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郑丰 日期:2016-08-23 12:06:19
●明史隐藏了这个故事,蛮族偷换大明血统的宫廷谜团!●耗时五年潜心创作《神偷天下》,被誉为台湾历史悬疑小说的扛鼎之作。●繁体中文版在港澳台和东南亚地区狂销120万册,长期占据各大书店销售前列,王力宏等数十位名人倾力推荐!●热播剧《心理罪》《匆匆那年》《父亲的身份》出品方凤凰联动影业投资上亿打造50集同名电视剧!●湖南卫视热播剧《一不小心爱上你》编剧打磨剧本,强强联合。●腾讯文学、掌阅文学等重量级阅读平台重点连载,专题推荐!
本书简介:
明史隐藏了这个故事……明朝是一个首创特务机构的朝代,也是一个出各类疑案的朝代。明孝宗,被誉为明朝最好的皇帝之一,其身上竟然也发生了偷天换日的故事?其真实身份不是汉人,而是蛮族?神偷组织的大本营三家村举办一场神偷大赛,夺得第一的却是一个身世成谜的小乞丐;胡家族长神秘死亡,在朝廷的追剿下,三家村的宝藏离奇消失;权倾朝野、心怀叵测的宦官,却是十多年前被抓入皇宫的瑶族俘虏;心狠手辣的万贵妃,处心积虑杀嫡,却被小皇子顺利长大。几件貌似毫不相关的事件,却因同一个人而串联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当小乞丐被“净身”送入皇宫,一场关系大明血统的阴谋慢慢浮出水面……
作者简介:
郑丰,本名陈宇慧,生长于台北,大学就读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后曾任某外资银行高管。热衷于研究明史,每每能在其中找到相关隐秘事件、宫廷悬案的蛛丝马迹。耗时五年,终于写就融历史、悬疑、宫斗、奇幻于一体的《神偷天下》,风靡港澳台和东南亚地区。
目录:
第二十八章邋遢奇僧
第二十九章紧追不舍
第三十章蛇王之笛
第三十一章蛇窟惊魂
第三十二章三只盒子
第三十三章血翠神杉
第三十四章深山瑶族
第三十五章穿越靛海
第三十六章巨穴奇遇
第三十七章书生黎灏
第三十八章大越皇帝
第三十九章黑夜突袭
第四十章围城阇盘
第四十一章逃离异乡
第四十二章苗蛊传说第二十八章邋遢奇僧第二十九章紧追不舍第三十章蛇王之笛第三十一章蛇窟惊魂第三十二章三只盒子第三十三章血翠神杉第三十四章深山瑶族第三十五章穿越靛海第三十六章巨穴奇遇第三十七章书生黎灏第三十八章大越皇帝第三十九章黑夜突袭第四十章围城阇盘第四十一章逃离异乡第四十二章苗蛊传说第四十三章不翼而飞第四十四章苗寨巫王第四十五章巫族苦力第四十六章巫王幼女第四十七章苗女之歌第四十八章马山四妖第四十九章飞戎又现第五十章雪中之艳第五十一章细述往事第五十二章惊世对决第五十三章卜隐仝寅第二十八章邋遢奇僧离京之后,楚瀚一路行走,一路寻思,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京城之外,他唯一熟识的地方便只有三家村。想起三家村,他不禁满心怀念,随即想起:“梁芳知道我的出身,一定会去三家村寻我,而且村中满是柳家的眼线,我不能回去。”又想:“不知柳子俊会不会伤害胡家妹子?”他回想柳子俊的为人,寻思:“应当不会。梁芳不知道我的下落,柳子俊想必也无从查知。只要我不是故意拆他的台,跟他作对,他为了往后能继续掌控我,便不会轻易对胡家妹子下手。”