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多 日期:2014-08-17 11:28:35
一则新闻引发的史前谜团,一个神秘家族传说中的恶魔。五张羊皮残卷,揭开争与夺的较量。是利益驱使着人性还是恶魔蛊惑了理智?正面袭来的信任危机、亲友叛离。一场真正的噩梦开始发芽……那多的遭遇可有转机?
作者简介:
那多,悬疑小说家,专职迷宫制造者。他创作的“那多三国事件簿”系列、“那多灵异手记”系列等作品一再引发了读者的阅读热情,已出版作品30余部,作品总销量超300万册。
目录:
楔子
Chapter1不合常理的铁器
编号为三号坑的边上,吴教授示意大家可以触摸一下那堆东西。我蹲下身,碰了碰,然后捻了捻手上沾上的黑色微粒,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果然是铁锈的味道。
Chapter2外星人遗址
远远望去,高出地面五六十米的黄灰色的山崖犹如一座金字塔。在山的正面有三个明显的三角形岩洞,中间一个最大,离地面2米多高,洞深约6米,最高处近8米。
Chapter3降魔勇士
羊皮卷共有五张,已经变得相当干燥,发黄发脆,必须极小心才不至于损坏。看上去,这是几百前年流传下来的古物。
Chapter4圣室
我们继续向前走,路开始变得倾斜,似乎是通往地下。走出十几步后,这条甬道似乎深不见底。叶瞳开始害怕起来,我也不愿在我们找到“圣室”前就陷入危险中,于是我们回头。
Chapter5“母体”
有没有看过一部叫《不死劫》的影片?与之类似,我们相信遭遇超自然事件的概率与个人的特殊体质有关,也就是说,它在偶然性中包含有一定的必然性。
Chapter6史前文明
我们且不论他们留下的技术痕迹:铁器、花岗岩壁刻,甚至是飞船本身,单就‘神谕’这一点来看,他们就像儿戏一样玩弄我们于股掌之中……
Chapter7撤离楔子
Chapter1不合常理的铁器
编号为三号坑的边上,吴教授示意大家可以触摸一下那堆东西。我蹲下身,碰了碰,然后捻了捻手上沾上的黑色微粒,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果然是铁锈的味道。
Chapter2外星人遗址
远远望去,高出地面五六十米的黄灰色的山崖犹如一座金字塔。在山的正面有三个明显的三角形岩洞,中间一个最大,离地面2米多高,洞深约6米,最高处近8米。
Chapter3降魔勇士
羊皮卷共有五张,已经变得相当干燥,发黄发脆,必须极小心才不至于损坏。看上去,这是几百前年流传下来的古物。
Chapter4圣室
我们继续向前走,路开始变得倾斜,似乎是通往地下。走出十几步后,这条甬道似乎深不见底。叶瞳开始害怕起来,我也不愿在我们找到“圣室”前就陷入危险中,于是我们回头。
Chapter5“母体”
有没有看过一部叫《不死劫》的影片?与之类似,我们相信遭遇超自然事件的概率与个人的特殊体质有关,也就是说,它在偶然性中包含有一定的必然性。
Chapter6史前文明
我们且不论他们留下的技术痕迹:铁器、花岗岩壁刻,甚至是飞船本身,单就‘神谕’这一点来看,他们就像儿戏一样玩弄我们于股掌之中……
Chapter7撤离
通道的那一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空洞,回声进入这个空洞渐渐变得渺茫,以我们头盔顶灯的光线强度无法判空洞有多深,洞底有什么。空间上的反差与黑暗同时逼迫着我们,让我们深感不安。
Chapter8坏种子
百万年前,那是因为当时地球上已经布满了‘坏种子’的分支,情况已经不受控制,若是在全球范围内那样做只会毁了地球;而八千年前,那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发现了新人类文明的萌芽!
