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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这一生,心中无事是最要紧的事


作者:路佳瑄  日期:2014-02-15 10:37:36



一个内敛而烈性的女子,从小镇到都市的一路伤情放逐,追问可能的救赎与归途。
  
  作者简介:
  路佳瑄,写作者,钢琴老师,现居北京。
  代表作有长篇小说《空事》随笔集《左眼微笑右眼泪》《素日女子初花》短篇小说集《暖生》
  目录:
  顾北说我们是两片用来遮羞的无花果叶
古早味

她的父亲

顾北说我们是两片用来遮羞的无花果叶
没有眼睛的花朵
我很好
疼痛一滴一滴地落
知觉
顾北说那么多名字那么多人
甚至没有说再见
那是我心里的光藏在最黑的地方
我正百无聊赖她正美丽
顾北说那么多名字那么多人顾北说我们是两片用来遮羞的无花果叶
  古早味
  屋
  她的父亲
  她
  顾北说我们是两片用来遮羞的无花果叶
  没有眼睛的花朵
  我很好
  疼痛一滴一滴地落
  知觉
  顾北说那么多名字那么多人
  甚至没有说再见
  那是我心里的光藏在最黑的地方
  我正百无聊赖她正美丽
  顾北说那么多名字那么多人
  痛是心理感觉
  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焚香
  极致的美与死亡比肩
  我从不寂寞因为有寂寞一直陪着我
  顾北说我们都在绝望却各有各的不同
  可以是爱可以是宗教
  做一个好看的女子并且相信海誓山盟
  走不得不走
  顾北说我们都在绝望却各有各的不同
  真正的自由与是否能随心所欲有关
  他们睡在镜子旁边直至死亡将他们分开
  爱是所有关系的总和
  待会儿吧多的是时间悲伤
  每个人身上都有价签
  顾北说除了你自己你无法威胁任何人
  我叫染
  她和宿良
  不要嘲笑我们的性
  顾北说除了你自己你无法威胁任何人
  你只是不快乐不快乐不是病
  过去的日子因为太丑陋所以很温柔
  当我属于你我的身世就是你的家事
  父亲死了
  生命的重复
  顾北说只有你的未来才能挥霍我的现在
  她在我身旁静静抓住了别人的手
  秘密的意思就是无话可说
  不要做妓女了
  以针尖穿越时间的方式
  幸福不是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而是你拥有的一切都是你想要的
  顾北说只有你的未来才能挥霍我的现在
  你在我脸上重重打响一记耳光疼到笑了
  只是不能说话而已还可以微笑
  割掉声带连说疼的权利都失去
  顾北说不要介意脸上没有笑容那并不代表脑子里没有笑
  哭泣只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软弱
  爱情是我们之间最重要的生理器官
  真实是美好意愿最残酷的出卖者
  顾北说不要介意脸上没有笑容那并不代表脑子里没有笑
  你是医生不是畜生
  节日的意思是事情在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
  速度不难缓慢才难付出不难承担才难
  生之欢死之惧挨过这些你会苏醒
  我是她死后唯一的遗产 自序
  我只能以一年一本书的速度书写。自知不是有才华的人又没有那么多新奇的想法,文字写出来也好好坏坏,众说不一,有人喜欢有人谩骂,也有人跟我说太不主流不会红。我说没关系,我原本也不是有本事靠写字混饭吃的人,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一些,有机会把一些琐碎的小情绪摊开在阳光下,与人分享。好坏又有何关系?仅是想用文字记录一些曾有的情绪与感知,待年老后回忆起来,嘴角挂上些满足的甜蜜,想来这些年,还是没有白白过去的,这便够了。
  过往的几本书,几乎每一本都是送给一个女子的礼物。我想以后也会这样,总有很多美好的、让我感动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如同神赐。这也是让我继续书写下去的另外一个理由。哪怕收到我的礼物的女子,仅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我也会觉得,我的努力还有意义。
