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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女记


作者:杨秋意  日期:2014-08-16 22:55:02



奔波在城市车轮滚滚的缝隙中,有多少不甘,有多少尴尬》然而,你能回头吗?……这城市高楼林立,这人事如此繁杂,你捧出所有的热情,然而,你的心安放何处?
  作者简介:
  杨秋意,上世纪70年代生人。多年从事新闻工作。出版有散文随笔集《为了阳光》、中短篇小说集《爱上你的声音》等。
  目录:
  序曲走进咖啡店就是走进浪漫了吗
  第一章迫不得已误人“驴
  第二章原来做记者就是拉广告
  第三章走进危险情感雷区
  第四章刘家有女初长成
  第五章走上社会,你不能哭
  第六章雨夜摧折了的花朵
  第七章女人生孩子就如鸡下蛋
  第八章眼睛总是盯着儿子,眼睛就会远离儿子的父亲
  第九章为了儿子多吃一袋虾条
  第十章孩子的爸终于出现在病房中
  第十一章温暖
  第十二章提防你就像提防罂粟花
  第十三章马拉松官司
  第十四章心香啊,借给老叔几个钱吧序曲走进咖啡店就是走进浪漫了吗
  第一章迫不得已误人“驴
  第二章原来做记者就是拉广告
  第三章走进危险情感雷区
  第四章刘家有女初长成
  第五章走上社会,你不能哭
  第六章雨夜摧折了的花朵
  第七章女人生孩子就如鸡下蛋
  第八章眼睛总是盯着儿子,眼睛就会远离儿子的父亲
  第九章为了儿子多吃一袋虾条
  第十章孩子的爸终于出现在病房中
  第十一章温暖
  第十二章提防你就像提防罂粟花
  第十三章马拉松官司
  第十四章心香啊,借给老叔几个钱吧
  第十五章贵人相助
  第十六章张天元,你好险啊
  第十七章你不能倒下,还有好多事在等着
  第十八章重逢在成熟后
  第十九章心香,你怎样?没事吧?
  第二十章天元,你救救我吧
  第二十一章喝醉的贵人
  第二十二章爱不经历冬季该有多好啊
  第二十三章穷人就是穷人,永远都有补不完的窟窿
  第二十四章张天元,你吃豆腐渣了吗
  第二十五章再穷也要还老百姓一个蓝蓝的天
  第二十六章阴影里闪光灯下的热吻
  第二十七章带着孩子整容去
  第二十八章在异乡的思念
  第二十九章君子难度小人之腹
  第三十章雪花呀,你懂我的心吗
  第三十一章戒指丢失了
  第三十二章最终的胜诉
  第三十三章寄情文学可以吗
  第三十四章胜诉只是个开头
  第三十五章遍插茱萸少一人
  第三十六章你就是我的圣殿山
  第三十七章喝一碗莲子汤忘掉你
  第三十八章真正记者生涯的开始
  第三十九章买下这套裙子,就只能捏着5元钱过一个月
  第四十章这窗户能爬进来一个情人吗
  第四十一章在新闻采编培训课堂上
  第四十二章接走胡闹闹
  第四十三章梦想成真竟是如此不真实
  第四十四章妈妈,绿灯还没亮
  第四十五章保重,我的恩师
  第四十六章玩不转的事,摸不透的人心
  第四十七章能从这楼上飞下去,应该是件美事吧
  第四十八章把鬼不缠的桂冠抢过来
  尾声诱惑终是要拒绝的第一章迫不得已误入“驴”途
  刘心香离婚了。刘心香下岗了。这年头,离婚并不一定是坏事,下岗可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女人往往得靠男人才活得滋润,才活得清闲的。离了婚又下了岗就等于没了经济来源,这女人就等于是断流的干河,滋润不起来也风光不起来。刘心香有一个三岁的儿子胡闹闹,离婚的女人拖着个儿子,身价可想而知,何况刘心香又下岗了。这样的女人该是哭哭啼啼地过日子,这样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也没人多看一眼。
  方城是地处中原的一个农业小县城,封闭、落后,汽车配件厂也同样落后到了资不抵债的地步。汽配厂的小会计刘心香,男人甩下她走了,按理该整天哭哭啼啼地求领导照顾她不要下岗的,她却自动离开工厂下了岗。
  走在大街上的刘心香心里却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难道再在那里待下去,接受厂里那些好心人怜悯的眼神和关心的话语?刘心香不想回去。可以后呢?她要吃饭,儿子要吃饭,要上学,钱哪里来?
