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河五十州 日期:2015-11-04 16:01:41
关河五十州继《战神粟裕》《虎部队》后又一军事传记力作
新鲜史料、独家解密彭德怀的戎马人生和命运沉浮
真实再现彭大将军“横刀立马”的战场霸气
古来良将,大致可分两种类型,一为谋战派,一为勇战派。勇战派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敢于不顾一切地向敌方发起雷霆万钧般的攻击,即便不给自己留下后路,也务求给敌方造成极大震撼。就个人性格和指挥风格而言,彭德怀可以划在勇战派之列。
彭德怀在朝鲜战场上的指挥风格远远超出了“勇猛”这一范畴的限定。从首次战役到第二次战役,美军都曾动用空中和地面的各种现代化手段进行侦察,可是竟然从没有能够发现志愿军几十万人马的踪迹,其策划之精巧、行动之周密、突袭之果敢,大大出乎“联合国军”总部包括麦克阿瑟本人的意料之外。李奇微在战后感叹:“这在当代战争史上也可以称为是一件奇迹。”
斯大林并不喜欢林彪那种内敛性格,反而彭德怀的豪爽大气更对他的胃口。他本身对彭德怀在朝鲜战争中所表现出的军事才华也是非常欣赏的,在另一个场合,曾称赞彭德怀是一位有素养、有经验、老练的军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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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简介:
在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每到一个重大的节点,尤其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总能看到一个不避矢石、勇于担当的身影,他不计个人荣辱,善打硬仗,最终总能力挽狂澜、打开局面。毛泽东赠言: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他就是彭德怀元帅。他亲历了20世纪中国的各种军事斗争,指挥的“百团大战”和“抗美援朝”取得的辉煌战绩,令他当之无愧地进入世界一流名将之列,让整个世界为之侧目。
彭德怀在中共的高级将领中,是一员极富个性的战将。这种个性让他赢得战场荣誉的同时,也令他不断遭遇挫折和逆境。本书以大量的独家史料,以一个前所未见的视角切入,深入地解读了彭德怀传奇的戎马人生和命运沉浮。酣畅淋漓的叙事笔法在带给读者不一样的阅读感受的同时,也打破了人们关于彭德怀固有的一些看法,比如,对彭德怀打仗“勇猛”风格之外的战场指挥艺术的解读等。另外,对于彭德怀与毛泽东的真实关系,本书也给予了有血有肉的还原,这也成为本书的一大看点。
作者简介:
关河五十州,原名赵劲,畅销军事纪实文学作家,专注于中国近现代史研究领域,代表作有《战神粟裕》《虎部队:国民党抗日王牌七十四军》《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一寸河山一寸血》《战争从未如此热血》等,在读者中引起极大轰动,拥有粉丝无数。
目录:
第一章红色旋风
彭德怀第一次见到毛泽东,是在宁冈县(现为井冈山市)一个农户家里。毛泽东不但具有彭德怀所不具备的理论水平,而且无论是井冈山时期,还是反“围剿”,都显现出了一定的雄才大略。彭德怀颇为敬服,视之为大哥。
第二章谁敢横刀立马
彭德怀顿时警惕起来,他在湘军里面一直做到团长,送光洋意味着什么,至此便完全明白了。他对黄超说,我和你们张主席没见过面,“我的困难是部队的困难,你这两百块光洋我不要。”后来彭德怀多次对杨尚昆说:“我是行伍出身,对旧军阀的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吗?张国焘算什么东西,把我看成军阀了!”
第三章一锤子收拾它
据说对张学良发动兵谏起到进一步影响作用的,就是山城堡之役。作为红军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打的最后一仗,山城堡战斗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大战役,然而对张学良的震动很大——红军一退再退,却仍可以消灭胡宗南一个旅,其战斗力之强可以想见,这一下子就坚定了他和红军联合抗日的决心。
第四章我看可以开始行动了
照片中的彭德怀身穿黑色皮夹克,打着整齐的绑腿。他背靠壕沟,一条腿蹬在工事前面的土壁上,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工事的外面,但神情专注,对周围可能发生的危险更是不屑一顿——临时指挥所距关家垴山顶仅五百米,而日军三八大盖的最远射程可达一千米!