  这一本书,送给一个叫张洁的女子。她生活在我出生的城市济南,我在表姐的婚礼上与她相识。她个子不高,又消瘦,脸小小的,高挺的鼻子有典型的回族女子特征。人多的时候,她常沉默,只是与我独处时,才说很多话。想来是因为很多场合、很多人,都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许这是我的幸运吧。一年里,我有很少的几天待在济南,若不是有迫不得已的事情需要处理,大多数时间,都不会想到回家住上几天。张洁常在我回到济南的时候来我家,带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给我,一些精致的小盒子里,裹着她的心。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原本说好一起出行,我却因临时感冒发烧躺在床上起不来,发短信告诉她取消安排。不久她来看我。她说她母亲让她出门买酱油,抽空来看看我的病。我说还好。她递给我一只塑料袋,里面装了很多药。我看着她细细地拿出每一只药瓶,柔和地告诉我如何服用和药效等等。然后说,你没事就好,我要走了,买酱油的时间有点长,我妈在等。说完就离去。还有一次,提到我穿了六七年的羽绒服已无法御寒,而我却因很少逛街所以一直没有添置新的,她便询问我的尺寸。心里忐忑,认为一味地接受单方面的馈赠却不知如何报答,总是一种罪。她却说,我若幸福,那便好。
  常有很多时间,我想起这个女子和她的故事,总想为她做些什么。但自知是能力浅薄之人,又懒散,即使情愿与人分享温暖和爱,却又羞于启齿。那日她问我,下一本书呢,你要送给谁?我回答,就送给你好不好。那一瞬间的感受,像永恒。它带不走。于是便为她,完成这本书。
  2009年夏,我在西藏,生活简单。倘若不沿着西藏的几条旅行线路长途跋涉,就长久停留在拉萨。拉萨北京东路的主路和胡同里,分散着新旧大小不同的很多青年旅舍。我住八郎学,那里由于店龄长,各方面条件相对不那么好,人气较周边一些新兴起的旅舍差了很多,但却安静,少了兴奋旅者的喧哗与躁动,也无闲来无事搭讪的艳遇者。像这样的旅舍,费用一般都很便宜,30元一天。平日饿了便在街上的面店吃些面食,不太习惯藏餐。间或有热心的藏族阿妈邀我去家里做客,用彼此都听不太分明的话语交谈多时,少量吃藏族人家中的食物,是与旅客吃的藏餐不同的——味道更加浓重些。吞入腹中,就醉了。
  旅行,都是从拉萨出发的。向南、向西或者向北,流连数日甚至十几日,再折返。走得远了,便觉得拉萨像家,心里时常惦念着回去。而清凉的风和幻想的热空气搅和在一起,吹向回家的路。这是座与成都极像的城市,走进去,便很容易落地开花,铺散开去。不必假装高尚,也无需为了谁。忽然发现,那些曾经处心积虑试图接近的人或物事,不过如同照射在脚踝上的光一般单纯。洗澡之后,一顿早饭。伴着夜雨,一顿晚餐。间或一些晚上,用情绪把自己灌醉。有人说,这里终究不是家,太游客,太欢城。可就这么生生地背着行李来了,满世界的微笑都是勇敢。走在直直的阳光下面,把阴仄纠结的心思晒成干燥又幽香的一段。安静而踏实,怎么就不是家呢?
  白天,我坐在大昭寺门口看朝拜叩跪磕着长头的藏传佛教信徒和各种新奇的事物,一坐便是半日。这里除了当地的藏族人,还有部分是来自天涯海角的外乡人,旅行、朝拜、经商或者流浪。于是,空气变得嘈杂起来。交谈、嬉笑、低声的吟诵、沉静的叩拜、清亮的快门??种种,填充天地。我看着这个特殊的地方,觉得自己是他们中的一部分,又或者不是。那些忠实而温厚的僧侣和信徒们,自出生起,灵魂便被刻上了烙印,所以才如此虔诚,虔诚到眼角眉梢。我问,佛让众生微笑,是救赎。倘若佛让众生哭泣呢?他们说,那便是另一种救赎。总有人活着的时候步步退让,被生活紧逼。总有人以为爱太过沉重,不爱又无处可去。总有人犯下罪孽,不可救赎。于是,拜时间交错的神,对他言说,对他微笑,为他疾走,为他离开自己。我笑笑,并不反驳。如果救赎是一种力量,为何还有人生活得如此困顿?如果信仰是一种希望,为何还没有将众生解救?倘若已被解救,又何故还跪守寺门?
