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港科幻会 日期:2016-07-15 14:15:31
透过这套“香港科幻巡礼”,你不仅知道香港并非“文化沙漠”,而且还是中国科幻小说的重镇。——叶永烈(著名作家)攀登兰桂坊的小径,可否为太空潜航的飞行器找到补给?登上大帽山之巅,能否为地下城找到通路?站立维多利亚港,能否发现时间管理局设置的时空禁飞区……富有香港风格的科幻小说,能否为我们找回永不失落的“东方之珠”?——吴岩(科幻作家,世界华人科幻协会会长)
本书简介:
《宇宙潜航》本书收录了香港著名科幻作家倪匡、梁世荣、陈立诺、简智聪、怒加、萧志勇、李逆熵等13位作者的20篇作品。在这些作品中有常见的外星人、机器人、星际探险、世界末日等科幻题材,也有些则完全跳出了“类型科幻”的框框,题材涵盖了考古、历史、文化、爱情、宗教等领域。要了解香港这个中西方交汇的地方的独特科幻发展,这是一本绝对不能错过的代表性选集。当然如果你是一位科幻发烧友,那么每篇作品的科幻导读及作者后记会同样很吸引你。《地底城的秘密》地下城最年轻的电子专家项龙,是市长项礼贤的独生子,无忧无虑长大的他,在一次赶赴酵酶工厂执行维修任务后,接触了社会底层,思想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母亲的突然离世、身世的揭秘、女友的引领,使他走向成熟,竟然探知了地底城最大的秘密。他投入到反抗盟主的斗争中,然而,随着一步步接近真相,他逐渐陷入了欲罢不能的境地……《重返大地世界》逃出地底城的项龙和好朋友夏基,来到了人类阔别几百年的大地世界,核辐射造成了地面上残存人类的退化,黄城女人、黑山男人、山魈、清河城,这些氏族之间或互相争斗,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项龙与黄城大祭司的女儿奥娜、虎头人林虎一起去解救被俘的夏基,他们历尽艰险、出生入死,艰难地争取各部族之间的和平……《泰拉文明消失之谜》本书收入香港作家李逆熵的22篇科幻佳作,这些作品先后刊登于不同媒体、报刊,除了汹涌澎湃、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作者更注重科幻概念的建构,故事中有星际探险、外星文明、生物技术、电脑世界等科学热点,事事有根据,统统有来历,构成本书娱乐性、启发性和前瞻性的科幻特色。《时空之王(卷一)》我用手机下载了一个可以穿越时空的程式,能够随心所欲,穿梭过去和未来。然后,我被征召到人类历史上最神秘的机构“时间管理局”,抱着为最多人谋求最大幸福的宗旨,我们对人类历史进行“微调”。但是我陆续发现,这些“微调”的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影,于是,“时空公会”出现了,双方于时空里横行追逐,爆发大战。我没有兴趣参与这些俯仰两万载、纵横十万光年的人类历史,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想进入“禁飞区”——我自己生活的年代:2012年,再看一眼我心爱的女友。《时空之王(卷二)》这是香港作家萧源撰写的长篇科幻小说,作品以科幻世界最常见的“时间旅行”为题材,描述穿梭时空的人在各个时代发生的爱恨故事。故事以香港为背景舞台,横跨银河系十万光年,远达上下数亿年的时空,当中穿插不少科学理论扎实的时光机设定、各种令人惊叹的穿梭时空方法,还有多位性格迥异、活灵活现的香港男女主角,带领读者进入科幻小说的无限世界。
作者简介:
香港科幻会创立于1996年,是一个致力推广科幻——包括科幻的欣赏、创作和研究的非牟利组织。香港科幻会深信,作为科学与艺术的结晶品,优秀的科幻创作不单趣味盎然、引人入胜,而且可以广阔我们的视野、激发我们的想象,并促使我们更深入和全面地考察社会的发展和探索文明的未来。也就是说,优秀的科幻包含着丰富的社会文化反思,以及巨大的教育启迪功能。荣誉顾问杜渐,会长李伟才。