Chapter9软禁
没想到我们两个老同学在出生入死后的又一次重逢,竟然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和叶瞳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手机、微型对讲机,甚至是收音机、CD和纸笔都被没收了。
Chapter10神秘消失的族人
地下室中的神龛也不见了“神盒”的踪迹,连天井中篝火的灰烬也都已经被风沙吹尽。那场庄严的祭祀、奶奶那布满皱纹与斑点的脸,仿佛都只在梦中出现过,叶瞳曾为此伤感不已。
尾声Chapter1不合常理的铁器
我趴在办公桌上,精神萎靡,一闭上眼睛,各种各样奇异的外星生物就开始张牙舞爪。
昨天我买了一大堆碟,都是最爱的科幻片,看到凌晨四点多,然后一夜乱梦,梦里全是第三类接触,可耗脑力了。所以今天虽然十一点才起床,依然精神极差。
好在今天没采访,刚才上了会儿网,就瞧见关于白公山的报道,像是特意和我昨天看的那些片子配对似的。哪儿来那么多外星人遗址,我心里嘀咕着,眼皮又耷拉下来了。
在鸽子笼一样的新闻中心里,打打游戏、睡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把活干完,没人会来管你。就这点而言,比寻常的公司要舒服多了。
脑子里迷迷糊糊正一片混沌的时候,被人拍醒了。
“喂,那多。”
我勉强睁开眼,心里咬牙切齿,最恨的就是睡觉的时候有人吵我。可映入眼帘的,是副主编张克的一张老脸。
虽然其实没什么要紧,不过睡觉时被大领导叫醒,总有些尴尬。我连忙努力睁大眼睛,堆起笑脸。
“张老师啊,有事吗?”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有个采访,你来一下。”张克倒很客气。
我跟着张克走进他的办公室,心里明白,一定又有重大采访了,张克出马,说不定还要出上海。因为出差的费用,新闻部的主任还没权批。
半小时后,我从张克的办公室里出来,精神抖擞,一个电话打给航空售票处订机票。
之所以前后的精神状态有这样的改变,除了碰到重大采访我都自然会有良好的状态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一次的新闻不但重大,而且奇怪,非常奇怪。
之前我已经说了,通常我们报社的采访,都不出上海,因为我们的主要发行地区在上海,全国各地的新闻,由新华社提供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花费人力物力。可是近一段时间来,为了提升所谓的“报格”,报社里新出台一条规定,就是如果国内发生了新闻领域内非常重要,并且读者极其关注的事件,再远也要派记者采访。而这一次的领域,是考古事件,是一个古村落遗址的发掘。
这个考古的重要性,不但震动了整个中国的考古界,而且听说,国外的许多媒体也闻风而动,正派出专人,往当地——中国青海省德令哈市急赶。因为这个发现,很可能将改写整个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文明史。更或许,连“新石器时代”这样一个被写进考古史,就算是小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名词,也可能会改变。
令我郁闷的是,当我问起张克,究竟是什么样的考古发现,竟能有这样颠覆性的意义时,张克却把手一摊。
考古队坚持在正式的新闻发布会之前不透露具体内容,守口如瓶。现在所有得到消息的记者都和我一样,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心里杜撰着各种各样不靠谱的猜测。
我可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一本正经保守秘密的新闻发布,也不知是为了到时一并爆发出来的轰动效应,还是这个发现中还有些难解的迷惑。
现在,全国只要是稍微大一点的媒体,都派出了记者往那里赶。仅仅上海,东方电视台、上海电视台、“东广”、“上广”、《解放日报》、《新民晚报》、《文汇报》、《劳动报》、《新闻晨报》、《晨星报》,以及其他十几家媒体,现在都已经派出记者。相信我在明天的飞机上可以碰到许多熟人。
晚上,我很早就上床睡觉,明天的飞机是一大早的。睡着前,我想起曾有个生于青海的朋友对我说,她出生的地方经常会地震,所有的动物都从森林中逃窜到平原上,恰是狩猎的好时机,有时会下碗口大的冰雹,这时千万不能出门,被砸到的话,连命都会送掉……对了,那个地方,是不是离白公山不太远?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了转,涌起一股爬下床上网查个清楚的冲动,但很快就被床的舒适化解。半分钟后,我就睡着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我于上午十点二十分到达了西宁机场。不出我所料,我在飞机上碰到了《新闻晨报》的记者张路,还有几个不太熟的小报记者。不过意外的是,没见到两家电视台和三大报社的记者,看来他们大概是因为这一班飞机太早,所以坐了下一班过来。
我的目的地德令哈尚在四百公里之外。
西宁比我想像中更繁华一些,然而我无暇顾及这里的音像店是否能让我在睡着之前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无所事事,也没有初次踏上青海这块原本遥远得似乎仅存在于电视频道中的地方的激动。我和张路他们拿着烙饼与地图穿越这个城市,必须去买最快的去德令哈的火车票。
时间相当紧迫,要知道作为一名好的记者,就绝不能比其他记者晚发回去报道。晚一天的报道,哪怕你写得再好,再文情并茂,再有艺术价值,也一样什么都不是。这是新闻的铁律:时间!