  夜晚,我不愿意再想关于宗教与救赎的是非。坐在住所的门廊间,看随时飘来又离去的拉萨的雨。我一连看了几日落雨。记忆里,在我曾阅读过的很多书中,都描述过拉萨的雨。这让我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词去形容。它钟情于黑的夜,如同不眠的人钟情于深夜不归的雨。它味道浓重,底子纯正,不矫揉造作,不虚伪客套。说来就来,雷霆万钧,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我曾听说,有人很爱它。因它来来去去,无谓也好,敬慕也罢,兀自不管。也有人很恨它,因它温柔绵长,令人即使双手掩面仍挡不住泪水,好似沉在海底岩石下的、细密的光。也有的从不爱到爱,又或者从爱到不爱。反反复复。浓烈,又或平淡。被没完没了争执的、活着的深意,就像那些开在雨里的花儿,看似日日不同的浓烈,又周而复始的平淡。它们只是开了,管你说什么。那几夜,我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时常听到雨在讲话:你看这世界,难免爱浮华,爱假装,爱谎言,爱虚空的一切。但是,某处地方,总是干净、安详。某些人,总似飞蛾挨近火光。如果你不懂,也没关系。
  “朋友”这个词在西藏,很容易落地开花。三五个陌生人聚在一起,时常以讲故事的方式开始一段友谊。“你们要听我的故事吗?”有人说。“当时我??”这样的开场白会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屏息凝气,而后猜想那些被营造出动人气氛的语句背后的人生。我总是盯着讲述者的面孔出神。感觉好像童话故事里被囚禁在瓶子里的灵魂,木塞突然被拔掉,灵魂扭扭曲曲地从瓶口飘忽而出。舞台的聚光灯“哗”地一声,全部打开。这种光,散落在讲述者的身上,让人觉得无所依却又天荒地老都要追逐。这是一个微妙的时刻。这里的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动人故事。那些歇斯底里、支离破碎、无动于衷却又扬言抵死都要缠绵的故事,被无休无止地当做延续谈话的尾巴。如同汹涌的海浪,迫不及待地与聆听者交手过招,分个你死我活。我想他们是忘记了,早就忘记了。无论是讲述者或者聆听者,所有找寻它、触摸它、失去它、践踏它的人背后,都拖着一个世界。一个让自己经历过喜悦过伤痛过执迷过的、零落的世界。离开的时候,带着坚定无比的信念,要去另一个世界里旅行。可那也仅是旅行罢了。很少有人能够不再兜兜转转地又走回自己拖着的世界里去。但倘若自己的那个世界,原本就云淡风轻天朗星稀,那又有何不好?兀自低头微笑吧。不如散去。不如散去。有些故事要自己用寂寞收藏。有些故事讲了很多遍也还是讲不清楚。
  在这些讲述者里,有极少的几个人,徒步、骑单车、火车或者飞机,来到拉萨。来了便再也没有离去。或做起小旅社的营生,或是去尼泊尔进些便宜又好看的衣物饰品,租一个巴掌大的门面,正经做起了小商贩。更多一部分人则操起出租车司机、小饭馆老板等真正落地生根的行当。这些千里迢迢来的人,生活对他们来说,仅是单纯地生出来,活下去。没有故事中的城堡、惊险、勇士和怯懦者,也更不会为了爱与恶魔战斗。很多时候,我看着他们,眼里、嘴角都是微笑。我知道,这微笑,不容易。即使耳中不再充斥莺燕歌舞,拉萨,也一样不是桃源。虽然再不必经历千山万水,才能找到被看透的风景,但终究,终究将一切交付给了微笑与沉默。忘了闹市春城,一心恬淡安静。倘若再能与时间相拥入眠,就更好了。