杜渐原名李文健, 1935年生于香港,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担任报刊编辑及电讯翻译多年,曾主编《开卷》月刊,在香港三联书店任特约编辑,主编《读者良友》月刊, 香港科幻会创立于1996年,是一个致力推广科幻——包括科幻的欣赏、创作和研究的非牟利组织。香港科幻会深信,作为科学与艺术的结晶品,优秀的科幻创作不单趣味盎然、引人入胜,而且可以广阔我们的视野、激发我们的想象,并促使我们更深入和全面地考察社会的发展和探索文明的未来。也就是说,优秀的科幻包含着丰富的社会文化反思,以及巨大的教育启迪功能。荣誉顾问杜渐,会长李伟才。杜渐原名李文健,1935年生于香港,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担任报刊编辑及电讯翻译多年,曾主编《开卷》月刊,在香港三联书店任特约编辑,主编《读者良友》月刊,退休后定居加拿大。性好读书,有“书痴”之号,曾著有《苏联秘密警察》、《书痴书话》、《世界科幻文坛大观》等书,著译作品60余种。20世纪70年代起在香港提倡科幻文学,发表及出版了多部科幻小说。1997年至1998年,在科学普及出版社出版了“杜渐科幻小说集”(10册),包括首次出版的《机器人传奇》、《死光》、《雪山血魔》、《缩形实验》、《太空战士》等。萧源是香港知名的补习天王,二十年来一直沉醉于科幻长短篇的写作,以补习事业维持写作梦想。学生时期就曾在香港多个诗文创作比赛中获奖,他的科幻作品,继承西方科幻和东洋漫画风格,糅合地道香港元素,配合其丰富想象力及扎实文学根基,在华文社会别树一格。主要科幻作品有《未来的冬夜,一个旅人》、《不死恶星》、《天国餐厅》、《未来未有来》等。《时界少年》曾被列入香港新学制“科普导读”参考书目,,短篇作品《预先批核》《刺客列传》曾被选为2005「倪匡科幻奖」参考作品。曾任“倪匡科幻奖”初审评判,香港青少年科幻小说创作大赛评审。......
目录:
,相信各位都会惊讶于除了倪匡先生外,香港原来还有这么多人从事科幻小说创作。
我更可大胆一点说,如果大家认真地阅毕本书的所有故事,你将会惊喜地发现,这些作品的水平一点也不低。我敢相信,大家会为香港竟有这样高的科幻创作水平而感到自豪。
而这,正是我花了这么多心血来编辑这本精选集的原动力。
在这些故事里,大家会找到外星人(如《标本》《今夜无所不能》《语言的鸿沟》)、机器人(如《训导主任一○一》《第一法则》)、星际探险(如《无尽之旅》《仅仅是开始》)、世界末日(如《毁灭者》《哈米吉多顿》)等科幻小说中常见的题材。可是大家亦会发现,这些常见的题材都展现出不是我们以往惯见的模样。这当然归功于作者的想象力,以独到的观点把旧题材翻出了新意思。
然而,也有些故事完全跳出了“类型科幻”的框框,梁世荣的《茶》正是一个这样的例子。其他的例子包括龙俊荣的《皇陵的秘密》以及怒加的《新房客》。
大家更会诧异地发现,故事的内容不单涉及科学,更涵盖历史、文化、爱情、宗教等领域。
透过这部选集,我最想传达的信息正是:科幻小说是一个极其丰富多姿以及超越各种限制的创作园地。武侠小说中谓武术练到最高境界时,“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我欲借此说法指出,在科幻世界中,“飞花摘叶皆可成为创作的素材”。诚如牛顿所说:“人类受想象力的限制,远多于他受自然定律的束缚。”
不久前,我为香港电台主持了一辑名为“科幻解码”的广播节目。其中一辑是倪匡老师的一期专访。我在访问结束前,请倪老师向有志从事科幻创作的年轻人提供一些指引。倪老师的答案很简单:“要多写,不停地写!”
希望大家看毕这本书后,执起笔有理没理不停地写。也许精选集之二面世时,会包括你的作品在内呢!
李逆熵
香港科幻会会长
2010年夏
《泰拉文明消失之谜》
自序
“嘿!我相信我们必定是生活在一个巨灵神的梦境之中!”
“何以见得呢?”
“难道你不觉得世事往往颠三倒四,甚至令人哭笑不得吗?”
“说得也是。但依我看来,这个不是什么巨灵神,而根本就是撒旦本身!且看众生每一刻所受的百般煎熬,便知道做这个梦的,是何等变态的一个心灵……”
“见鬼!我想我们终于找到真相了!”
全能的创造者突然出现。
“住嘴!你们这两个笨蛋!你们真正身处的,是一个科幻小说作家的脑海。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就给我滚!好让我把这篇稿件发出以赚点稿费。”
GAMEOVER!
小说集其实不需要什么序。如果以上这个“故事”令你觉得意犹未尽,请快快翻至书中第一个故事或任何一个故事,看看这个科幻作家能再翻出什么花样吧!
《时空之王(卷一)》
后记
你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亚梁说。
“没什么,”我把叉烧放进嘴里,继续留心亚梁手上的资料:“你继续。”
“好,刚才说到香港中学文凭试中的卷五综合能力,学生最弱的能力,是整合拓展……”亚梁又抬起头,望向我,“你到底在看什么?”
