从事社会新闻工作,关注草根阶层,见过了太多底层悲苦和纷扰世事,依然内心明亮,温和从容,这需要大智慧。无论网聊、茶叙,抑或阅读作品,与曾颖的交流,总是让人受益良多。—王飞(《读者?原创版》杂志主编那一年,我们去唱对台戏事过多年,我仍然记得大街上那片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口哨声。那是1985年,我15岁,县里像电视里一样搞起了歌咏比赛。比赛形式有点像如今的选秀,先要海选,那时叫初试,然后是复赛,最后是决赛。那阵势,像过节一般热闹。比起全封闭的文艺调演和晚会来说,这种半开放的选拔,也算是为跃跃欲试的年轻人开了一个口子。当时唱歌的主流,是美声和民族唱法,通常是把话筒立在面前,男的穿中山装,女的穿大红裙,手捧胸口,唱得字正腔圆。而流行歌曲,也就是当时所称的通俗唱法,还不被当成一回事。虽然听邓丽君的歌已不再会被派出所抓了,但拿着话筒边扭边唱,还是被看成不正经的行为。此前几年,有位海军歌手因为唱《军港之夜》,差点被打成反革命,罪名有两个:一个是歌词里有“让我的水兵好好睡觉”,说是消磨革命斗争意志,士兵得睁眼警惕,而不是睡觉;另一个罪名便是拿着话筒唱歌,像歌女。儿子,之所以不厌其烦地给你交代这个背景,是想让你明白,爸爸参加的人生第一场选秀,是在什么样的氛围下进行的。就像所有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一样,那时的我和同学们,都向往新鲜而活泼的东西,而唱歌跳舞,无疑是最具这两种特色的东西。这一点,与你们青春岁月的喜好,没有什么差异。当时的我们,为了寻找到一首新歌,可谓费尽了心思,或在更深夜静时偷听港台电台,或用录音机到电影院录新歌,或跑到省城去买翻录带,或用粗糙的数据线接到电视上录嘈杂的歌曲。总之,那时的我们就像喜爱新衣服一样喜欢新歌,而且将“新”作为衡量一首歌的唯一标准,羡慕别人唱没听过的歌曲,鄙视别人唱已经老旧的歌曲。但歌咏比赛的评委爷爷奶奶们却不这么认为。初赛那天,我们全班报名的14个人,有12个被刷了下来,大多数只唱了两三句就被叫停了。最惨的一位同学,上去一亮相,还没张嘴,就被吆喝下来了,因为他自以为很酷地把衬衣下角绑在肚子上,让台下的评委们很看不顺眼。总之,我们那天被这群自幼唱川戏的文艺老骨干们叫停的理由不是台风不正就是嗓子不亮,要么就是歌曲的价值取向有问题——中学生娃娃,怎么可以唱爱情歌曲?对爸爸妈妈的爱也不行!这哪是唱歌比赛啊?简直就是一场必须政治正确的宣传活动嘛!所有评价标准,与唱歌都没有必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