不能去三家村,又能去何处?他想起曾听一个派驻南京的宦官说起当地的好处,心想自己既然无处可去,去金陵这六朝古都看看也不错,便往南行去。当夜他找了间客店睡了,次日又往南行。正午时分,他停在路边一间面店打尖,叫了碗鸡蛋面和凉拌黄瓜,让小影子自己去厨下捉老鼠填饱肚子。结账之时,一共七文钱,他给了伙计一个铜子,伙计便走去柜台找钱。楚瀚摸摸衣袋,发现身上盘缠所剩已不多了。他原本钱财不少,但向来出手大方,大多都散给了手下宦官和城中乞丐眼线,这回匆匆离开,为了不让梁芳起疑,大部分的财物都未取走。从京城去往南京这段路,尽管吃住从简,也是一笔花费。他知道自己离开京城,没了收入,不论身上带着多少钱,总有一日会用完花光,便也释然,盘算到了南京之后,需得另想法子开个财源。正思索间,忽听门外一个旅客操着南方口音道:“老板,来碗素面!”楚瀚转头望去,见那是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僧人,身形高瘦,脸上贴了一块大膏药,背后高高肿起,是个驼子,手臂、小腿上都贴着一块块的膏药,似是长了许多痈疽。那面店掌柜的见这僧人肮脏污秽,心中嫌恶,挥手道:“去,去!外边坐去。一碗素面三文,先付钱,再上面。”那僧人在怀里掏摸一阵,掏出零零碎碎的几文钱,小心算了算,才递过去道:“这儿刚好三文。”掌柜的生怕沾染到他身上的疮脓,不愿伸手去接,指着楚瀚道:“这位客人刚好需找三文钱,你给他吧。”那僧人转头望向楚瀚,走上两步,将三文钱放在他的桌上。楚瀚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整齐干净,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肮脏,顿时留上了心,抬头望向那僧人的脸,僧人却一直低着头,放下钱后便转身走开了。楚瀚望向那几文钱,看来还颇为新净,便拾起了收入怀中,忍不住对这邋遢僧人的背影多望了两眼。但见他一跛一拐地走出面店,在外边土堆上坐下了,等着吃面。楚瀚更被挑起了好奇心。他往年左腿残疾,长年跛行,之后在扬钟山的高明医术下,治愈了左腿,走路可如常人一般,完全不显跛态。但他在东厂牢狱中时,为了不让其他狱卒起疑,走路时总假装有些不便。此时他一眼便看出这僧人的跛脚也是假装的,那两三步间的做作之态,也只有楚瀚这经验丰富的假跛子才看得出来。楚瀚此时已结了账,不能老坐着不走,便拾起包袱,呼唤小影子,走出面店。经过那僧人身边时,楚瀚见到他草鞋踩过的泥巴地上脚印甚深,不似个瘦巴巴的僧人所能踩出,心中更加疑惑,暗想:“这绝不是个普通的僧人。”当下停了步,合十问道:“请问师父去往何方?”那僧人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面,听他问话,抬起头,用衣袖抹抹嘴,说道:“小僧四处云游,原没什么一定的去处。”楚瀚道:“即使云游,今儿晚上也该有个打算落脚的地方。”僧人深深望了他一眼,似乎生起警戒之心,合十说道:“我往北去,今夜打算上京城法海寺挂单。”楚瀚点点头,说道:“法海寺的壁画闻名天下,值得长住欣赏。路途遥远,祝师父一路顺当。”那僧人听了他的言语,似乎微微一怔,楚瀚不等他回答,已转身离去。楚瀚走出一段路后,便又折回来,在远处盯着这僧人。但见僧人吃完面,提起个布包,便往北行。