  离开拉萨,便是漫长而艰苦的旅行。冲进眼中的,并非传说中的瑰丽,而是掩都掩不去的情。或欷歔赞叹或凝思寡语。偶尔听到有人忘却这些低声聊天,彼时谈论着即将消失的城市。在没有尽头的路上,成了最妥帖的温度。时常举着相机多时,直到手臂酸痛。拍冰雪、草地、天空、树影、花,拍??自己。却总在某个呼之欲出的时刻,忘记按下快门。对于画面感的隐喻,总有人想得太多。倒不如,经历过就够,记便记得,忘就忘却。翻看拍好的相片,有很多唤不出名字的花。或许是在心里,总是千方百计想要将如此的夏天藏好,待到冬日,便能欢欣取出,摆在多雪的窗口。
  在这些旅行里,除了旅行者本身,大段大段的,都寻不见人。偶尔能听到那穿透云层的、藏族人的歌声。哼哼唱唱,不记得了,便爽朗地笑。还有那些蓬头垢面的藏族孩童,总是用锋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你,同时伸出并不干净的小手。在西藏,乞讨似乎变成了职业,男女老幼不分年龄或是否身残,均可。我曾仔细观察过,当遇到乞人时,藏族人多是给钱的。厌恶的躲开的,仅是游客而已。
  于是,我想将我在西藏的点滴书写,连同我的感知一起,送给张洁。至于这本书的名字,是我在西藏便死心塌地认定了的。我想就叫《这一生心中无事是最要紧的事》,这是我想要的。
  我去布达拉宫的时候,看到那里的六个坛城。三个纯金制造,三个内铜外金,都镶嵌了无价的宝石。而生意人出售的唐卡中,也有很多坛城的图案。询问其中含义,藏族人用不太标准的汉语笼统地告诉我:天堂。关于坛城,我查了一些资料,是有如下解释的。又称为“中围”、“坛场”,是梵文Mandala的意译,音译为“曼陀罗”、“曼荼罗”或“曼达拉”。古印度时代,坛城是指国家的领土与奉神的祭坛。在藏传佛教中,坛城的意思是“撷取精华”。若依“外、内”分析其内涵,则有:坛城的外在意义,是指诸佛菩萨本尊的安住净土宫殿;内在意义,是众生心的清净相;净土宫殿正中央的本尊,就是众生本来清净的佛性。所以坛城不仅象征本尊的智慧和威德,同时也是一种显示宇宙真理的图绘,一种“无限的大宇宙”和“内在的小宇宙”相济的微妙空间。在藏传佛教常作为观想修行之凭借。
  坛城。在北半球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炎热的时候,这里的夏季才慢慢地来。大把的阳光,把空气照得五颜六色。开很久的窗,探出头、手,风是凉的,阳光却滚烫。
  空气里,有蒲公英的味道。
  站在路边挥手,会有好心的藏族司机停车载你。微笑上车,不说感谢。
  一再地去雪山。一再地去冒险。一再交付。不记得活过的时间里,究竟转过多少次雪山,究竟在哪个时间、哪样的雪山最美。只知道,在某个角落,总有走不通的路。我走了,还走了很远。
  暮色中。夕阳到哪里都一样的美。
  耳边有踩在木板上吱吱的声音。水鸟惊起,翅膀拍打着水面,发出孤傲的叫声。
  道路上,树渐渐隐在昏黄的颜色里,带着远未散去的留恋,被缅怀。
  安静的人家,透过窗口溢出的灯光,寂静祥和。
  这一切,便是坛城。
  我说热爱。不用别的。以我的泪水。
  还需要我的表白么?
  如果你能抵挡,那么我对你敬重有加。
  2009年夏,我在西藏。拜时间交错的神。
  路佳瑄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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