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跃玲 日期:2018-11-12 10:10:03
面对我是谁、从哪里来、到何处去等相关问题,人类社会所建立起来的学科对此都在努力探索,力图做出更科学、更合理的解释。古人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理解人类自身的基本方法。民族学人类学的“文化”与“田野”也是如此。文化是民族学人类学研究的基本范畴,田野成为民族学人类学的试验场,田野调查成为民族学人类学研究文化的基本手段与方法,通过“田野”去理解“文化”,通过“文化”去解读“田野”。
在所有社会和人文学科中,民族学人类学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一门*为多样的学科之一。然而,不论怎样多样,文化一直是民族学人类学研究的主题。也尽管人们对文化的发展有不同的看法,有人强调物质基础,有人强调思想观念,有人强调象征符号等,其实这只是他们的研究思路和各自的侧重面不同罢了。文化是指导人类生存发展延续的信息体系,不同的民族在其特定的历史进程中,以其文化去应对所处的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于是建构起了不同民族的文化事实体系,由此呈现出人类社会文化多样性的格局,因此,这一人类文化多样性就成为了民族学人类学所关注的对象。
面对我是谁、从哪里来、到何处去等相关问题,人类社会所建立起来的学科对此都在努力探索,力图做出更科学、更合理的解释。古人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理解人类自身的基本方法。民族学人类学的“文化”与“田野”也是如此。文化是民族学人类学研究的基本范畴,田野成为民族学人类学的试验场,田野调查成为民族学人类学研究文化的基本手段与方法,通过“田野”去理解“文化”,通过“文化”去解读“田野”。
在所有社会和人文学科中,民族学人类学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一门*为多样的学科之一。然而,不论怎样多样,文化一直是民族学人类学研究的主题。也尽管人们对文化的发展有不同的看法,有人强调物质基础,有人强调思想观念,有人强调象征符号等,其实这只是他们的研究思路和各自的侧重面不同罢了。文化是指导人类生存发展延续的信息体系,不同的民族在其特定的历史进程中,以其文化去应对所处的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于是建构起了不同民族的文化事实体系,由此呈现出人类社会文化多样性的格局,因此,这一人类文化多样性就成为了民族学人类学所关注的对象。
人类文化的多样性,伴随人类社会的开始而形成,随人类群体的交往而发展。今天世界文化呈现的千姿百态,这既是不同民族应对其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的结果,也是民族间交流的结果。族群的交往是人类文化发展的一个基本前提,在其交往中确立了族群一文化的边界,在族群交往中使各民族文化在其文化网络中获得了文化构造的动力与机会。人类文化就在其交往过程中形成与完善、解构与重构,实现着人类自身的发展。因此,要理解与解读人类的文化,族群的交往关系应纳入我们的视域。研究过程是否有所作为,这是对一个民族学学者的考验。
对一种文化体系的理解与认知,有多元的路径可以选择。之于民族学人类学而言,有从跨文化的视角来研究人类的文化与行为,从整体性视角对某一文化进行关乎全貌的深描,有从民族志之田野工作的长时段实地研究模式,以期建构起对具体文化体系的知识框架。本质上,这些方法都是力图对人类自身的创造物——文化进行真实的理解。
不同民族的文化,都是自成一个开放系统而寄生于生物圈生命系统,在生物圈生命系统中自我发展。这样一个特定的文化生命体系,既是特定族群的生命源头,又是特定族群发展走向的基础。特定族群内的个体依赖着这一体系获得生存与发展。所以说,没有了文化,就没有了人类,也就没有了我们自身。我们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文化中,生在文化中,死在文化中,吃在文化中,玩在文化中。这也正是人类学对“文化”着迷的地方,当然也是人类学展示其魅力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