楚瀚悄悄在后跟上,跟出一段,却见僧人并未如他所说入城去往法海寺,而是钻入深山树林之中,走出数十里,进入了一间幽静的古庙。楚瀚等到夜深人静时,才带着小影子悄悄翻过古庙的围墙。他在日落之前,已将古庙内外勘察了一遍,此时尽管在黑暗中,仍能找到入庙的路径。他让小影子在殿前的庭院中等候,自己来到那僧人的禅房外,轻轻跃上屋檐,倒挂在檐下,从窗子上端的缝隙偷望进去。只见屋中一盏黯淡油灯,那肮脏僧人独自坐在油灯旁,正将身上膏药一片片卸下。楚瀚不禁看得睁大了眼睛,膏药下不是脓疮痈疽,而是灿烂耀眼的金银珠宝!其中有明珠、翠羽、宝石、猫眼等,在微弱的烛光下闪闪发光,显然都是上好精品。楚瀚嘴角露出微笑,他老早看出这僧人不是寻常人,不意他竟身怀如此贵重的珠宝。楚瀚思量半晌,这人看来若非盗贼,便是富商,才会乔装改扮,孤身携带价值不菲的珠宝行走江湖。自己若取走一两样事物,对他来说应只是九牛一毛。当下悄悄伏在屋顶等候,直到那假僧人熄灯入睡,鼻息悠长,才开始动手。楚瀚早将窃取所需的事物准备妥当。他攀上屋顶,缓缓移开屋顶上的两块瓦片,露出一个寸许见方的小孔。他点起一支胡家秘传的迷魂香“夺魂香”,系在细绳的一端,缓缓坠入房内。这香的名字虽吓人,药性却并不强,只能让嗅入者睡得更沉一些。他静候一阵,等香烧尽了,才将细绳拉出,侧耳倾听一阵,又从屋檐倒吊而下,取出小刀,轻轻挑开窗格,露出半尺的缝隙,纵身一钻,便跃入了禅房之中。四下静谧无声。楚瀚多年为盗,早已练就一分过人的平静,知道下手时定要放慢呼吸,减缓心跳,以免呼声粗重,手脚颤抖,发出不应发出的声响。他望向睡在屋角的身形,耳中听那僧人鼾声平稳,“夺魂香”应已生效,这一觉不睡到次日早晨绝不会醒转来。但他仍不敢掉以轻心,如影子一般缓缓在房中移动,在地上摸到了一个布包,应当便是那僧人从疽中取出的珠宝。他伸手一探,从布包中抓出一颗鹅蛋大的事物,轻轻放入怀中,又待去探时,忽听当当之声大作,那袋旁的一个铜铃竟自响了起来。楚瀚大惊,连忙纵身跃到窗边。那僧人被铃声惊醒,倏然坐起身,转头见到房中有人,又惊又怒,翻身跳起,喝道:“何方小贼?”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直往楚瀚刺去。楚瀚闪身避开,准备破门逃出,但那僧人的匕首功夫凌厉异常,一招接着一招,逼得他不断后退,远离窗门。楚瀚灵机一动,纵身跃起,跃上了大梁,打算从刚才坠入线香的屋顶空隙中钻出。那僧人轻功竟也不弱,一跃而起,落在大梁之上。楚瀚看准了他的落脚处,伸脚一绊,僧人立足不稳,连忙伸出双臂试图稳住身子。楚瀚趁他将跌未跌之际,已从屋顶钻了出去。那僧人反应虽快,却怎及得上楚瀚的飞技?楚瀚一钻出屋顶,便消失在屋檐之后,远远去了。那僧人急忙抢出门,却早已不见了楚瀚的影踪。楚瀚直奔出数里,才停下脚步,心下颇为惊恼。他行窃多年,从未失手,这是第一次被人识破,还险些被物主捉住,露出真面目。这僧人有胆量携宝独行,果然有点本事,不是易于的。他在藏宝袋旁安置警钟,不知之人一触及,便会作响,这可是楚瀚从未遇到过的。他伸手入怀,取出盗来之物,月光下但见那是一枚拳头大小的猫眼石,浑圆晶莹,十分珍稀。他思索片刻,想起自己刚才匆匆逃走,将小影子留在了古庙中,不禁有些担心;但又想应能照顾自己,次日再去寻它不迟。他将那猫眼石收入怀中,四下一望,见身处一片郊野之中,身旁有数棵大树,他跃上一棵大树,便在树上睡了一夜。