第五章搭起来再干
通过观察,冈村发现八路军对军纪的要求极为严格。有一次在行军中,日军从路旁树上摘了一只梨子,扔给在押的八路军俘虏,结果俘虏拒绝接受,说农民的东西不能随便吃。第一章红色旋风
彭德怀第一次见到毛泽东,是在宁冈县(现为井冈山市)一个农户家里。毛泽东不但具有彭德怀所不具备的理论水平,而且无论是井冈山时期,还是反“围剿”,都显现出了一定的雄才大略。彭德怀颇为敬服,视之为大哥。
第二章谁敢横刀立马
彭德怀顿时警惕起来,他在湘军里面一直做到团长,送光洋意味着什么,至此便完全明白了。他对黄超说,我和你们张主席没见过面,“我的困难是部队的困难,你这两百块光洋我不要。”后来彭德怀多次对杨尚昆说:“我是行伍出身,对旧军阀的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吗?张国焘算什么东西,把我看成军阀了!”
第三章一锤子收拾它
据说对张学良发动兵谏起到进一步影响作用的,就是山城堡之役。作为红军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打的最后一仗,山城堡战斗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大战役,然而对张学良的震动很大——红军一退再退,却仍可以消灭胡宗南一个旅,其战斗力之强可以想见,这一下子就坚定了他和红军联合抗日的决心。
第四章我看可以开始行动了
照片中的彭德怀身穿黑色皮夹克,打着整齐的绑腿。他背靠壕沟,一条腿蹬在工事前面的土壁上,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工事的外面,但神情专注,对周围可能发生的危险更是不屑一顿——临时指挥所距关家垴山顶仅五百米,而日军三八大盖的最远射程可达一千米!
第五章搭起来再干
通过观察,冈村发现八路军对军纪的要求极为严格。有一次在行军中,日军从路旁树上摘了一只梨子,扔给在押的八路军俘虏,结果俘虏拒绝接受,说农民的东西不能随便吃。这不是偶然现象,表明八路军官兵已经对此形成了习惯,即便在没有长官约束的情况下,也不肯破例。
第六章谁都不怕
在解放战争初期,近迫式对壕作业的战法颇具首创精神,直到一年多后,它才在淮海战役中得到大规模运用。毛泽东对彭德怀以军事民主来寻找对策的做法给予了充分肯定,他后来曾对华北野战军司令员陈毅说:“你们要好好学习西北部队的民主作风,特别是战斗指挥上的民主。”
第七章叱咤则风云变色
正在气头上的彭德怀犹如被火上浇油,只见他将右手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不要骂?你梁兴初没有打好,就是要骂你!你延误战机,按律当斩,骂你算客气的!我彭德怀别的本事没有,斩马谡的本事还是有的!”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
第八章不到长城非好汉
在世界范围内,任何大的战争都不可避免地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联合国军”实际上是以西方国家为主组建的联合武装力量,而自近代以来,在东西方军事冲突中,西方始终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吃在以往军事力量被认为不值一提的中国人手上,让西方社会深感震惊。有人预言:“成吉思汗的子孙们(此处暗指中国军队)马上就会席卷整个朝鲜半岛。”
第九章请为人民鼓咙胡
在毛泽东讲话后,与会者很快就意识到,其锋芒所指正是彭德怀的“意见书”,大多数人对情况突然变得如此严重都缺乏精神准备,感到惶惶不安。毛泽东不指名地对“意见书”逐一进行了批驳。他还说,现在有的同志动摇了,“他们不是右派,却滑到右派边缘了,离右派只有三十公里,相当危险”。
第七章叱咤则风云变色
10月10日,离朝鲜战争爆发三个多月,离美军成功登陆仁川半个多月。当天美军已越过三八线(朝韩临时分界线,以北纬38度为界),进入朝鲜北部。据周恩来的机要秘书康一民回忆,就在同一天,秘密访苏的周恩来、林彪一行在斯大林位于黑海边的修养所,与斯大林进行了会谈。
由于苏联也不愿意冒和美国直接交战的风险,斯大林估计,朝鲜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至多只能维持一周,与其让朝鲜进行无望的抵抗,还不如早点主动撤退为好。这时,林彪插话说,朝鲜境内多山多森林,朝军完全可以继续留在朝鲜,凭借山沟森林与美军进行长期的游击战。
林彪所遵循的只是中国经验。斯大林很清楚美朝两军的实力对比,所以他对林彪的建议不感兴趣,不过他说,如果中国还愿意出动一定数量的兵力,苏联将会提供武器装备。
会谈的结果,是斯大林让中国立即转告朝鲜,要金日成不失时机地早日做好撤退准备。
