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吴 日期:2014-08-19 13:05:05
《民国的买办富豪(亲历者讲述)》由文昊编著,《民国的买办富豪(亲历者讲述)》的内容包括热衷耍弄“空手道”的“赤脚财神”虞洽卿、善交权贵、手眼通天的军火买办雍剑秋、从穷措大到“德国贵族”的买办高星桥、目不识丁的“神算子”买办赵干卿、名列“天字第一号”的大买办梁炎卿等,可供读者阅读学习。
目录:
热衷耍弄“空手道”的“赤脚财神”虞洽卿一 从“望洋兴叹”的小学徒到“倚洋自重”的大买办二 发起宁绍公司,居然一炮打响三 退出“宁绍”独办“三北”,好景不长热衷耍弄“空手道”的“赤脚财神”虞洽卿一从“望洋兴叹”的小学徒到“倚洋自重”的大买办二发起宁绍公司,居然一炮打响三退出“宁绍”独办“三北”,好景不长一蹶不振四当选会长身价倍增,借机献媚兴风作浪五政治投机失算,商会改选落败六又一次政治投机,搭上了蒋王朝的关系七柳暗花明航业重振,名成利就米市兴隆八水路变成陆路,财源滚滚而来九盖棺论定,遗臭万年善交权贵、手眼通天的军火买办雍剑秋一借“救济”难民之机“救己”,结识中外上层人士二巧妙掘取第一桶金,迅速跻身军火买办三买通北洋众权贵,生意越做越红火四行踪诡秘做事低调,拉拢官僚迭出高招五倡导“社会改良”,出资办学被拘六拉拢英美教会,重做德国买办七重塑社会地位,改走英美路线八沽名钓誉积极捐款,大力拉拢牧师医生九撒手人寰,遗产多多十“人有千算,天有一算”从穷措大到“德国贵族”的买办高星桥一从铁匠世家到开煤厂二任井陉矿务局司磅员得到德国总办的提拔三“荣任”津保售煤处总经理四欧洲大战,德皇赠予“冯”的封号五保管德侨财产和加入天津行商分所六韩纳根卷土重来和井陉矿权被收回七韩纳根病死,高星桥送巨资从打工仔到垄断商的“桐油大王”义瑞行一从替人打工到自立门户——义瑞行走向买办道路的开始二击败国外劲敌,插手国内贸易——市场垄断局面的形成三多管齐下拉近外商关系,操纵市场牟取高额利润四错综复杂的企业与家庭、父子和兄弟之间的矛盾纠葛五桐油出口业务的恢复和义瑞与官僚资本的周旋六临近解放时再遭国民党政府与军队的敲诈劫夺“科班出身”的“世家买办”严逸文一华账房里苦熬岁月二大班与华经理的微妙关系三精神上的种种折磨四我的蛋品经营生意五我是怎样结束买办生活的作风稳健、老谋深算的买办刁峻霄一刁峻霄是怎样起家的·二刁峻霄垄断发网出口的内幕三借机成立天津德记洋行四在猪鬃出口竞争中获胜的策略五掌握天津的马尾出口六向国外发展计划的失败七在沦陷时期继续赚钱八抗战胜利后恢复出口九与众不同的理财之道目不识丁的“神算子”买办赵干卿一因救助美国小姐而博得教会的好感和信任二经传教士介绍跨进美孚公司的门槛三爬上南昌经理宝座,跻身富商行列四扩充地盘,霸占赣江流域五功高震主,美孚削弱赵干卿的势力六狡兔三窟,赵干卿经营的其他业务七另起炉灶,经营仁记油栈八赵干卿一生积累的巨额财富舍舟登陆的“两栖买办”陈雨洲一舍舟登陆,就任怡和洋行买办二从事代理之初的经营手法三业务内容和收人情况四遭受革命冲击和战火蹂躏,结束买办生活“从一而终”的父子买办“粮台冯”一颇受英国人青睐的“老实人”二起家于包办英国粮台三多年独揽英军华北工程的原因四生意有增无减,越做越火五借收买英军处理物品大发洋财六“粮台冯”父子的主要经营手段七“粮台冯”特立独行的家庭生活“跑龙套”起家的太古洋行买办郑翼之一太古洋行在华掠夺的种种手段二不怕吃亏任劳任怨,倾心效力成绩斐然三郑翼之由买办致富的内幕四郑翼之父子累积的巨额财产名列“天字第一号”的大买办梁炎卿一最早到天津当买办的广东人二坚持“发大财要从小处俭省”,迅速致富三奉行“彼此勾结、共同发财”的致富路线四特殊的生活作风及其培养子女的方针五子弟继续当买办后的不同遭遇六梁炎卿的“发财口号”与致富秘诀七谨慎投资.