次日天明,楚瀚便回去古庙寻那僧人。那僧人也毫不含糊,早已坐在庙门口等候,一见到他便站起身,合十为礼,却不言语。楚瀚行礼道:“师父起身好早。这便往北去吗?”那僧人拍拍肩上包袱,说道:“是该上路了。施主跟贫僧作一道吧?”楚瀚往他身上瞄了一眼,但见昨日见到的痈疽膏药依旧,污秽肮脏也依旧,但脸上假作的呆气土气却已一扫而空,眼中透露着一股精明世故。楚瀚微微一笑,说道:“这个自然。”当下呼唤了小影子,与那僧人并肩上路。僧人也不装跛腿了,两人在土道上默然走出了数里路,那僧人才开口道:“小僧行路千里,阁下是第一个识破我行藏的人。”楚瀚道:“我出道多年,阁下是第一个发现我形迹的人。”僧人哈哈一笑,说道:“在下尹独行,浙江龙游人,我祖上三代都是做珠宝买卖的。”楚瀚点点头,说道:“在下楚瀚,出身三家村胡家。”尹独行“啊”了一声,顿时肃然起敬,说道:“原来阁下是三家村的传人!”就如学武之人不能不知道武林第一大派少林派一般,尹独行这等常年身怀巨宝行走江湖之人,自也不能不知道当世偷盗宗师三家村的名头。他年纪还小时,家中长辈便曾谆谆训诫,若遇上了三家村的人,当立即退避三舍,敬而远之,甚至自行奉上财宝,免得倾家荡产,血本无归。他昨夜也确实惊吓无已,若非他自己设计的“醒猫”警钟奏效,楚瀚便将他全副家当都偷了去,他也必茫然无知。楚瀚一笑,从怀中掏出那枚猫眼宝石,递过去给他,说道:“失风失手,乃时家愧事。楚瀚自惭无能,自当奉还原物。”他口中的“时家”,即偷盗之祖时迁,泛指以偷盗为业之徒。尹独行却不接,说道:“阁下出手,必有缘由。我瞧阁下手头似乎有点紧,这便算是在下的一点敬意吧。”楚瀚一笑,便收下了。尹独行又道:“阁下若不嫌弃,便让我做东,请阁下喝一盅吧。”楚瀚答应了,尹独行便领他来到一间客店,要了间房,在房中饮酒倾谈。两人聊将起来,楚瀚才知尹独行一家人行事奇特,时时乔装改扮,孤身携带千金之货上京贩卖,一个护卫镖师都不必请。为了不引人注意,尹家个个都擅长易容装扮之术,尹独行本身行路时,通常假扮成个全身长满疮疽的贫穷僧人,将珍贵珠宝都隐藏在膏药之下。别人见他肮脏污秽,都掩鼻扭头,敬而远之,从未有人生疑,更从未有人向他下手。尹独行当时二十六岁,比之将近十六岁的楚瀚大了十岁,两人惺惺相惜,引为知己,之后便以兄弟相称。楚瀚虽与尹独行结交,但他长年习练偷取之术,仍不忘找出破解警钟“醒猫”的方法。他知道这醒猫极难对付,只要将它放在要保护的事物之旁,来人微一触动,醒猫便会发出声响,让贼人大吃一惊,物主也能及时醒来捉贼。他对这挑战跃跃欲试,思索良久,才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绝妙主意:他可以让小影子先跳入房中,关上“醒猫”的机关。即使小影子不小心弄响了警钟,来人发现是猫,也不会太过大惊小怪。当天下午,尹独行跟一个珠宝商在客店中会面洽谈生意,楚瀚便留在房中,开始训练小影子。小影子极为聪明,在教了几次之后,便懂得如何找到醒猫,用柔软的猫掌轻轻一拨,将之拨倒,再用鼻子一顶,关上醒猫底部的机关,令之不会发出声响。楚瀚大为高兴,抱起小影子亲吻抚摩一番,口中赞道:“小影子,你聪明得紧,以后我每回出手,都得靠你先帮忙探路啦!”小影子睁着黄澄澄的眼睛,舔了舔他的脸。当天傍晚,楚瀚和尹独行一起吃了晚饭,楚瀚兴致冲冲地向尹独行道:“大哥,今夜你小心点,小弟要再去取你的珠宝。”