我没回答。亚梁随我视线望去,下午4时烧腊茶餐厅中只有另一桌食客,一个穿厨师服的青年,边吃烧味饭,边看小说,偶尔啜饮一两口冰咖啡,是半天工作以后,难得的一点悠闲。
“你最近的生活是不是有什么转变?”亚梁有点担心,“你居然连……男的也不放过?”
我没理会亚梁,只留心青年手上的小说。
书名我看不清,在午后的昏黄餐厅内。
不过,那青年却油脸生光。
我看他那碟烧味饭的叉烧实在很差,刚完成的早上工作很累,接下来的晚市工作也绝不轻松。对青年厨师来说,一天里,叫人最期待、最能放松的时间,恐怕是吃饭时看小说这一刻。
那小说是他那不怎么样的人生里,不怎么样的一天里,的主角。
是的,对不少人来说,这样的小说写得不怎么样,难登大雅之堂。
香港科幻巡礼
时空之王(卷一)
可是,又怎样。
那青年,愿意、甘心,选择了“它”,不怕麻烦,随身带备,即使多饿也要先把书卷起放在腋下,才走去茶餐厅,就算一个人,也会特地去租书店,把书租来看,只因为,这小说能带给他快乐。
如果吃饭时间是半小时,不计三扒两拨把饭倒进嘴里,真正自由的时间,不过20分钟。
他选择了在那20分钟里,与这本小说度过。
原来,你写的故事,会被视为某人某一天里某20分钟的快乐时光。
那本小说多么幸福。
那小说的作者是多么的幸福。
我想成为那位作者,写出那样一本作品,让那样一个人,在那样的一个下午,在烧腊店进入那样的一个世界。
就这样。
萧源
2014年1月 时空之王(卷二)
后记
元朗B仔凉粉
为什么我爱写穿梭时空的题材?拜屯门公路所赐。
自毕业起,我便投身补习行业,十多年间,每天的工作就是来回全港不同分校授课。未有车牌以前,每次坐巴士入屯门,我最爱到上层坐,在人人都争取时间入睡或玩游戏的时候,我却睁大双眼,胡思乱想。
——如果,这架巴士的路线不是由荃湾到屯门,而是,嗯,由23世纪前往50世纪,不知路上的风光会如何?
——既然这样,那么时空旅行的方法,应该可以像坐地铁般,有一台时空列车前往不同时间。“下一站是宋朝,前往唐代的乘客可在该站月台转车。”“本班列车将不停侏罗纪,并以白垩纪为终点站,乘客必须……”然后车里有来自各时代的人……
终有一天,时间管理局前往80世纪的高铁落成通车,途经21世纪作转运站,我就是其中一位月票乘客,每个月到偏远的恐龙时代,与恐龙人洽谈西北大开发的合作计划。
我就在巴士上胡思乱想,许多点子就是那时候构思而成。
到考获车牌的时候,年少轻狂,爱半夜与友人入元朗吃B仔凉粉。凌晨2时在青马大桥上飞驰,看着桥上长长的灯光,宛若梦幻,这时我又在想,时空公路大概会是这样的吧?
而有好几次,我瞒着女友,独个儿驾到青衣这个大岛,在油鼓附近的小山上泊下车子,俯瞰灯火通明的煤气鼓,构思着23世纪的蓝图——在时空里会不会有一个独立的时代,完全不与其他年代衔接,就像一个小岛?
现在成年,不敢造次,只试过夜半完成笔记,实在太饿,驾车到佐敦翠华茶餐厅,吃个不知是宵夜还是早餐。
更多时候,下课后累累的,我把车子驶上公路,iPhone在随机播放旧歌,突然传来张学友的《再爱上你》,我的思绪,会瞬间回到中二全班同学到大屿山长沙宿营,某位同学拿着巨大喇叭,在播这歌的画面。回家泊好车后,我会摩挲着仍有余温的车头盖,对车子说:“你果然是一台时光机。”
这就是我的时空穿梭。
而这本作品,也是一台时光机。
2001年,我写下《时界少年》,2014年,我出版《时空之王》大陆版,现实中我无法由少年变成王,但由23岁写到38岁,由刚毕业写到结了婚,一路走来,这也算是一种时光旅行的另类形式吧。
P?S.《时空之王》的书名,源于2001年,我与一群中学好友,曾商议设计一款网上游戏,故事设定主角穿越各时代遇上历史不同名人,有结盟有战争。在今天“穿越剧”泛滥的2014年,此游戏当然连影都没有,但我没辜负当年大家那场闹着玩的会议,遵守诺言,用另一个形式,推出《时空之王》。
萧源
2014年3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