对不动产情有独钟官至三品的“红顶买办”吴调卿一出任汇丰天津分行首任买办的缘由二与李鸿章的关系及与李家子孙的交往三因出资办厂而与袁世凯交恶四吴调卿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天津宁波帮买办集团的开山老祖王铭槐一王铭槐的三个发财之道二王家经历两次败落并得以复兴的因由三第三次败落后,全家四分五裂四结识达官贵人,走官商结合之路五以王铭槐为首组织起来的大买办集团正金银行买办魏信臣父子一魏信臣的家世及其走上买办道路的经过二博得日本人信任,结交中外各方势力三借助“正金”招牌而发家致富的奥秘四魏信臣遭受打击,陷入危机五魏伯刚承袭父业,创造“小康局面”六“办而不买”,走上末路德商洋行的“颜料总买办”周宗良一从邂逅轧罗门到谦信洋行买办二组织谦和号,晋任德孚总买办三周宗良的财富来源与资财运用策略英美烟公司最得力的买办郑伯昭一瞒天过海,从销售“大英牌”发迹二独立门户,与外商合办永泰和烟草公司三同华商斗争,与军界联系四替英美烟公司出面开设宏安公司五处处设防,工于心计六吝啬成性一毛不拔,除了数钱别无所好上海工部局的买办间与潘氏买办家族一“英租界”的开辟和工部局的设立二潘氏三世五任工部局买办的原因三工部局买办的作用和职责四买办的丰厚收益和大利所在五工部局的两笔“意外利益”上海外商银行买办群像大写真一旧上海的各家外商银行及其买办二从买办合同看买办制度的奥秘三外商银行买办的业务活动及其收益来源四买办的投资和投机活动五最有名的几个买办家族及其内幕六我当花旗银行买办的经过外国洋行与华人买办的关系内幕揭密一洋行的扩展和与买办关系的演变二洋行与买办活动的丰富内容三我是怎样从事买办活动的 虞洽卿名和德,1867年(属兔)生于浙江省镇海县龙山乡。他的父亲在镇上开设一片小杂货店,中年身死,虞洽卿和寡母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因无力上学,十五岁就到上海学生意,辗转托人介绍,才进了望平街瑞康颜料号当学徒。他临行的时候,母亲给他做了一双布面钉鞋,并且一再嘱咐他在店里要勤俭小心,博得师傅欢心。虞到上海适逢大雨,舍不得穿那双新钉鞋,就赤着脚走进店门来。后来发了财,有人称他“赤脚财神”,他自己也经常说起这件事,并引以为荣。洋场十里,纸醉金迷;一个学徒当然只能望“洋”兴叹,自惭形秽。有一次,颜料店老板在番菜馆请一位德商洋行买办吃饭,叫他跟去侍候,他看见那位大买办神气十足,使他意识到洋场社会中“买办”之“高贵”,便立志要替洋人服务,做一个所谓“高等华人”。他年少翩翩,心灵手敏,并且时刻记着母亲的临别训言,果然深得老板的欢心,未满师就被提升为跑街。凭借这个机会,他得与上海商界的所谓“阔人”经常接触,几年之中在上海颜料行业中渐露头角。他除在买卖上赚回佣外,有时自己也囤买一些颜料,做得十分顺手。1894.年,有一家做出进口生意的德商鲁麟洋行,进口业务以颜料为主,因牌子尚未做开,想物色一个有经验的华人充当“开路先锋”。虞托族人虞香山(礼和洋行颜料部经理)介绍到这家洋行担任跑楼(等于副买办)。