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姒锦 日期:2015-12-13 14:38:34
“女海岩”姒锦再掀虐恋悬疑小说新高潮
叛逆少女与特警大叔的宠溺背叛与相爱相杀
他霸道地带她步入正轨,她却像一只伶牙小兽,不断在她身上制造伤痕……
1、禁忌虐恋恐怖悬疑都市文,黑白两道、伦理道德、家族和社会矛盾冲突感强烈。两个有着名义上叔侄关系的男女想要结合,需要面对来自方方面面的阻挠,羞耻、背叛、誓言,都是对爱情的极大考验。
2、男主对女主极致宠溺,堪比洛丽塔之精髓;而其中女配求爱不得惨被杀死一节,又有黑色大丽花之惊情。该文从描述男女主人公追求爱情的不灭信心,人性、人情和传统伦理道德的一场场博弈,到与凶手杀手展开穷凶极恶、勇谋并肩的斗争,读起来让人酣畅淋漓,深受各年龄阶段的女性读者的喜爱。
3、锦的小说对人性不光彩的部分从来不会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感受到黑暗,我们才是完整的,鲜血淋漓的,而非刻意雕塑的。而接地气的家常却又汪洋般惊心动魄的吸引读者,所以这些融入真情、真义、血性和军魂的故事情节,让人如此深刻而难忘,进而沦陷又落泪。
本书简介:
18岁的宝柒是疯狂、桀骜,却十分性感妖娆的,骨子里就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疯劲、闯劲,还有一股韧劲。她因对“警察叔叔”的他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愫而感到羞耻,却不懂得避讳世俗,更不懂得收敛情感,无知,无畏,勇敢到捅天灭地,却无奈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持续杀人、贩卖军火,黑色恐怖组织在蠢蠢欲动,她数次卷入谋杀与陷害中,是他透过层层血雾,用机谋与伤痕,从黑暗的边缘将她一把捞起来。
阳光背面,禁忌如火的爱恋,他欲爱不能,她失望出走。痛别五年,他疯狂寻找,她却牵回了别人的孩子……
她的秘密,他的占有欲,淬了毒的情与欲,她与他展开灵魂错位般的纠缠,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谁永远理智,谁疯癫若狂?谁丢失了心?
作者简介:
姒锦,潇湘书院大神级作者,都市悬疑小说领军人物,治愈系爱情代表。文中掺杂着不伦的爱情、惊悚的案情、隐忍的亲情,作者能在“看似不经意的简略叙述下,总让人觉得心生诡异和恐惧,还有点脊背蹿凉”,掀起了“禁忌军婚+惊悚悬疑”的先河,有“女海岩”之美誉。其文《名门盛婚》荣获2013年度现代言情经典奖,作者天然二呆,不接受治疗,立志写阴谋与爱情并重,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真挚爱情故事。
目录:
第一章阳光背面,禁忌如火的纠缠
第二章神秘死亡,谁才是幕后黑手?
第三章绑架入狱,陷入绝境的惊险
第四章撩他若狂,夜半断欲的火灾
第五章疼痛撕裂,地狱与天堂之间
第六章失的是身,丢的又是谁的心?
第七章绝地反击,灵魂错位的疯狂
第八章激情碰撞,执念爱恨众生相
第九章状若癫狂,雄性荷尔蒙之战
第十章极致妖娆,蔷薇在耻骨盛开
第十一章爱绝成伤,沉沦入骨的代价
第十二章痛别五年,她牵回谁的孩子?
第十三章她的秘密,他的强烈占有欲?
第十四章相爱相杀,男人式特殊逼问
目录:
第一章阳光背面,禁忌如火的纠缠
第二章神秘死亡,谁才是幕后黑手?
第三章绑架入狱,陷入绝境的惊险
第四章撩他若狂,夜半断欲的火灾
第五章疼痛撕裂,地狱与天堂之间
第六章失的是身,丢的又是谁的心?
第七章绝地反击,灵魂错位的疯狂
第八章激情碰撞,执念爱恨众生相
第九章状若癫狂,雄性荷尔蒙之战
第十章极致妖娆,蔷薇在耻骨盛开
第十一章爱绝成伤,沉沦入骨的代价
第十二章痛别五年,她牵回谁的孩子?
第十三章她的秘密,他的强烈占有欲?