  一阵风吹来,送来一股麦秸秆的清香,小麦熟了,夏天要到了。这清香的麦秸秆味勾起了刘心香对老家的想念,回家去,回家去看看那歪脖的枣树,那高低不平的土路,那村西头的石板桥,还有那袅袅炊烟里的温馨……
  刘心香像一只受伤的羔羊要躲回老家的田野里疗伤。
  五月六月天是农人最忙碌也最喜悦的季节。金黄的麦地里到处是忙碌的农民,抢收抢种,谁家都恨不得长有三头六臂,一眨眼间把地里成熟的麦子收割回来。一早就踏着露水上地的农人还在麦地里辛劳着,村子里静悄悄的,刘心香领着儿子胡闹闹就是此时走进已经陌生的村庄的。她的心狂跳着,这是家,这是生养她的家呀。这脚下走着的村路还是记忆中的那条路,这一坎那一坑还是原来的样子,路却比记忆中的小了,瘦了。站在村西头的石板桥上,想起上小学时的下雨天,赤着脚走在上面,一步一抠地慢慢走过的惊险似在昨天,心中就升起一股温暖来。家门口那棵歪脖的枣树,这么多年没见,竞还是原来的模样,却让刘心香看着有些陌生。她呆呆地站在树下,看着小小的青枣一个个挂在长长的枝条之上,想想这枣子已不属于她,她不可能再像儿时那样每年爬上树摘枣子吃了,心里就又生起一股酸酸的无奈来。
  哥哥刘春生家种了六亩麦子,还有一亩包菜。嫂子又生了二胎正坐月子,刘春生所在的中学还没有放假,刘心香的母亲正忙前忙后地侍候着儿媳妇。刘心香走进家门就迎来嫂子在里屋的声音:“你咋回来了?”她故作轻松地答:“回来帮你们收麦子呀。”嫂子问:“不上班?”她答:“请假了。”
  晚上,刘心香发现自己在家做姑娘时的床铺,早已成了大侄女的闺床,床头箱子底自己保存的上学时的书信也被抖落在窗台上。她拾起来看了看,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顺手扔下。躺在床上望着黑黑的房顶,感受着村里那熟悉的寂静,眼窝里就有些潮湿。伤在外者,必返其家。刘心香突然就想起这句话来,凄凄哀哀地揽着胡闹闹睡在大侄女的脚头坠入梦境。
  第二天,刘心香拿起镰刀走在上地的路上,那些熟识的乡邻离老远就大声喊:“心香,回来了,回来帮你哥干活了。好!好!”“心香,这可不比你在工厂里坐着舒服,真是不会享福,我要是你就躲着不回来。”“心香,你这城里人咋能受得了这苦?”
  是的,她久不握镰的手在第一天就磨出了血泡,并且被麦芒扎得斑斑点点,刺辣辣的麻痒好是难耐。麦地里溽热得像密不透风的闷罐子,因前几天下过雨,地里进不去收割机,只能靠人力一镰一镰地解决。每天,从麦地里收工回家时,还要顺路再砍回一架子车的包菜,以便第二天刘春生趁早饭时拉到邻村卖掉。刘心香紧闭着嘴巴不多说一句话,不停地忙碌着,手磨出了茧子,脚因赤着下到泥泞的土地里而泡得胀木。一镰一镰地割,一捆一捆地背,再站在高高的麦秸垛上接着刘春生一杈一杈送上来的带着麦芒子的麦捆,还要忙里偷闲去砍那一棵又一棵的包菜,一桶又一桶地给那些小棉苗喷药……割着麦子不小心让镰刀划破了手指、脚背,就顺手采几片田里到处都是的刺角芽叶,也不管那浑身是刺的叶子扎不扎手,扯了就揉,再堵在向外汩汩流血的伤口上,止了血,就又拾起镰刀弯下了腰。只几天的工夫她的手就粗糙了,脸也晒黑了,两条腿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奇怪的是离婚、下岗的阴影似乎是田野上方的水蒸气,悄无声息地随风而去了。
  六亩小麦收割完拉回场里垛了起来,包菜也卖得差不多了,一家人的心都有些放松。中午吃饭时,胡闹闹手里玩着的小香袋被刘春生的大女儿呼地夺了过去,“谁让你玩的?这是我的。”胡闹闹的嗓子似是被突然拉开了水闸,立马把哭声肆无忌惮地放了出来,大叫着:“我就要玩,我就要玩。”大侄女毫不示弱:“不给你,就是不给你。”两个孩子谁也不让谁地争吵着。大侄女大声嚷着:“这不是你的,这是我家的!又不是你家的,不给你玩,就是不给你玩。”胡闹闹哭着跑到刘心香面前求救。刘心香对大侄女讨好地笑着说:“乖,让弟弟先玩玩。”大侄女大声说:“不,这又不是你们家的!”一句话噎得她没了话。