虞本来熟悉推销业务,做得颇有成绩,不久就被提升为买办。鲁麟洋行除进口颜料外,还经营西药、五金、军装等,出口则有大豆、桐油、丝、茶以及其他廉价原料品等。帝国主义商人在殖民地、半殖民地收购原料,总不外乎是在各主要产区设立机构,深入农村,以最低廉的价钱残酷剥削贫苦农民。虞洽卿在进口方面取佣金10%,出口方面取佣金20%。他在鲁麟洋行任买办九年,分润到帝国主义商人剥削中国人民的余沥,买进了闸北顺征里全弄房屋,就由穷小子一跃而为富翁了。庚子(1900)以后,帝国主义在华的经济侵略势力日益膨胀,金融资本家纷纷在上海开设银行,发行钞票。1903年,虞洽卿三十六岁时,离开鲁麟洋行,改任华俄道胜银行买办,一年之后又转任荷兰银行买办。他利用上海资产阶级商人的崇洋心理,大力推广荷兰银行钞票的发行额,从中获取手续费。虞在上海金融界的信用并不太好,自任荷兰银行买办以来,利用该行名义开发远期本票,换取现金,套取利息,并独资创设通惠银号。后来又发起组织四明银行,由周金箴任董事长,陈子琴任经理。由于周等经营不善,虞又推荐孙衡甫继任经理。虞、孙关系密切,在信用贷款上孙对虞的帮助极大。虞的“生意经”非常精通,而又工于逢迎之术。一次,有一位清朝大员到上海采办军装,此人故示清高,据说不肯和洋行买办见面谈生意。事为虞所闻,他乘这位大员出门时,故意叫自己的马车撞坏大员的马车,他即匆忙下车道歉,并将自己的新马车送与大员作为赔偿,终于做成了这笔巨额交易,获得了一笔大佣金。在封建社会里,升官和发财是不可分的。虞洽卿既已上升为买办阶级,又想弄个官职,于是纳粟捐了道员,分发江苏。从此用官吏和商人的双重身份在洋场上广结声援,颇受社会重视。1905年(乙巳岁),有粤人黎黄氏携带婢女数十人,取道上海回籍(她的丈夫在四川做知府,此时已卸任),西捕指为是贩卖人口的案犯,把她拘入捕房。会审公堂审讯此案时,西籍陪审员咬定黎黄氏是人口贩子,主张连同婢女押进西牢。中国审判官关炯之则称,黎黄氏乃是“朝廷命妇”,蓄婢女是清朝法律所许可的,不能诬指为歹人。此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说租界未设女监,反对男女混杂。西籍陪审官从来说一是一,中国官吏一贯是唯唯诺诺的,这番遇到争论,因此他大骂中国人为野蛮民族,言下愤愤不已。这一粗暴无礼的行动激起了旁听席上中国人的公愤,大家鼓噪起来,与西捕发生冲突,这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大闹公堂案”。事后,英、美租界中国商人全体罢市,以抗议帝国主义者侮辱华人的罪行,租界当局感到事态严重,不禁张皇失措。此时虞洽卿挺身而出,以和事佬自居,与上海道台袁海观挨户劝告各商店开门复业,一场风波赖以平息。虞对租界当局立了这场大功,帝国主义者对他就愈益刮目相看了。虞洽卿善于玩弄两面手法,一面忠心耿耿地为帝国主义服务,另一面却又口口声声说他是“为中国人民撑腰”、“替地方上办事”,借以欺骗上海市民。1906年,他和朱葆三、胡寄梅、袁衡之等共同发起组织华商体操会,经常在四明公所开会,并与严筱舫所主持的商务总会取得联系,这个组织后来成了他的政治资本和群众基础。辛亥革命前一年,南京举行“南洋劝业会”,虞洽卿被聘为会办。革命爆发时期,虞见清王朝大势已去,暗中又与同盟会会员陈英士勾结,以便进行新的政治投机。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