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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信仰大道上的月光


作者:吉娜·B.那海,邱仪  日期:2014-08-26 10:54:17



这是一个中东地区底层家族命运跌宕的故事。来自贫民窟的美女罗仙娜在夫家遭遇了爱情的困扰,与公公不熄的恋情成为悲剧的火线,五岁的女儿莉莉亲眼目睹了母亲罗仙娜从位于信仰大道的家里的阳台上纵身跃下。作为目睹罗仙娜消失的唯一证人,莉莉在此后的十三年里孜孜以求,寻找母亲的下落,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让我们追随着罗仙娜踏入这一精彩的传奇,这个出生在德黑兰犹太人贫民窟里的“不吉利的孩子”,从伊朗君主制的奢华世界,进而来到土耳其的妓院,最后到了洛杉矶这一“流亡之城”,并在那儿与莉莉重逢。
  作品有如伊朗女性版的《追风筝的人》,写中东的颠沛流离,犹太族裔的苦难记忆,政局的更迭和宗教的冲突,以及新世界带来的希望。作品格局壮阔,笔触富丽,却又私密动人。
  作者简介:
  吉娜•B.那海(GinaB.Nahai)出生于伊朗,从小在社会的底层与中层之间流动,满眼都是社会与人生的创痕,后在美国和瑞士接受高等教育,当代西方最有实力的小说作家。代表作《孔雀哀鸣》(CryofthePeacock)、《信仰大道上的月光》(MoonlightontheAvenueofFaith)等问世,风行全球,令整个西方世界文坛大开眼界,一些评论家将之媲美于马尔克斯。曾负责为美国国防部研究伊朗政治,经常就伊朗犹太人历史和流亡主题发表演讲。目前,那海女士与家人居住在洛杉矶,并在南加州大学教授小说写作。   作为一名技艺高超、充满创造性的作家,那海证明了,即使是最黑暗的魔法也无法击败爱的神奇力量。                                       —作为一名技艺高超、充满创造性的作家,那海证明了,即使是最黑暗的魔法也无法击败爱的神奇力量。——《纽约时报书评》真是天才之作。那海让日常事件充满了神奇的光芒,取得了奇特的效果。——《纽约时报书评》优美,丰富,充满异国情调……我们跳上了一张魔毯,在信仰大道上呼啸而过,心满意足地由着这位故事高手编织其魔法。——《波士顿环球报》本书是对吉娜•那海作品中的力与美以及她所构筑的世界的精彩的证明。——《波士顿环球报》让人着迷……一个永远不偏不倚,把愤世嫉俗与希望,热情与讽刺,生活的重压与飞升的欣快平衡起来的声音。——《洛杉矶时报》这是一本充满了非凡的美与力的小说……一部精彩之作。加西亚•马尔克斯精心构筑的魔幻现实主义很少有人能与之相比,也许只有托尼•莫里森的《所罗门之歌》和那海的这本小说方可比肩。——《普通商贾》(克里夫兰)这是一个跨越了几代人的故事,如同波斯地毯般绚烂繁复。那海的一系列天赋才能——在《孔雀哀鸣》中已展露过——在《信仰大道上的月光》里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海的作品不禁让人想起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和谭恩美,但她的作品同时又具有独创性,生机勃勃……这是一位当代的丝澈荷拉扎德。——《奥兰多卫报》本小说是一张绵延多彩的挂毯……清楚地证明了吉娜•B.那海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她以优雅的对照手法,呈现了魔幻现实主义传统中让人着迷的最精粹的两极,编织了一个光彩熠熠、仿佛被一团微妙的内在之火照亮的故事。——《波特兰俄勒冈人报》魔幻现实主义经典的又一力作……那海女士的文字自始至终被抒情的风格统领着,全书的效果因充满力度并让人惊异不已的最后一章而得以深化。——《达拉斯早间新闻报》抒情,优美……慵懒,令人捉摸不定的阅读体验。——《多伦多星报》引人入胜……借着那海语言上的功力,过去变成了现在……这本书不是童话,不是诗歌,也不是神秘小说。但如同月光,它又每样都有一点。因此信仰大道不仅仅是小说的背景,也是启迪故事中的人物——以及读者——心智的所在。——《弗吉尼亚先驱报》《信仰大道上的月光》为那海女士在像谭恩美和托尼•莫里森这样的文化女性作家中取得一席之地铺平了道路。读者不仅能够因此对一个新的族群有所认识,而且还会发现一个能让其为之倾倒的故事高手。——《巴尔的摩犹太人时报》令人着迷……扣人心弦。——《出版人周报》讲述了一个关于妇女、家庭和国家的令人陶醉的丰富多彩的故事……这部小说在描述一个在大多数西方读者看来似乎很艰辛并充满异国情调的社会方面颇为不易且引人入胜。这个独特的母女之间的故事把一系列的人物与故事串联起来,令人难忘,极具震撼力。极力推荐。——《图书馆月刊》写得美极了……是一本内容丰富、引人入胜的小说。