一小时后,我们坐上了开往柴达木盆地腹地的火车,我要在这个绿色的铁皮家伙中待上差不多五小时。
当列车进入戈壁滩的时候,晚霞将这个世界镶上一圈红边,使这里形状奇怪,疏密有致的山丘看上去像某种食草兽的牙齿。
到达德令哈市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在这里发生了分歧。除了张路外,其他记者都想在德令哈好好吃一顿有当地风味的盛餐,再向我们的目的地——克鲁克湖旁的古村落考古现场赶。但我和张路坚持立刻赶去。双方都没有必要一定让对方同意自己的立场,所以立刻就分成了两队。
我知道张路这么急着赶去的原因一定和我一样,那就是希望在今天能先写一篇简单的报道发回去。既然已经到了这儿,那么就像我前面所说的,对新闻记者来说,时间就是一切。当然,许多职业操守不强的小报记者可以不顾这些。
我们叫了一辆当地的出租车,虽然车况不太好,但居然是上海产的桑塔纳。据说桑塔纳的底盘高,走起颠簸的路不容易开坏。
在我们把干硬的烙饼啃完后的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颠到了考古现场。由于平时没人会来这里,所以我们的司机——一个三十多岁的当地汉子还走错了路,不过最后他很爽快地只收了我们一半的车钱。其实这对我们无所谓,反正回去可以报销。
竟然已经有很多记者到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多数是北京的媒体,看来靠近中央就是不一样。照这样看来,他们今天一定已经把稿子发回去了。我庆幸之前的决策,现在补工还赶得及,否则明天被报社质问起来,就糗了。我倒是暗暗担心坐下一班飞机来的记者们,不知道他们要怎样交差,多半会被领导在电话里骂得狗血喷头吧。
考古队原本没想到会来这么多记者,临时准备的帐篷眼看就快不够了,就还剩最后几顶,再往后来的记者,最后没办法,那就只好住回德令哈去,来回三四个小时,时间都得耽误在路上了。可是我很快就发现,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区别,因为这里没有合适的通信工具,写完了文章拍完了照,还得再坐考古队的车回德令哈去上网发回报社,看来一天颠三四个小时是逃不掉的了。
只要是记者,无论是哪一路的,都不是安分守己的家伙。当天晚上,考古队的营地里就变得人头攒动,让这里看上去有些像个集市。大队的记者除了互相打招呼和彼此介绍外,都无一例外地准备起了“功课”。考古队负责人办公的帐篷虽然比别的帐篷要大一半有余,还是拥挤得像下班高峰时的公共汽车一般,而此次新闻的“焦点”——那些仍旧处于禁入状态,要到次日记者招待会时才解禁的发掘现场周围,也不断有人晃来晃去,镁光灯猛闪。那些想提前入内的记者,让负责保卫的保安与考古队员应接不暇。
我和张路都不算是会钻营的人,而人挤人的地方恰是我最厌恶的地方之一。我们两个只是简单地记述了现场的情形,采访了几个无关紧要的考古队员,搜集了一些情报,写了篇两百字的简要报道,其余时间就是窝在自己的帐篷里,认真地准备明天要问的问题。
这一夜,整个营地都没有安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