第二天,访苏代表飞返莫斯科。康一民收到了毛泽东刚刚发来的电报。康一民看完后用双手抱着头,一言未发地坐到了沙发上。
担任翻译的师哲看完电报也大吃一惊,急忙转身向周恩来报告。周恩来不相信电报内容,认为他可能看错了。
康一民、师哲都没有看错,电报中的内容与他们几个小时前与斯大林谈话的要旨完全相反。因为电文的第一句就是:“你们走后,我们继续开会,政治局同志多数人主张出兵。”
不服老
事实是,在周恩来、林彪离京后,毛泽东做了政治局委员们的工作。当时毛泽东在中共党内的威望极高,既然他下了决心,其他人自然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出兵援朝需要有声望卓著、具有出众指挥才能且战绩彪炳的方面军大将挂帅。当时具备这一条件的人选并不多,主要集中在林彪、彭德怀、粟裕等几个人身上。
粟裕原先的知名度不高,在军内的地位也只与陈赓相仿,但是他在解放战争特别是淮海战役中的出色指挥,令其一跃进入了国内的顶尖名将行列。据说在考虑挂帅问题时,毛泽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粟裕,粟裕也已接受下来,不过他当时正在生病,难以正常理事,经疗养暂时也无好转迹象,毛泽东只得另择他人。
首批入朝志愿军系由东北边防军改编,全部出自于林彪的四野,按道理由林彪挂帅是最合适的。毛泽东不用林彪,按照聂荣臻的说法,是林彪自己害怕了,“托词有病,硬是不肯去”。聂荣臻与林彪有多年共事的经历,他说他那时也感到奇怪得很,因为从来没有看到过林彪会害怕到这个程度。
当然这应该主要指的是林彪未去苏联之前。当时他和绝大多数政治局委员的态度是一致的,就是都对出兵持保留态度。“文革”中,被关押的彭德怀也曾回忆道:“他(林彪)对抗美援朝不满,说中国和美国物资差别太大,不能打。”
不过在毛泽东拍板援朝之后,再说林彪“托词有病”不肯去朝鲜,就只能是见仁见智的事了,毕竟林彪的身体确实不好,密访苏联结束后,即留在了苏联进行疗养。
彭德怀当年52岁,比林彪、粟裕的岁数都要大得多,可以称得上是一员老将。难得的是他虽然同样身经百战,且多次濒临险境,但身体却一直硬朗得很,平时除了一点轻微的胃病,有点痔疮外,什么病都没有,连感冒也很少。他经常说,防病最好的方子是劳动和锻炼,治病最好的方子是多喝水。
从战将类型上来说,林、粟皆属谋战派,考虑一场仗能不能打,怎么打,都要翻来覆去地想很多遍。彭德怀是勇战派风格,指挥作战时更为大刀阔斧,一往无前,换句话说,也就是各种各样的顾虑要相对少一些。
在延安时,曾有一名外国记者对彭德怀说:“美国在日本的广岛、长崎投下的两颗原子弹,威力简直是毁灭性的,给日本造成的损失太可怕了,实在无法形容。你听说了吗?”
彭德怀以极其轻蔑的口气反问道:“有这桩事吗?不知道!”
记者没有领会彭德怀的意思,他惊讶起来:“哎呀呀,你怎么这样闭塞,这样无知,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彭德怀微笑着说:“不是我无知,而是你太愚蠢了。你的愚蠢,才是我真的不知道,甚至是没有料想到的……”
毛泽东从西安急召彭德怀入京,就是想让这位胆量奇大、无所畏惧的绝世勇将来指挥志愿军。
尽管彭德怀主观上并不惧怕美国人的原子弹,但战争毕竟不是儿戏,顾虑少也不等于就没顾虑。战场之上,即便是所谓的常胜将军,打过的胜仗和败仗也往往是一样多,因此在最终决定取舍之前,一个真正具备战争阅历的将领是决不会让“战”这个字轻易出口的。
起先在参加政治局会议时,彭德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毛泽东的一段话让他很受触动。毛泽东在肯定众人所说的困难后,讲了这样一段话:“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别人处于国家危急时刻,我们站在旁边看,不论怎样说,心里也难过。”
彭德怀住在北京饭店。当天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开始以为是睡沙发床不习惯的缘故,于是又搬到地毯上睡,可还是睡不着。毛泽东的那段话,被他反复念了几十遍。
看到彭德怀在会上没有发言,第二天上午,毛泽东将其专程约到自己的办公室,再次阐述了自己援朝作战的决心,并且用探询的口气说:“我们的意见,这担子,还得你来挑。你思想上没这个准备吧?”
彭德怀沉默了片刻,说:“我服从中央的决定。”
毛泽东听后显然松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
下午,中央政治局继续开会。彭德怀做了发言:“出兵援朝是必要的,打烂了,等于解放战争晚胜利几年。如果让美军摆在鸭绿江和台湾,它要发动战争,随时都可以找到借口。”
散会后,有人跟彭德怀打趣:“看来你还不服老哟!”