第十四章相爱相杀,男人式特殊逼问
第十五章甜蜜释放,食髓知味自销魂
第十六章特招入伍,高潮总在波后迭
第十七章此杀彼杀,诡异的邪恶之杀
第十八章暗战谍影,女兵宿舍钻被窝
第十九章魔鬼淬炼,月黑风高逮鸟记
第二十章死亡较量,淬了毒的情与欲
真正的强者都是无所畏惧的,冷枭显然是个中翘楚。面对敌人的攻击,他勇猛应对,战无不胜;面对冷父的威胁,他置之不理,听过就忘;但面对宝柒的挑逗,他竭力抵制却最终败下阵来。当他终于愿意放下内心对伦理的顾忌而沉浸其中时,宝柒的一句“我们分手吧”瞬间化为一把利剑,深深扎入这个骄傲的男人的内心,这把剑,在后来的五年里拔都拔不出来,旋转着刺得他的心一揪一揪地痛,这痛最终演化成一丝丝的恨意,一片片燎原的火光。
畅销书作家古墨
林培源在《南方旅店》里说:“在爱情里,或许有一方是刺猬,有一方是河蚌,刺猬背对着河蚌,河蚌张开身体,用它全身最柔软的部分拥抱刺猬丛生的刺。上天让全然不同的男女相爱,所以爱情总是充满了隔阂和绝望。”这就是宝柒和冷枭的爱情,最真实的写照。
真正的强者都是无所畏惧的,冷枭显然是个中翘楚。面对敌人的攻击,他勇猛应对,战无不胜;面对冷父的威胁,他置之不理,听过就忘;但面对宝柒的挑逗,他竭力抵制却最终败下阵来。当他终于愿意放下内心对伦理的顾忌而沉浸其中时,宝柒的一句“我们分手吧”瞬间化为一把利剑,深深扎入这个骄傲的男人的内心,这把剑,在后来的五年里拔都拔不出来,旋转着刺得他的心一揪一揪地痛,这痛最终演化成一丝丝的恨意,一片片燎原的火光。
畅销书作家古墨
林培源在《南方旅店》里说:“在爱情里,或许有一方是刺猬,有一方是河蚌,刺猬背对着河蚌,河蚌张开身体,用它全身最柔软的部分拥抱刺猬丛生的刺。上天让全然不同的男女相爱,所以爱情总是充满了隔阂和绝望。”这就是宝柒和冷枭的爱情,最真实的写照。
畅销书作家淡漠的紫色
有一种守护叫九爷对七七,有一种割舍叫寻少对七七。
有一种牺牲叫宝妈对七七,有一种成全叫姚望对七七。
还有一种刻骨铭心不离不弃叫冷枭对宝柒!
更有一种忠贞不二生死相依叫宝柒对冷枭!
畅销书作家青青的悠然
在不懂爱的时节相遇,懵懂的情愫可以供人肆意挥霍,这时的宝妞可以无所顾忌地追逐,冷枭可以忘却一切地索取;而在懂得爱的季节分别,惆怅的思念如影随形,这时宝妞才会徘徊在街头回味每一个温暖的瞬间,冷枭才会偏执地牵挂仅仅是相似的背影;在失去爱的时光中重逢,刻骨的爱却压抑得失去了本来的模样。宝妞、冷枭的爱情跨过五年的时光,是否已经忘记心中最初的期待?
畅销书作家圣妖
第一章阳光背面,禁忌如火的纠缠
“什么?结婚!”
“妈,我和褚飞是真心相爱的。”
乌黑的大眼睛里包着一汪水儿,宝柒看着满脸狐疑的老妈,余光扫着与她格格不入的冷宅大客厅,微微弯唇,“你说是吧?褚飞。”
“啊?哦。是的阿姨,我爱宝柒,宝柒也很爱我!”
像加入少先队时的宣誓,褚飞挺像样儿。强忍着想肘击他天灵盖儿的冲动,宝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小情侣般地握住他的手。
“小七”老妈欲言又止。
目光微敛,宝柒不厚道地狠掐了一把褚飞想缩回去的那只手,笑容嫣然,“我已经长大了,妈。”
五年过去了,能不长大吗?
外间传言冷家大孙女脾气任性古怪,离经叛道、桀骜不驯,6岁就气死了父亲,然后被打包送给了乡下的亲戚抚养,回京不久又被送到了国外,打小就贪钱好色不是个好东西,俨然是青少年的反面教材。
可是
正思忖间,只见宝妈目光一变,惊讶的面部表情如同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见鬼了?
宝柒条件反射地转过脸,视线正好对上一双毫无温度的骇人冷眸。
身体激灵一下,他在那儿站多久了?
大客厅门口,面无表情的男人穿得一身正气,冷硬的线条富有雄性张力,那冷酷狂傲的劲儿,满是睥睨一切的霸气。
不对!准确点说,是杀气,死神附体的杀气!
遥遥相对,她没有松开握住褚飞的手,但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
心,凉飕飕的。
下一秒,男人挪开了视线,半秒都不再看她。
宝柒默然了。
一时间,贵而不奢的客厅内,五个人全都愣住了,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那个不该这时候出现的男人,表情如出一辙的诡异。
五年间,他一共就回来过五次,每年春节一次。今儿是哪股风吹得好?