——帕特荷特于《旧金山日报》和《荷特在线》真是一位极具天赋的作家……《信仰大道上的月光》达到并超出了人们的期待。——《比佛利山信使报》作者呈现了一部极具生气的小说……看来她已掌握了那种充满感性与魔幻的现实主义写作手法。读者很容易就被小说给迷住,置身于德黑兰的犹太人贫民窟里感同身受……尽管人们知道小说中的伊朗妇女是些并非拥有特权,甚至连基本的自由都不具备的妇女,但她们坚强,不屈不挠,实实在在。她们的个性让人信服,她们的生活取决于她们是否愿意原谅自己在激情中犯下的过失……——《商业吁求报》(孟菲斯)奇妙。吉娜•B.那海是个故事高手,她的作品纵横时空,让人惊异。——《深度度假》的作者桑德拉•辛•罗很难想象我的母亲,“天使”罗仙娜,从前是个目光流转、肤如凝脂的美丽女子,一声娇笑,整个世界都会戛然而止。弄得男人们,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神魂颠倒,从城这头追到城那头,也搞不清为什么要追她,如果她真停下来答应他们的请求,他们恐怕都会不知所措。她精致小巧,仿佛地球引力、人生苦难也奈何她不得。一个漆黑如梦的夜晚,她长出双翼,振翅飞向伊朗群星璀璨的夜空,夜幕吞没了她。
  那时候,整个德黑兰市都被罗仙娜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我的父亲,爱她胜过世上所有人,因此陷入了痛苦中,终其一生不能自拔。而我,在她飞向天空的那一刻其实就在她身后,之后整个童年时代都在期盼她的归来中度过。关于她的去向和命运传言四起。我的朋友们怀疑她已经死了,就埋在我们位于信仰大道的家的后院里。他们因她的死责怪我父亲和他的父母。从小把罗仙娜养大的大姐“月姑”米丽亚姆把找到妹妹作为自己一生的使命,即便违背罗仙娜本人的意愿也在所不惜。
  “天使”罗仙娜一直朝前飞,从不为地球引力所困,也不为亲人们的呼唤所打动,从未停下过脚步回头看看自己离去十三年所造成的灾难性后果。她从一座城市转到另一座城市,横穿了伊朗和整个土耳其,栖身于没有门牌号的房子和无名的街道,成了一个穷困潦倒的女子,只剩下犀利的双眸和缓慢流逝的美。几个月前,一种神秘的液体开始毒物般充斥她的身体,从她的眼角慢慢溢出,使她的手脚肿胀得动弹不得,从前梦幻般美妙的声音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呓语,她最终只得停了下来。如果不是这样,她恐怕永远也不会停下脚步,也不会让我们当中的任何人找到她。
  母亲离开时我只有五岁,回来时我已经十八岁了。我的姨妈“月姑”米丽亚姆告诉我要理解罗仙娜的不告而别,她是受了不可知的命运的摆布,抛下我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在我出生前几百年间就一直存在的神秘力量作祟的结果。米丽亚姆说早在罗仙娜为人妻为人母前,早在她来到人世前,甚至被怀上前,就注定要离开了。现实世界就是如此,米丽亚姆告诉我,无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人类不过是残暴命运手中的器物,自由意志、自作主张都只是心灵的兴致所至,脆弱得经不起荒谬的生存现实的打击。因此,她说,我必须原谅罗仙娜,原谅她的不告而别,原谅她听到了我的呼唤却从不应答。我必须原谅她,因为离开我和我父亲对她来说,所承受的打击比我们这些人都更残酷。
  米丽亚姆坚持认为,哪怕基于信念我也应该这么做,因为虽然现在她回来了,就躺在“月姑”米丽亚姆位于西洛杉矶老兵大道的家里的一间空余卧室里,虽然她看着我,因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变得暗淡无光的双眼噙满了泪水,但“天使”罗仙娜仍然拒绝作出一言半语的解释。
  “月姑”米丽亚姆告诉了我发生在母亲身上的故事。
  (片段2)
  罗仙娜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大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她被吓得浑身麻木,四肢冰凉,一身冷汗。她打开灯,看见身边的索拉睡着了,就穿过大厅,来到我的房间,看着睡梦中的我。她很渴,喉咙好似中了梦里蝎子的毒,便到楼下厨房去喝水。
  凹室里“果冻”雅各布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小板凳上。与往常一样,他穿着褐色西装、戴着褐色帽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看不见眼仁儿,弄不清他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罗仙娜从冰箱里倒了一杯水,在女仆吃饭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她揉揉眼睛,想把刚才梦中看到的景象抹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了铁木尔。
