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超群 日期:2014-08-26 10:55:35
罗超群,男,中共党员。1927年10月9日出生于重庆市万州区分水镇大兴村。文化程度:大学肄业两年。职称:经济师。
1936年念私塾1年,1937年至1942年6月在原籍读小学,1942年9月至1948年4月在万县读中学,1948年5月至1949年6月在重庆读大学,同年9月至12月在万县辅成学院经济系学习。1949年12月20日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先后入42军军政干部学校政治学习6个月、到军后勤部会训队会计业务培训3个月,然后被分配到军实处任军实员。1950年10月出国参加抗美援朝。1952年5月因重病后身体虚弱回国,在祖国留守处转业大队当文化教员,同年10月转业到哈尔滨市公安局,入干校学习俄语,1年后被分配到外事科当外事民警。1968年5月调四川东方汽轮机厂。1987年末退休。
本书《岁月留痕》就是由罗超群编写,回忆了他的根、家及其过往生活。
《岁月留痕》适合大多数读者阅读。
作者简介:
罗超群,男,中共党员。1927年10月9日出生于重庆市万州区分水镇大兴村。文化程度:大学肄业两年。职称:经济师。1936年念私塾1年,1937年至1942年6月在原籍读小学,1942年9月至1948年4月在万县读中学,1948年5月至1949年6月在重庆读大学,同年9月至12月在万县辅成学院经济系学习。1949年12月20日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先后入42军军政干部学校政治学习6个月、到军后勤部会训队会计业务培训3个月,然后被分配到军实处任军实员。1950年10月出国参加抗美援朝。1952年5月因重病后身体虚弱回国,在祖国留守处转业大队当文化教员,同年10月转业到哈尔滨市公安局,入干校学习俄语,1年后被分配到外事科当外事民警。1968年5月调四川东方汽轮机厂。1987年末退休。
目录:
第一篇根第二篇家第三篇童年第四篇中学生活第五篇大学生活第六篇军旅生活第七篇公安与东汽岁月 我的家原来是一个贫苦的家庭。祖父罗国财是铁匠,叔祖父罗国发也是铁匠。到我父亲那一辈兄弟三个,父亲罗世乾,二叔罗世坤,幺叔罗世宣都是铁匠。到我们这一辈,母亲谭登珍共生了十一个小孩,夭亡了两个,大哥罗常福,二哥罗常禄,三哥罗常寿,我排行老四,名叫罗常喜(参军后改名为罗超群),五弟罗常智,幺弟罗常海,还有大姐罗常珍,二姐罗常玉,幺妹罗常梅。我们家有个规矩,铁匠手艺传男不传女。我们兄弟六个,除我之外都是铁匠,孙子辈也是铁匠,所以我们罗家可称为铁匠世家。
我祖父同我祖母邓氏结婚之后生有四个姑娘、三个儿子。我祖父虽然铁匠活做得很好,但只靠一人工作养活九口人,家庭生活是十分困难的。家里只租种了一点山坡地,祖父则带着一个或两个大的男娃去打铁,还剩下老少六七口人在家里窝着。租种的一点山坡地基本上就是荒着,撒下种子以后就无人管了,地里的草长得比人还高也没有人动手去锄一锄,更谈不上给庄稼施肥、浇水等。一大家人宁愿蹲在家里饿着肚子等着祖父买粮回家下锅做饭,也不愿意设法把地里的庄稼侍候好,多打点粮食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做铁匠活也有淡季,遇到淡季,活少挣钱就少,买不起米,就只能买点杂粮,如豌豆、胡豆之类的东西,回家搞豌豆羹羹或炒煮胡豆吃。所以那时候家里经常是缺粮断顿儿,处在半饥半饱的穷苦状态之中。