歪歪地靠在褚飞的手臂上,宝柒勾起唇,乖巧地招呼道:“二叔回来了,好久不见!”
冷枭冷冷地嗯一声,又似乎,一声都没有吭过。
随着他每走近一步,冷空气似乎也逼近了一步。
宝柒轻咳了一声儿,莞尔一笑,身体更贴近了褚飞一点儿,“褚飞,这是我二叔。二叔,这是我的男朋友褚飞。”
“二叔好!”褚飞这厮挺上道。
“好。”
冷冷一个字,冷枭凌厉的神色未改,高大匀称的身躯窝进了沙发里,手指微抬,拿过茶几上的报纸翻阅。不经意的动作,疏离又冷漠,直接将褚飞的礼貌给堵了回去。
话说,冷枭是谁?
他是名门冷家唯一世孙,冷氏控股二0三集团一把手冷博达的老幺,唯一的钦定继承人。老冷就生了俩儿子,老大去世十几年了,就剩下这根独苗儿。一代混世魔王冷家老二子承父业,他不靠家族荫庇也混了个风生水起,在那枪口舔血的特警反恐斗争中,立下战功无数,硬是带出了一支顶尖的“魔鬼特战队”,而他在业内也得了个“冷血魔王”的绰号。
良久的冷寂之后,气氛,终于回暖。从惊诧、惊疑到惊喜,冷家人因这久违的齐聚一堂而欢欣起来,热情的唠嗑声在足有二百坪的大房子里也显得有些嘈杂。
宝柒心下微恻。
五年前仓皇如丧家之犬般离去时的狼狈浮上心来,瞬息间,浑身的毛孔都被堵住了似的,气儿都喘不匀了。轻睨了一圈,她暧昧地蹭了蹭褚飞的腿,笑容灿烂。
“亲爱的,你先坐会儿啊,我去一下洗手间。”
洗手间里。
欧式雕花的盥洗台前,宝柒拼了命地往脸上浇着凉水。
英伦风的俏皮小吊带裙,鼓囊囊地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叉口开得很大的裙摆,在她飞快撩动凉水的频率里,弧线优美地律动着。
夜风从窗户透入,吹进来园子里熟悉的蔷薇花香味儿。
倏地,脖子痒痒的,谁在挠她?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心肝儿颤歪了。
怎么他无声无息就出现了,武林高手?
精致的盥洗镜里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硬朗笔挺的西装也没能掩住他满身的冷戾。他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和她在各种场合陪伴过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二叔。
不得不说,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冷枭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只可惜,世间无可挑剔的东西很多,最终圆满的却很少。
镜子里,眼神交织。男人的粗粝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的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的脖子,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五年不见,不会叫人了?”
她的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怪。
“麻烦,借过。”
男人纹丝不动,他1米88的个头儿,高大得像堵城墙似的横亘在她的面前,冷冽如冰。
“叫。”够霸道的眼神,够狂妄的态度。
好吧,叫就叫!
她亲昵地笑了,“二叔,麻烦您老人家让让,成吗?”
冷枭面色不变,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记忆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的每一寸战栗的肌肤。
“再叫!”
湿着双手的宝柒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洒在他的脸上,压着嗓子低吼:“冷枭,外面那么多人,你他妈想干吗啊?”
男人眸色一沉,没有说话,一口就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宝柒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变。
挣扎,推搡?试了试,力度悬殊太大,没用!玩味地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这样儿,是缺女人了?”
“你以为呢?”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他反问。
“啐,瞧你饿成这样儿?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吧?”
视线冷冷锁住她,冷枭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弧度。
不言,不语。
“难道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致的脸在潋滟的灯光下,暧昧又灵动地笑着,一条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的洁癖好了吗?要是你不介意……”
“下流坯子!”三柱青烟从头顶冒过,冷枭一口气被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眸子里的火焰一点一点凝固成冰。
“哟,您这才知道我下流啊?对不住,天生的!没事是吧,没事我可走了!”
笑哼一声,宝柒个子娇小,微一低头便从他的胳肢窝钻了过去,妖娆地往门口走。
哪料,手刚触摸到门把,一阵冷厉的疾风扫来。
砰!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情急之下的动作又野蛮又粗鲁,有力的双臂铁钳般禁锢住她,两个人肉夹馍似的挤成了一堆儿,她的后背在门板上撞出一声又一声。
“你放开!”宝柒低吼着,呼吸骤停了几秒。
“少给老子装糊涂!说,为什么?”
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凉薄的唇近在咫尺。
宝柒目光一敛,扑哧一声坏笑,“不为什么。我那时候还小,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哪能那么冲动。”
“你无耻!”
