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笛安 日期:2016-02-27 21:08:08
《文艺风赏》——你好,我想我们可以相爱。如果我死不回头,你是否还要跟我走。
杜江、薛凯琪、李媛、余心恬主演,陈学冬、王祖蓝特别出演,霍思燕、肖骁友情出演的都市奇葩喜剧《高跟鞋先生》主创专访。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香港青年文学奖作家吴浩然携新作《骆驼梦》,讲述缓慢而沉默的个人美学。
本书简介:
《文艺风赏》2016年2月刊邀请杜江、薛凯琪等主演,陈学冬、王祖蓝特别出演都市奇葩喜剧《高跟鞋先生》主创做客“风声风影”,影片将奇葩、恶搞等年轻人喜闻乐见的元素融入剧情,切中时代脉搏,导演将在文中讲述台前幕后精彩故事,揭秘突破性题材创作由衷。台湾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香港青年文学奖作家吴浩然擅长讲述记忆里不被关注的那些尴尬和疼痛,台湾著名作家朱天心称赞她“作者完成了一个缓慢而沉默的个人的美学”。此次她带来新作《骆驼梦》,将普通人面对困境的反应和心理变动,描写入微,戳心戳肺。
作者简介:
笛安
上海最世文化发展公司签约作者,《文艺风赏》杂志主编。已出版书目:《西决》《东霓》《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南音》(上、下两册)《南方有令秧》。
人气和实力并存的新生代作家,被主流接受和推崇的“80后”作家,纯文学的代表人物。1983年出生的她第一部小说《姐姐的丛林》,对中年人的世界和成长中的情感的内核的描述独特而到位,刊登在《收获》杂志2003年第六期上。2004年收获长篇小说专号刊登了她的被称赞为“独具艺术水准的青春小说”长篇《告别天堂》。第二部长篇《芙蓉如面柳如眉》在《收获》杂志发表后,获得了读者的一致好评。2008年10月凭借短篇小说《圆寂》获得首届“中国小说双年奖”。2009年3月,发行长篇小说《西决》,自发行以来一直高居书市榜首,同时在国内文学界引发高度关注和强烈反馈,自此拉开了龙城系列小说的热销序幕。龙城系列的面世标志着“80后”作家成功地打通了传统文学与青春文学的壁垒,极具时代典范意义。而笛安本人更是凭借这部小说荣膺2009年度华语文学传媒“潜力新人奖”桂冠,以实至名归的姿态向大众证明——文学,理当具备思想性与畅销的双重定义。从2009年开始,笛安在韩寒、郭敬明之后,开启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她身上同时笼罩着市场和奖项的光环,一方面她以令其他同龄作家难以望其项背的销量,成功囊括了无数销售排行榜和商业销量榜单的显赫位置,同时,她又获得了包括苏童、刘恒、安波瞬等前辈作家评论家的由衷褒奖,她的小说屡次登上文学杂志《收获》,成为全国媒体热捧的宠儿。同时她的作品被翻译成各国文字版本,席卷全球。这是在此之前,任何一个年轻作家,都没有获得过的双重光环。
目录:
FOUND
Page004
文学
骆驼梦吴浩然
Page015
红柏银
Page020
戴尔斯先生的葬礼刘筝灏
Page026
青梅煮酒
我不是喜欢那个球星,
我喜欢的是南斯拉夫
——对话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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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图F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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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骆驼梦吴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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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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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尔斯先生的葬礼刘筝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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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
我不是喜欢那个球星,
我喜欢的是南斯拉夫
——对话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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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图
DolaSun
Page046
星群
城市里的爱情
Page050
白银时代
逝去的人
page062
地心引力
艾迪的玩具何鑫
Page077
每个人都有一颗注定被伤害的心王元
Page084
新审美观
issue14
Page94
风声风影
高跟鞋先生
Page104
特约专栏
Page116
secret&wish
Page126
我不是喜欢那个球星,我喜欢的是南斯拉夫
——对话潘采夫
从来都是他采访别人,他的人物专访,或者专栏,或者评论在好多地方都能看到——见面的前一天他微信问我:我挺好奇,你到底打算问我什么?我说我不给你采访提纲,因为你对这个流程太熟悉了。然而,在我们约好的时间之前的十五分钟,他抱歉地说:二环真的太堵了,可能要晚一点——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比这两句对白更能描绘今天的北京。
我问他,为什么要把那个名叫“潘采夫”的球员的名字拿来做自己的笔名?他似乎不算多么杰出的球星……当然,也许是我不懂。不过他倒是极为爽快地承认:不过是想找一个球星的名字做自己笔名,然而——又希望球星的名字乍一看像个中国人,这样一来可选择的范围其实就很窄了……跟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南斯拉夫,喜欢带着东欧元素的东西。那么为什么呢——“因为……因为那个地方总是受欺负呀。”
他很真诚,“你看,不管一战还是二战,都是一块倒霉的地方,这还不算完,后来又被苏联人欺负……但是,那里的人,无论男女,又都那么好看,还不值得喜欢啊?”也许正是出于对“又倒霉又好看”的事物的先天好感,大学时代,作为一个广告专业的学生,他极为羡慕中文系的那些文青。“他们浪漫,他们写诗,他们好像不落地,而且,那些年也不知为什么,我们学校每年都有一个中文系的学生自杀……”说到这儿他自己都笑了。
自杀有什么好羡慕的——这是每个成功变身的成年人都会知道的事。然而,生活给当年的他,却是安排了另外一条极为接地气的道路。他有了一个在家乡人眼里看来非常体面的工作,《河南日报》的广告部——然而经常需要他处理的广告,大多是些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
“别小看他们,他们当年就都是拿着大价钱来砸版面的。”他讲话很生动,总是在合适的时候给一个恰当的细节,“我见过的最多的广告就是两种,要么治疗不孕不育;要么就是一些高价收购大豆之类的。
有过好几拨农民来我们报社门口抗议:要么说广告里的医院根本不管用;要么就是收购大豆的价钱其实很低……他们都相信报纸,因为当年,那就是他们唯一的信息来源。”那一年他二十三岁,他问自己是不是一定要继续这样的人生。后来,他们的报纸终于接到了工商局的罚单,但是依然有前赴后继的“不孕不育医院”找上门来。如果这样的生活持续一些年,说不定,他就会开始创作类似卡夫卡风格的文学作品——人只有在足够年轻的时候才会觉得人生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