  刘心香只有领着胡闹闹走到厨房坐下来,心里就有些说不上来的堵。看着灶里的柴灰里那星星点点的红光发傻,这星星点点的火光曾是你刘心香儿时的美好记忆呀,小时候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要跑回家来,大部分时间都是母亲在灶前忙碌着烧火做饭,而你哭着回来钻进母亲的怀里,母亲一边轻轻地安慰着你,一边手不停地向灶里填着柴火,暖暖的灶火就会烤得你心里暖洋洋的。再后来,从学校回来就坐在这灶前一边帮母亲烧火做饭,一边谈着学校里的高兴事与不高兴事,这灶前就显得更加的温暖。而此时,这家成了哥哥的,母亲回来也是小心翼翼的,这灶里边星星点点的红光只能引起你更大的伤感。斯时彼时,今夕何夕,这家已不属于你,你已不属于这个家了!想到此,刘心香噙不住的眼泪流了出来。胡闹闹见状收起大哭,小手轻轻地抹着她的眼泪,无声地抽咽着。
  下午,刘春生定定地看了妹妹好一会儿才说:“心香,你一定是心里不舒服才回来的。”刘心香却硬了硬心笑着说:“没事,不就是想回来帮你们忙吗?”刘春生说:“听妈说你离婚了,离了就算了,在厂里好好干,可别让人笑话你。好不容易脱离了农村,千万别再想着回来的事,你看这一年忙到头得了些啥?明天你就回去吧,请个假这么长时间,领导会不高兴的。这收尾的活儿不让你再干了。”刘心香抬起晒黑的脸,看着天空厚重的云说:“行,明天我就回。”她心里非常清楚这家已不是自己的防空洞了,她必须直面人生。
  这是一个全新的工作环境。刘心香侥幸地当了记者。从老家回来后,刘心香毅然来到了南山市,准备破釜沉舟下海经商。她找到父亲当年的部下吕中和,可是吕中和听了她的设想后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行!你开汽车美容店?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没有关系,谁的小车来让你美容?”刘心香焦急失望地看着窗外发呆,嘴里喃喃着:“那干什么好?那干什么好呢?”吕中和在屋里转了几圈,窗外的蝉鸣一阵紧似一阵地叫着,吕中和望着窗外厚厚的树叶像是要挥走蝉儿一样抬起胳膊挥了两下,转身看着刘心香无奈地说:“这样吧,你先到我们报社做记者吧。先干一段看看,不行再说。真不想让你也趟这浑水,可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刘心香傻傻地看着吕中和,脑子里全是窗外那可爱的蝉鸣。记者,这可是刘心香心中神圣的职业呀!可是吕中和却说是“趟浑水”,什么意思?刘心香不理解但还是激动得一夜没有休息好。
  吕中和四十刚过,正是好年华,在报社资历虽不深却业务最好,又是个精明圆滑之人。再加上这副总编的头衔,可以说在报社里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那天,吕中和对她说,今天正好有个采访任务,你跟我去吧,也好看看这新闻是怎么做的。
  刘心香随吕中和坐上车,脸儿因激动而微微发红。吕中和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就有一种说不清的颤抖,女大十八变,早年见她时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姑娘,才几年没见就变成如此漂亮的人儿。哎,可惜,她爸爸那个死木头脑子走不出来,若是当年在部队转业直接转到市里不回县城去,现在这女子也该有一个不错的命运吧。于是,吕中和以平和的口气一路上给刘心香传授新闻界的秘闻,而最多的就是怎样拉广告,只有拉来广告才能挣更多的钱,否则,指望写新闻稿能把人饿死。女人还有男人比不了的优势,许多领导都不好意思拒绝女人的软磨和风情。
  车窗外的天空阴阴的像是要下雨,初秋的风儿轻轻地吹来土地的干裂气味。刘心香的心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下沉,这外面的世界难道真的就是那么的污浊不堪?新闻媒体那让人敬畏的神圣难道就是这样的?
