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地妖娆 日期:2014-05-22 10:44:43
《莺花劫》
本书以上世纪二十年代的香港石塘咀(塘西)一位真实人物——英年自刎的欢得寨花魁花影恨为原型,讲述香港史上繁华一时的四大花寨之盛衰枯荣。某日欢得寨名妓花影恨吞鸦片自尽,其老鸨梅姐意欲安排入葬,花影恨母亲韩九姑却执意不肯,并拿出遗书要胁,意欲找出逼女儿自尽的祸首。欢得寨内与花影恨别过苗头的名妓冯小冰、万红女、朱宝玉、兰镜月,遂纷纷自省,回忆与花影恨生前的种种过节,愉园花国竞选时的对手花丽华、白玉梅,及其妹妹白玉珍等烟花女子,亦与花影恨之间有着微妙牵连。而花影恨与戏子秦良生的爱情,及她和花寨嫖客顾三少之间的刻骨仇恨,更是揭开石塘咀旧时代一卷风尘艳丽的浮世绘。
《别碰我》
主动出击步步高攀的三线艺人;坚决恪守道德底线的女作家;因外貌平平导致才华不受重视的女编剧;三位女主角在外表光鲜的娱乐圈里却因各自的不同的性格,在面对性骚扰时有了天差地别的反应与举措,也最终走向三种不同的命运归宿。似曾相识的娱乐圈潜规则丑闻,受利益驱使而扭曲的尖锐现实。
《我的爆囧女友》
这是一群因为“床上关系”而引发事缠身的都市男女,一对离了婚却激情难耐做了秘密炮友的火爆男女;一个莫名其妙发现自己有个私生子,并不得不养着他的风流奶爸,奶爸只能背着儿子寻访那些与他有过关系的前任女友,想从中找到“孩子他妈”;一个有着黑暗过去、总是不停和各色男人纠结不清的都市御姐;一个恋爱经验几近于零,却赫然成为“两性情感专家”的高智商富二代;一个心怀叵测,被嫉妒吞嚼了良性的闺蜜;一个身世神秘、唯利是图的咖啡馆中年老板……他们在遭遇纠缠不清的感情问题同时,还受到一个神秘人物的袭击,究竟那个神秘暴徒是谁?到底他们造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罪孽要受到如此惩罚?随着一部名唤《野蛮离婚》的实验话剧首演,一切真相将在舞台上一一揭晓。一群奇葩极品男女形形色色的牵绊奏响了爆笑而犀利的都市情感狂想曲,讲述爱与不爱的关系,上床与没有上床的微妙区别。
作者简介:
暗地妖娆
北京诚客优品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著名网络作家、影评人。她擅长布构悬疑推理故事,开民国悬疑推理小说之先河,将民国风情与惊悚悬案巧妙结合,炮制出风格独特的中国式推理小说;张力十足、气韵诡异华丽、人物个性鲜明、文笔流艳。
出道三年,已成长为最具改编价值的女作家,连续售出多部电视剧、电影、网络剧改编权。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视剧《茧镇奇缘》由著名导演李少红执导并拍摄完成,其他作品如大电影《盛宴》《猪蜜与神蜜》《闺蜜的战争》、电视剧《名伶劫》《猪蜜与神蜜》均在筹备之中。
《莺花劫》是她出道以来最具突破意义的文学作品,浑然天成的史诗风情的电影气质为日后被搬上大荧幕提供了坚实而丰满的文学基础。
目录:
《莺花劫》
《别碰我》
《我的爆囧女友》识得卷中小风月,方知书外大风云!