我父母结婚之后不久就分家出来自己过。分家时祖父只给了父亲五个小钱和一口小铁锅,其他什么也没有。分家出来时,父亲的铁匠手艺尚未学成,只好租种些山坡地,勉为生活。挨饥受饿,习以为常。后来父亲找到了刘其祥铁匠为师,学徒三年,勤学苦研,铁艺竟成。从那时开始,父亲卖艺,外出打工,母亲在家中领着子女种地。父母双双勤勉、省吃俭用,苦干了好几年,才开始有了节余。于是就租种了当地大地主唐四老爷的一片水稻田,地名叫小垮,租子是十担。母亲很能干,她在家领头干,父亲仍在外面打工卖艺。母亲雇用了一个长工,外公谭荣畅也在我家帮忙。母亲和外公领着大哥二哥、大姐二姐一帮孩子和长工,把水稻田和旱地都耕耘得很精细,年年丰收。过路的人看到长得绿油油的一大片水稻田,无不称赞地说:“这个女人真能啊!”我是1927年10月4日(农历丁卯重阳)在小垮出生的,两岁多时,我的家就迁徙到谭家山鹞子崖去了(离小垮只有三公里远,同属大兴场一个保管辖)。我在鹞子崖居住的时间很长,从两岁多直到1949年12月我离家参加革命为止,一直是以鹞子崖为家。我在大兴小学校初小毕业后,到培文小学上高小,到万县大公中学上初中,到万县师范学校读高中,到重庆上大学。或是每周一天假日,或是隔周两天假日,或是半年一放的暑假、寒假,我都乐意回到我的鹞子崖那个温馨的家。那里有疼爱我的父母,有兄嫂姐妹和弟弟等亲人;那里的乡间小道、坡坎田园都十分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倍感亲切。
鹞子崖坐落在四川省万州市葵花寨一座大山顶上的一个山垮里。山垮呈撮箕形,坐西朝东,旭日东升,经常可看到日出的美景。南、西、北三面都有小岗围着,岗上松柏成林,四季常青;岗坡上是旱地,形成南、西、北三面一条带状坡地;岗下是一丘连着一丘的水稻田,形成南、西、北三面一条带状平展的水域;往下走又是围着南、西、北三面的一条带状坡地;再往下走就全是一丘连一丘的水稻田了,形成一大片水域。山垮从西向东伸延出去约有一千多米,从南到北也约有一千米。在箕口处是断崖绝壁,峪深万仞,人兽无法攀缘,只有鹞子、雄鹰筑巢其间,故地名日鹞子崖。在绝崖北端有一个半天生半人造的山洞,据说是富人用来躲避土匪兵灾的。在山洞门前有一个一米宽、三米长的小走廊,离崖上约有二十米高,走廊边沿用条石砌有半人高的栏杆。进入山洞的一条路是用绳索将人或食用的物资吊下去,然后由走廊上进入山洞;另一条路是一条与走廊平行相衔接横着的石缝,可容一人匍匐到走廊上再进入山洞。我的二哥、二姐、嫂子和小妹割草时都进去过。洞里空间有三米多高,面积有两三间房屋大。里面还有股泉水,喝起来瓦凉瓦凉,甜丝丝的,可供饮用。断崖绝壁的南头有条小毛径,二哥、三哥他们经常爬上爬下,可我只走过一次。那是在我九岁的时候,学校放暑假,一天下午我背个小背篓跟着二哥、三哥去割牛草。去时是翻过我家屋后小山梁再折向东从山冲里绕下山去的,然后又向南横绕到断崖绝壁的底下。由于下山时在半途中有很多放牛娃汇集到了一起,南天北国地胡扯,话多,说个没完,耽搁了两个多小时。等割满了一背篓牛草,天就快黑了。如果按原道绕回去,那回家就太晚了。于是二哥说:“我们抄近路从小毛径爬上去吧。”二哥在前,三哥在后,把我夹在中间。有好几处崖坎根本没有路,靠我自己是攀不上去的,二哥先攀上去,拽着我的手往上提,三哥在下面用手把我往上推,他们俩连拽带推,硬是把我送了上去,然后三哥再爬上来,我们就这样一节一节地往上爬。但有的地方有小径,我就可以自己走了。因为总长只有七八百米,所以很快就爬到了我家的红苕地——二地。上面有路可寻了,离家也只有一千多米了,天刚黑我们就到家了。
在西面岗下盖有一排七问草房作住屋,坐西朝东,两边有厢房,左侧是猪圈,右侧是牛棚。房后是块坟地,靠房后坎上栽有许多翠竹,成林遮阴。
左侧猪圈后面是一块很大很平整的旱地,栽有许多桃树;右侧牛棚后面,在两丘水田的旁边除了我家的一块菜地和爸的铁匠铺外,还有一块大的旱地,也栽了许多桃树。草房冬暖夏凉,住在里面挺舒服的。鹞子崖住的都是独户人家,也是个典型的乡村农民居家之所。环境幽雅,清静宜人。平时很少有人造访,但可听到左右岗上邻居和隔沟相望对面山上人家的鸡鸣犬吠之声,居在其中真有“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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