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慈欣 日期:2015-11-05 11:22:47
刘慈欣的作品宏伟大气、想象绚丽,既注重**空灵与厚重现实的结合,也讲求科学的内涵和美感。具有浓郁的中国特色和鲜明的个人风格。为中国科幻确立了一个新高度。本书讲述的是光年尺度下的生存推理,虽说这本书是科幻小说,但书中的推理成分是如此之多,以致于我在写这篇书评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不能泄底。在三体人准备侵略地球的这段时间里,人类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利用三体人思维透明的致命缺陷,制订了神秘莫测的“面壁计划”,精选出四位“面壁者”,希望以此展开对三体人的反击……
相关推荐:《三体中的物理学》在读完《<三体>中的物理学》的书稿后,我对李老师的眼界和胸怀深为敬佩和折服。他并没有像一般的读者和网友一样,专注于挑小说中的硬伤(在这方面他无疑是*有资格的),而是以《三体》中的科幻内容作为引子和起点,描绘了一幅现代物理学和宇宙学的宏伟图景。从牛顿力学到相对论,从量子力学到弦论,从多维空间到黑洞,从宇宙的诞生到*后的终结,甚至还从物理学的角度探讨了自由意志的命题。本书几乎涉及物理学和宇宙学前沿的所有方面,在一本篇幅不长的书中展现了如此广阔的视野,呈现出如此丰富的内容,令人赞叹。
——《三体》作者 刘慈欣
本书简介:
三体人在利用魔法般的科技锁死了地球人的科学之后,庞大的宇宙舰队杀气腾腾地直扑太阳系,意欲清除地球文明。
面对前所未有的危局,经历过无数磨难的地球人组建起同样庞大的太空舰队,同时,利用三体人思维透明的致命缺陷,制订了神秘莫测的“面壁计划”,精选出四位“面壁者”。秘密展开对三体人的反击。
三体人自身虽然无法识破人类的诡谲计谋,却依靠由地球人中的背叛者挑选出的“破壁人”,与“面壁者”展开智慧博弈……“面壁计划”究竟能否成功?地球人究竟能否在这场你死我活的文明生存竞争中战而胜之?神秘的“黑暗森林”究竟意味着什么?一切谜底,都将在本书中揭晓!
作者简介:
刘慈欣,六十年代生人,祖籍河南,山西阳泉长大,高级工程师,现在山西娘子关电厂工作。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发表作品,第一篇发表作品为短篇小说《鲸歌》。目前为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被誉为中国科幻的领军人物。刘慈欣成功地将极端的空灵和厚重的现实结合起来,同时注重表现科学的内涵和美感,努力创造出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科幻文学样式。其作品因宏伟大气、想像绚丽而获得广泛赞誉,并多次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
目录:
序章上部面壁者中部咒语下部黑暗森林怎么看上去这么旧啊……面对着“唐”号正在建造的巨大舰体,吴岳心中首先浮上来的是这样一个念头。其实,他当然知道由于航母舰壳采用最新的汽液保护焊接工艺,会在锰钢板上产生大量并无大碍的污迹,加上闪动的焊弧光产生的效果,才使得即将完工的舰体看上去是他眼前这个样子。他努力让自己想象出“唐”号涂上灰色船漆后那崭新伟岸的样子,但并不成功。
为“唐”号进行的第四次近海编队训练刚刚完成,在这次为期两个月的航行中,吴岳和站在他身旁的章北海成了两个尴尬的角色。由驱逐舰、潜艇和补给舰组成的编队归战斗群司令官指挥,他们将要指挥的“唐”号还在建造船坞之中,航空母舰本来要处于的位置由“郑和”号训练舰填补,有时干脆就空着。这期间吴岳常常在指挥舰上盯着那片空海发呆,那一片水面上,只有前方舰艇留下的航迹在交错中不安地躁动着,恰似他的心绪。这片空白最后真的能填上吗?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现在再看看建造中的“唐”号,他看到的已不仅仅是旧了,它甚至有一种古老的沧桑。面前的“唐”号仿佛是一座被废弃的古代巨型要塞,斑驳的舰体就是要塞高大的石墙,从密密的脚手架上垂下的一缕缕焊花好像是覆盖石墙的植物……这不像是建造,倒像是考古……吴岳怕自己再想下去,于是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章北海身上。
“父亲的病怎么样了?”吴岳问。
章北海轻轻摇摇头:“不好,也就是维持吧。”“你请个假吧。”“他刚住院时我已经请过一次了,现在这形势,到时候再说吧。”然后两人就又沉默了,他们之间每一次关于个人生活的交流都是这样,关于工作的谈话肯定会多一些,但也总是隔着一层东西。
“北海,以后的工作在分量上可不比以前,既然我们一起到了这个位置上,我想咱们之间应该多沟通沟通。”吴岳说。
“我们以前应该是沟通得很好吧,上级既然把我们俩一起放到‘唐’号上,肯定也是考虑了咱们以前在‘长安’号上成功的合作。”章北海笑笑说,仍然是那种让吴岳看不懂的笑,但他可以肯定这微笑是发自内心的,既然发自内心的东西都看不懂,那就根本没希望懂得他这个人了。成功的合作不等于成功的了解,当然,吴岳自己在章北海的眼中肯定是全透明的,从舰上的水兵到他这个舰长,章北海总是能轻易地看到他们内心深处,他肯定是最称职的政委。章北海在工作上也是很坦诚的,对于舰长,每件事前前后后都有很详细的交底。但他的内心世界对吴岳一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灰色,他总给吴岳这样的感觉:就这样做吧,这样做最好或最正确,但这不是我所想的。
这种感觉开始只是隐隐约约,后来越来越明显。当然,章北海做的往往是最好或最正确的,但他是怎么想的,吴岳就不知道了。吴岳一直坚持这样一个信条:在战舰指挥这个艰险的岗位上,两个指挥员必须很好地了解对方的思维方式,所以这一点一直是吴岳心中的一个疙瘩。开始,他以为这是章北海对自己的某种防范,感到很委屈:在驱逐舰长这个不上不下的艰难岗位上,还有谁比自己更坦诚更没心计吗?我有什么可防的?章北海的父亲在一段不长的时间里曾经是他们的上级,关于自己和政委的沟通问题,吴岳曾和他谈过一次。
“工作搞好就行了嘛,为什么非要知道他的思维方式呢?”将军淡淡地说,然后又有意无意地补上一句,“其实,连我都不知道。”“我们到近处看看吧。”章北海指指缀满焊花的“唐”号说,正在这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有短信提示他们回到车上,机要通讯设备只能在车上使用,一般是有急事发生才用上这个。吴岳拉开车门拿起话筒,来电话的是战斗群总部的一位参谋。
“吴舰长,舰队司令部给你和章政委的紧急命令:你们二位立刻去总参报到。”“去总参?那第五次编队训练呢?战斗群已经有一半在海上,其余的舰艇明天也要起航加入了。”“这我不知道,命令很简单,就这一项,具体内容你们回来看吧。”还没下水的“唐”号航空母舰的舰长和政委对视了一下,这么多年,他们难得地相互心领神会:看来,那一小片海面要一直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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