“我就无耻了,你想怎么着吧?”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儿,男人盛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野蛮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疯狂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饮得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宝柒的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她挣扎着狠狠推他,却被他重重地压了回去。
她快要不能喘气儿了,脑袋像钻进了蜂窝似的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记忆,奇迹般不受大脑控制地复苏了。
接近死亡般的窒息传来
把心一横,她张嘴就咬他。
冷枭放开她的唇,一动不动,气势冷冽地盯住她。
“爪子拿开,不然我咬死你!”稳住呼吸,宝柒狡黠一笑,歪过头去,小声地呢喃道:“二叔,难不成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所有人都知道,原来纵横商界的冷家二少和自己的侄女乱……”
“闭嘴!”身子明显一僵,冷枭厉色打断了她未出口的那个字,目光冷冽到了极致,“怕你的小男朋友听见?”
“小?他才不小。”
“比我还大?”男人神色冰冷又倨傲。
“少废话,起开!怎么了,难不成对我旧情难忘啊?”
“天真!”冷哼一声,冷枭骤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迅速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他记得,那儿文着一朵妖娆绝艳的野蔷薇。
野蔷薇嵌在那片儿神秘的领地上,花瓣儿浅粉、浅红、梅红、艳红……颜色靡丽渐变,暧昧地绽放着,似要与之骨血相融。
一触之下,宝柒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哪去了?”
“花吗?当然是谢了,季节不是过了吗……”
宝柒笑容浅浅地看着他凉薄的唇,暗忖着自己回来前的决定,实在是太、太、太,无数个太字儿的英明。
一时缄默。
正当她麻痹着神经,等待这位爷宣布她的“罪行”时,只见听
咚咚咚!
三声不缓不急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老妈不轻不重的询问,“小七,你怎么回事儿?老半天不出来,肚子不舒服吗?”
睨了男人一眼,宝柒闷声回答:“没有,就来!”
“瞧到你二叔了吗?爷爷找他呢。”
“没呢。”
隔着一扇精致的木门,宝柒的语气从容不迫。这种害怕被人撞见的情况,对于他俩来说,自然不是第一次了,对敌的战斗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哪料到,敷衍这招不好使。宝妈不仅没走,反而加重力道敲门。
“小七啊,快开门,刚才喝多了茶……”
完了!宝柒心里一窒。
死死盯着男人的冷脸,她含糊不清地道:“哎呀,妈,你楼上去吧。”
“快点,妈急!”
老妈不容商量的语气,让宝柒眉头打了结。控制住狂烈的心跳,她眼神儿飞快地瞟着男人,努了努嘴,示意他从洗手间里那扇离地约两米高的小窗户钻出去。
然而,男人恍若不觉,更无丝毫紧张,薄情的双唇微抿着,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儿笼罩在灯光的阴影里,冰冷的视线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摆明了不合作,诚心要看她的笑话。
磨牙,瞪眼。宝柒蚊子般口型道:“王、八、蛋。”
眸色一沉,冷枭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高大健硕的身体又一次紧贴上去,将她紧紧挤压在门板上。头略微俯下,唇贴着她的,却又不吻,喷洒出来的浓重呼吸,一下,又一下,每一下似乎都带着深深的嘲讽。
镇定、镇定!宝柒深呼吸,闭眼,睁眼……
三步曲后,她认命地放柔了目光,求饶般地用口型比划着。
“二叔,拜托。”
……
十几秒后,宝柒平静地打开了门。
“磨磨蹭蹭的……”宝柒的母亲宝镶玉嘀咕着,视线落在她水泽般红艳的唇上,余光四处打量。
一览无余的洗手间,哪里还有别人?
宝柒笑了。呵,她精明的老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察觉呢?只不过,她怀疑五年前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亲爱的二叔,却又不能,或者说不敢去确定吧?
“小七,你真要嫁给褚家那小子?那件事……还有那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听着老妈试探的语气,宝柒心里被揪得厉害。但,宝柒还是宝柒,只能是宝柒。
对着镜子,她盯着自己的眼睛,轻扬粉唇,“妈,你觉得在这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适合谈事儿吗?”
噎了一下,宝镶玉好半晌后才叹了口气。
“小七,你姨姥姥日子不多了,你回来了,就去看看她吧。”
“嗯。”其实,她回答“当然”更为恰当。如果不是为了看姨姥姥,那个在她6岁后的实际抚养人,她又怎么会在事隔五年后再次踏上这片即使在梦里,她都无比纠结的土地?
鎏年村,是她6岁至17岁的成长地。
6岁前,她姓冷,住在这帝都的高门大宅里,享受着父慈母爱的公主生活。
6岁后,天堂换地狱,她是父亡母不管的山里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