——《天下粮仓》编辑高峰暗地妖娆以妖娆多姿的叙述语言,细水长流的叙事风格,时空转换的精致文体,绘制了一幅老香港浮世绘,似有《海上花列传》之遗韵,把我们带入到了旧时代那个奢靡颓废的春梦之中……
——《金婚3》编辑徐小斌《莺花劫》
夏末的月光较季盛时节要清淡一些,薛楚云因这样光明正大的开苞仪式而倍觉心安,她将自己包得极严实,脂粉松松扑着,颈上喷满甜丝丝的花露水。顾三少走进来,领带已解脱了,垂挂在敞开的西装领两侧,白衬衣上少了两粒扣子,露出一点令她心醉的胸膛。原本这样懒散的形象在她眼里早已见怪不怪,只今晚却是哪里都不从容,想到有人从此要真正将你掌握,便万分不安。她闻见他身上的酒气,与花露水香混杂到一处,莫名呛鼻。那只金烟盒被他丢在床头柜上,因力道失控,险些砸到花瓶。她听得“嘣”的一声响,心便跳得更急了,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罗汉床上;她吓得闭上眼,不敢看他,只觉有急促的呼吸压上前,忍不住将眼皮稍稍挑开一条缝,嘴巴遂被堵住,有烟酒的苦涩,舌尖却是冰凉的。她在接吻时睁眼偷偷看他,竟隐隐有些失落,原来同女人亲近时的男人会变得不那么俊俏,皮肤泛红,脸孔因逼近而变形,顾三少原先在众阿姑眼里的漂亮端庄在欲望的焚烧下化为灰烬。胡思乱想之际,他已摸透她的双乳,在他薄长的掌心里缓缓揉搓,因之前已有过这样的亲昵举动,她并未觉得陌生,反而想努力迎合,于是解了他剩下的衬衫扣子,那身皮肉,竟是一点不比她的逊色,于是她又痴迷起来,径直去摘他腰间的皮带。他忽地站起身,疾速解了皮带,长裤像被抽去筋骨一般落到脚跟,她急急捂住眼睛,只等他再压住她,用膝头顶开她的双腿。这过程自然地让她恍若梦中,只得迷迷糊糊问了一句:“顾少可否轻一点呢?”
顾三少哪里还理她,只将手移到她最柔软的部分,用食指指甲轻轻擦了一下,她即刻触电一般紧张,却逼自己不要动弹,只感受他指尖触及她某一点时的震颤,劲道愈来愈重,她闻到不知哪里传来的腥臊味,不是他的吻,不是她被汗液冲刷异变的花露水,却是散发自体内的某种兽的气息。他的抚弄极为耐性,令她既欣慰又惆怅,原来他是怜香惜玉的,只可惜动作太过娴熟,便知是多情过了头。他似乎体察到她的心思,用另一只手撩开她耳边散乱的乌发,轻声道:“等下如果觉得痛,便叫出来。”她听了愈加惶恐,却拼命点头。他觉得好笑,便再吻她,她大抵也搞不清楚身上的绸衫是何时被剥掉的,还以为留着那一层保护。空气里终有一些罪恶的粉尘层层浮起,他终于不再用手激她,因她不自觉涌出了许多的汁液,已无需再作准备,他并了一下双腿,又微微曲起,将自己顶入她的世界……
薛楚云没有叫痛,只觉被托送到了另外一层空间,灼热、慌乱、兴奋,她忆起半年前第一次来月事,裤头上褐斑点点,以为自己病了,偷偷去跟郑姑讲,郑姑听罢,劈头赏了她一记耳光,她没头没脑地号啕,事后富春红跟她解释,花寨里琵琶仔第一次来月事,都是要吃耳光的,那是打走从前霉运,重新做女人,今后方可鸿运当头。她现在怀疑这耳光、这月事都是为顾三少一人准备的,只等他选在这样一个混沌迷离的夏夜开箱验货。
思路蓦地被体内似皮肉被针刺裂的疼痛打断,她与他都已浑身冒出细汗,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她想让他停止,因再深一层,她可能要痛到魂飞魄散;他却按住她的脖颈,令她动弹不得,那红通通的双眼像要宰杀一只偷了腊肉的野猫。她急出泪来,求他饶过她,用大嚎抗议,可是他无动于衷,一味将胸脯贴上她的鼻尖,那模样吓人极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身体在烈火中痉挛,他还要一再撕裂她腿间最脆弱的领土,她开始恨他、怕他,后悔当初作这样的决定,她直觉自己快要死去,富春红先前与她讲过的“鱼水之欢”未体尝到半分,反而将自己送入了被切割的地狱……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少的频率变得慢了,间中还放松过她,容她腾出手来抓紧他的背,他退出她的身体,她顿觉空虚,突然有些留恋他的野蛮入侵。所幸很快,他便将她翻转,在她背上匍匐,那根肉刺再次填满她伤痕累累的密道,她瞬间生出一丝被治愈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