尹独行呆了呆,说道:“那我今晚便整夜不睡,守护珠宝,不就是了?”楚瀚笑道:“那你便守着吧。”尹独行与楚瀚相处一日,已知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有着奇特的成熟和世故,偷取之术更是出神入化,匪夷所思。虽知楚瀚是跟他闹着好玩的,心中仍不免栗栗,暗想:“他光明正大地告知我要来取物,我若真让他取了去,以后行路可不是每夜都不得安眠了。”当夜两人便在这客店中下榻。尹独行要了个独栋独门的房间,晚饭后便泡了壶浓茶,战战兢兢地端坐屋中,将一袋贵重的珠宝放在身前一尺处,袋边设下一圈共八只醒猫,任何人只要略一触动袋子,警钟便会大响。尹独行等了大半夜,都没有半点动静。他伸伸懒腰,起身在屋中踱了一圈,探头往窗外望去,但见楚瀚所住客房就在对面,早早便关了灯,杳无人声。尹独行又坐下了,枯坐苦等。将近天明,他仍不敢松懈,将一壶浓茶都喝完了,天边露出曙色,他才松了一口气,心道:“三家村的人物,也不过如此!”他正要推门出去取笑楚瀚,低头一望,感觉有些不对,再一望,见地上装着珠宝的袋子并无改变,醒猫也好端端地放在四周,但似乎仍有些不对劲。他蹲下身,用特殊手法取起一只醒猫,才发现那醒猫已被关上。他只道自己凑巧忘记将之开启,连忙又去看旁边的那只,却发现那只醒猫也已被关上。尹独行大惊失色,快手将其余的醒猫一一拿起检视,竟然全数都已被关上了。他再去望那袋珠宝,里面仍是胀鼓鼓的,但他伸手提起,便知道不对了,袋子轻如羽毛,里面的珠宝早已不翼而飞。这下尹独行不由得脸色大变,站起身便往对门跑去。他敲了敲门,生怕楚瀚早已远走高飞,心中又惭又恼:“这小子跟我结交,或许就是意在夺我珠宝,我怎地如此轻信,竟跟个大盗结伴而行?这可真正是‘开门揖盗’了。”不料门开了,楚瀚就站在门内,伸着懒腰,揉着眼睛,似乎刚刚睡醒,说道:“大哥好早啊。”尹独行瞪着他,说道:“东西呢?”楚瀚也不装傻,往内一指,说道:“在我这儿。”尹独行连忙抢进屋去,果见桌上放了一个袋子。他匆匆打开袋子,一一检视点算袋中珠宝,发现半样也没短少,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椅上,伸袖抹去满头冷汗。楚瀚笑道:“大哥昨夜没睡好,这便去补个觉吧。不然路上疲劳,可不好赶路了。”尹独行紧紧抓着那袋珠宝,更不敢松手,心中好生为难,暗想:“我醒着守护这袋珠宝,都不免被他偷了去。要是睡着了,岂不更加危险?”楚瀚见了他的脸色,猜知他的心思,说道:“东西放在我这儿,我帮大哥看着便是。”尹独行忍不住笑了,说道:“请三家村的传人替我看守物事,也未免太不象话了。小兄弟,别为难你哥哥了,我服了你,哥哥该怎么赔罪,你说吧。”楚瀚摇了摇头,说道:“我原是跟大哥闹着玩的,什么赔罪不赔罪?”尹独行吁了口气,知道楚瀚若对自己没有恶意,那是再好不过了。自己此时全副身家都掌握在他手中,他要尽数盗去、不告而别,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守得住一日守不住两日,不如便相信了他,省得自己提心吊胆,终日不得安宁。当日楚瀚便护送尹独行往京城行去。他答应了怀恩不再回京,送尹独行到了城外的客栈,便与他互道珍重,行礼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