  当刘心香跟着吕中和到达目的地时,那位土地局的局长一脸的冷漠,吕中和急忙上前堵着局长,满脸含笑地说着又是恭维又是炫耀的话。无非是局长大人您是如何的领导有方,使土地局工作年年上新台阶,我们的报纸是如何的受到市领导的重视,前几天市里李市长说要我们到土地局来采访,把你们的成功经验宣传出去。这不,今天我们就来了,局长您无论如何也要让我们完成任务再走,要不,回去无法给李市长交差的。
  那位本要出去的局长终于又折回屋里,开口就是:“你老兄大老远来也真不容易,别一见面就说你的任务。我们办公经费确实紧张,你们总是爱狮子大开口的瞎要,真的没钱给你做宣传的。”
  吕中和笑眯眯地说:“看您把老弟当成啥了,拎着刀拦路抢劫的吗?不会的,局长您就放宽心吧,等报纸一出来,市里的领导都高度赞扬您时,您就不会这么说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小声说:“您听说没有?前两天市委书记在常委会上大骂××不是个东西,说他两面三刀……”
  土地局长的积极性马上被调动起来,脸上也立马换了一副神秘恭敬的神情。刘心香也在此时知道了什么是三寸不烂之舌,什么叫公关有术。
  眼看这吕中和不急不慢,不恼不怒,不卑不亢地给那位土地局长侃开了,也不知他从哪儿知道那么多的逸闻趣事,把个土地局长听得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凝神细听。
  吕中和说:前天晚上在饭桌上听到一个新鲜事,饭店经理讲起他一个同行不会说人话,坏了商县城关镇党委书记的好事。原来这镇党委书记是提拔对象,组织部部长带人下去考察,镇党委书记为了把事情做成,考察完,非要留领导们吃顿便饭。组织部长想,既然是便饭,就吃了再走吧。等一干人到了事先订的凤凰酒楼时,饭店经理赶快迎了出来,党委书记就笑着给组织部长介绍说,这是这家饭店的经理。组织部长一看酒店挂着三星级牌子,就在心里暗自叹息。谁知那饭店经理一听介绍,接口笑答:李书记是我们的老熟人了,他常来光顾我们饭店,给我们不少帮助。李书记一听脸腾地红了,马上阻止道:谁说我常来你们这里?也就来过一次。那经理不识数,以为说来他们这里是贬低了党委书记的身价,就忙说:是呀,是呀,李书记只来过我们这里一次,常去的是四星级的世纪宾馆。组织部部长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镇党委书记,这书记已是满脑门子的汗,他狠狠地拽了酒店经理一下,让他闭嘴别再说了,但为时已晚,这顿饭李书记虽然破费了七千多元,结果已是可想而知。过后,李书记跟别人说,妈的,我的事都坏在那小子身上,真是个蠢猪!
  土地局长听得哈哈大笑:真是个蠢猪,不会说人话。
  吕中和看准时机,伸长脖子小声说,您老兄也该动动了吧,不能光在这下面受苦吧。局长一听就更提精神,只是抱怨自己寡妇睡觉——卜面没人,不好办啊。吕中和就说:“现在的事是不会自吹根本就不行的,别说酒香不怕巷子深,那是过时的格言了,现在是王婆卖瓜要会包装,您要找准时机多宣传,政绩出来了,又有社会影响,市里的领导还不来多看您几眼?那时不就齐了。”
  局长自言自语:“是呀,这也是个门儿。只是现在这年头谁还看重宣传,只有傻瓜才去在报上做宣传。不过,你老兄既然这么远跑来,我不能不尽地主之谊。走,吃饭去!”
  席间,随着时间的拉长,局长也似乎和吕中和谈得越发投机起来,俩人的酒杯不时地举起碰出清脆的响声,再把满杯的酒豪爽地倒进喉咙。吕中和看着局长已是满面红光就小声说:“局长,我们得走了,您还是让人把材料拿来吧,回去我再给您加加工,保准让您满意。看在局长您是一位清正廉洁的领导份儿上,今天小弟我就自作主张,开个最低人情价,一版两万,就权当是您帮我完成这个任务吧,如何?”
  局长红着脸打着酒嗝眯着眼,叫手下的人快快把近一段的宣传材料都拿来,让吕总给参谋参谋用哪些合适。
  酒足饭饱,也拿了材料。吕中和双手抱拳冲局长说:“局长您多保重,小弟过些时再来看望大哥。”
  那局长已是一步三晃,却紧紧地拉着吕中和说:“常来啊,常来!”
  回来的路上,刘心香打趣说:“这倒好,今天还结识了一位哥哥,没白跑。”
  吕中和摸着袋中的材料兴奋地说,过些时再来割他一次。
  刘心香的记者生涯就这样开始了。她也学别人那样开始记各单位的领导,关心市里发生的所有大事,走进挂着牌牌的大门、气势威严的单位,找到人家办公室说些不着边际的做广告的话。有时人家客气地拒绝,有时人家会礼貌地说等到几月份了再做,到时咱们再联系,刘心香就会暗自欣喜若狂。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刘心香都是无功而返。这种拉网式的方法还是吕中和要她这么做的,虽没有多大收获,却让刘心香的脸皮厚了,嘴会说了,见人说起话来已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心虚。
  刘白看着刘心香微微地笑着,眼神里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刘心香不解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刘白说:我早就听说新闻单位的记者下去拉广告,他们日子过得都很不错的,从一无所有到有了房子、老婆,有的车都买了,很挣钱的。
  刘心香轻轻地一笑:不见得。外界的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的广告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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