  她突然心中一阵恐惧,猛地站了起来,把身后的椅子都碰翻了。
  “我听见了什么声音。”他说。她又有了那种可怕而欣喜的感觉——在他面前的那种既甜蜜又恐惧的疼痛感。有一瞬间,她想自己应该跑掉。这时铁木尔的眼睛抓住了她,她仿佛又变成了十八岁,赤着脚站在他的卧室门外一丝不挂但心甘情愿。
  黑暗中飘满了白色的鸦片烟,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影像投射在“果冻”雅各布的眼睛里。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再回头了。
  罗仙娜心里十分明白她将要放弃的是自己原本来到这个家所要寻求的那种生活——或者说自己最终找到了想要的生活。
  她思考着自己将要跨越的这条界线,其实在多年前她就已经跨过去了——就在第一次见到铁木尔时,她就想和他在一起;就在和索拉结婚时,她就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他父亲。
  她想象着如果自己把身体紧紧地贴着铁木尔,斜倚着他,让他的双手在她的前胸上下游走,她则闭上眼,但感觉得到他正看着自己,他很久以来都想这么看着他——毋宁说她想让他这么看着自己——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朝他走了过去。
  她把指尖放在他的嘴唇上,分开了他的嘴,又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这是他一直以来在想象中想要触摸的地方,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皮肤是不是一碰便会分解掉。一种冰凉的液体般的东西——像一股葡萄酒——从他的手中涌出,注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向墙上靠去。
  第二天早晨“果冻”雅各布看见佛罗兰•克劳德走进厨房,便叫住了她。
  “到这儿来。”他挥动着一只发抖的手说,“昨晚你丈夫睡了那个从贫民窟来的女孩。”
  从此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就开始结束了。
  “果冻”雅各布吞云吐雾,沉浸在甜香的鸦片烟雾中。他轻轻吐出的一句告密的话吹走了姐姐家的幸福,像一阵风触动了大地,惊醒了夜晚出没的恶魔。
  当时听了这话,佛罗兰•克劳德伸出手去扇了雅各布一耳光,扇得太重,以至于他从坐着的小凳子上摔了下来,水烟砸在地上,裂成了碎片。她尖声大叫着,说他这个老烟鬼活着还不如死掉好呢。
  马什提妻子正好经过厨房,听见是佛罗兰•克劳德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怎么啦?”她问,“他做错了什么事?”
  佛罗兰•克劳德没有回答,任由雅各布躺在地上,自己则浑身颤抖地冲回了楼上的卧室,但几乎马上又冲了回来,问雅各布他看见的是否千真万确。
  马什提妻子已经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正喂他糖水以稳定血压。
  “上帝啊帮帮我吧,”她对佛罗兰•克劳德说,“他一大早就念叨说你丈夫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佛罗兰•克劳德从马什提妻子手中接过糖水杯,开始亲自喂他。他一认出是她,就又开始讲述了。
  “他们是半夜三更干的,”他说,“乍一看,你还以为他们已经练习了一辈子呢。”
  那么说是真的了。佛罗兰•克劳德好像还能从雅各布的眼白里看见他们的影子。她把糖水泼到了他脸上。
  他以为自己被一个大浪头给击中了,开始胡乱地使劲挥动手臂。他就要淹死在阿曼湾灰色的浪涛中了,身边只有佛罗兰•克劳德能救他,而她却站在旁边,看着他为活命而挣扎。他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着,她却袖手旁观。她曾经是他最亲近的朋友,最尽心的照看者,她放心地告诉他自己的秘密,待他就像自己的孩子。而现在她看着他,觉得他——还有铁木尔、索拉和别的她曾经爱过的每一个人——就像陌生人,和她没关系了,他背叛了她。
  她的愤怒变成了仇恨。
  她去找铁木尔,想用自己的双手打他,如果能够的话杀掉他。她到了他的卧室、书房,然后又返回到一楼的客厅里找他。马什提妻子疑惑地盯着她。
  “你丈夫已经走了。”最后她才得意地说,“他是摸黑走的。他叫醒了马什提,说他们要出去一段时间。”她顿了顿,研究着佛罗兰•克劳德的反应,“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她看得出来佛罗兰•克劳德惊呆了。在佛罗兰漫长的起起伏伏的一生中,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不知所措了。马什提妻子刚听雅各布的故事时,还以为是瞎编的,就像以往午睡时分他说的那些从厨房奔腾而过的蒙古白马;或者他发誓说的那些裸体女人——奥斯曼土耳其皇帝的妻妾们——冒着一百度的高温,玉体横陈于他的脚下,互相做爱,因为他“果冻”雅各布碰都不碰她们一下。
  而现在,看着眼前的佛罗兰•克劳德,马什提妻子不敢肯定雅各布在铁木尔和罗仙娜的事情上说了假话。
  “这种事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穆斯林羞耻得避之唯恐不及,”她说,厌恶地撇了撇嘴,“但你们这些人不敬神,不敬先知,所以你丈夫和儿媳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也许你应该找到那个女孩,问问是不是真的。”
  她抓住佛罗兰•克劳德的肘部,把她推上了楼梯。在二楼,索拉还在睡觉,没有罗仙娜的影子。
  “让我们去楼上看看。”马什提妻子建议道。
  罗仙娜站在三楼舞厅外的阳台上,身体倚靠在阳台栏杆上,双手紧紧抓着金属栏杆。当她听见是佛罗兰•克劳德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好像才从深深的睡梦中醒来。她脸色苍白,肤色几近透明,除了从双眸中滚落的泪水,整个人就像个玻璃小人儿。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又试了一遍,还是没有成功。于是她向佛罗兰•克劳德伸出了双臂,示意她走近前来。佛罗兰•克劳德没有动。
  马什提妻子走上前去,把耳朵贴近罗仙娜的嘴,边听边厌恶得脸色发紫。
  “她说了什么?”等罗仙娜讲完,佛罗兰•克劳德问马什提妻子。
  “她说‘原谅我’。”马什提妻子重复道,但已经太晚了。
  罗仙娜没有等佛罗兰•克劳德去告诉索拉,而是自己把他叫醒——身上的睡袍还有铁木尔的味道——亲口告诉了他自己做的事情。
  她告诉他这件事迟早会发生的,在她见到铁木尔——或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她说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家,知道自己爱的是索拉的父亲就不应该和他结婚,知道自己会害了他们俩就不该留下来。她现在知道母亲一直是对的了:罗仙娜不祥,无论到哪儿,都会带来耻辱。
  索拉听着。
  他们可以听见佛罗兰•克劳德在卧室里的抽泣声。
  他们可以闻到马什提妻子在炉子上煎的野芸香子的味道——以赶走罗仙娜带到家里来的恶魔。
  索拉看着晨光中的罗仙娜,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她告诉他自己会走,说她知道他也想她走,但这是她自己想走的。她说她什么都不带,甚至是孩子,因为她知道女人没有权力把一个男人的孩子从他身边带走。她说她想跑,强烈得超过了要孩子的愿望,超过了得到饶恕的愿望。
  她抱着索拉的双手痛哭着,眼泪很重,像铅,他觉得骨头都要被压碎了。
  她说完之后,索拉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没洗脸,也没刮胡子。刚熨烫过的西装在他皮肤的映衬下立刻显得皱巴巴的了,因此当他穿好衣服的时候,看起来却好像几天没换衣服了。她还以为他要去上班,他却又躺到了床上,脸朝上,眼圆睁着,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他们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罗仙娜背靠着床蹲在地上;索拉清醒地躺在床上,沉默着。
  佛罗兰•克劳德在等铁木尔回来,但他既没回来,也没打电话。
  “水星”默哈德到哥哥这儿来坐了坐,马上又走了,意识到了事态严重。
  夜慢慢降临了。又是早上给我穿衣服的那个女佣来给我喂了晚饭,在睡觉前带我去见了罗仙娜。我当时三岁,双手抱住罗仙娜的脖子,吻了吻她。然后又到了索拉跟前,问他是否愿意抱我回房间。他把我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罗仙娜看着他,觉得他很年轻,又忧伤,而且很爱女儿。
  他回来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你不能走。”他说。







阅读提示:信仰大道上的月光的作者是吉娜·B.那海,邱仪,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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