我现在真正成了光杆司令
在给志愿军师以上干部作动员报告时,彭德怀说了一句让人印象特别深刻,也记得最牢的话:“大将不在,廖化当先。我彭德怀本事不大,确实是廖化当先锋啰。”
除了谦称“廖化”外,彭德怀还说:“我们的敌人不是宋襄公,他们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等我们摆好了阵势才来打我们。他们是机械化,前进的速度是很快的,我们必须抢时间!”
为了解朝鲜战场的真实状况,同时与金日成会面,他决定在部队到达之前,自己首先进入朝鲜。10月19日傍晚,彭德怀从安东出发,乘坐一辆苏制军用吉普,穿过鸭绿江铁桥,踏上了朝鲜国土。
走了没多远,他突然命令司机在一座小山冈上停车。下车后,他一言不发,默默地朝铁桥以北的祖国方向凝视了片刻,接着才又重新坐进车内,挥一下手,让司机继续朝南开。
吉普车顺着公路飞驰。公路两旁到处都是浓烟烈火和逃难的人群,以及被飞机击毁的汽车、牛车,显示朝鲜面临的局势已十分危急。看到这些情景,坐在前排座上的彭德怀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娘卖皮。”
与朝方一接洽,才知道现实情况比想象中更加严重:当天平壤已经丢失,可是敌情到底怎样,朝军究竟又到了何种状况,对方也说不清楚。
彭德怀感慨地对身边参谋说:“我带兵打仗几十年,还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既不明敌情,又不明友情和地形的被动情况。”
在彭德怀进入朝鲜的同一天晚上,志愿军的先头部队已开始按计划分三批秘密渡过鸭绿江。彭德怀最初的意图是让志愿军抢占平壤到元山的防线,但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已不可能再进入原定防御地区。于是他通知部队做好打遭遇战,甚至用运动战的老办法歼敌的准备。
10月21日上午,彭德怀与金日成在一座叫作大洞的村庄进行了首次会晤。会晤时,大批敌机掠空而过,隆隆的炮声由远及近,彭德怀觉得有些不妙,就问金日成,敌军到了哪里。金日成回答:“还在德川附近,离此约两百里。”
实际金日成未带电台,根本不了解前线的最新进展。彭德怀自己则因为急于同金日成见面,行色匆匆,原来跟在吉普车后面的电台车也掉了队。在上不通中央、下不联部队的情况下,他急得在茅屋内一个劲地踱来踱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后来彭德怀干脆跑到房后小山头上去瞭望,希望能看到志愿军的先头部队,可是眼前除了逃难人群,一个志愿军也没能看到。他只好重新回到屋内,气呼呼地坐在土坑上说:“我现在真正成了光杆司令了!”
彭德怀当时还不知道,他和金日成所处境遇有多么惊险。敌军其实并不在德川附近,而是已进至大洞东北方向的桧木洞,其先头部队甚至绕到了大洞后面去了。幸运的是,两位首脑身边都只有几个参谋和警卫员,人少目标小,飞机和大部队都对他们不甚注意,这才得以避免了束手就擒的厄运。
下午,电台车终于赶到大洞。彭德怀跑到电台旁,看着电报员发出了他自入朝以来给毛泽东的第一封急电。
以后两天,位于大洞的志愿军指挥所内,除了已经离去的金日成外,只有彭德怀、一个参谋、两个警卫员和几名电台人员,再加上朝鲜代表带来的一个十余人的警卫班。
10月23日,东南温井方向炮声隆隆,而且由远渐近,情况变得更危险了,可是彭德怀仍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志愿军。
志愿军跨过鸭绿江之后,部队大多采取夜间徒步行军的方式,晚上即便要走,也尽量避开大路。这在有效地遮掩部队行动痕迹的同时,也使得各部不可能完全如预想中那么快到达目的地。
傍晚,志愿军四十军一一八师终于前进至大洞。事前为了保证战役发起的突然性,军、师都按规定关闭了电台,所有命令或报告皆由步骑兵通信员送达,因此他们不明敌情、地形,更不知道怎么打仗,指挥员都非常着急。
师长邓岳在乘吉普车前进时,突然发现山沟内的几间茅草屋周围有朝军士兵站岗。正要上前打听情况,一直在屋外瞭望的中方参谋首先看到了他们,便急忙领着他们去见彭德怀。
彭德怀看到邓岳等人后非常激动,紧紧握着他们的手说:“你们率部队来到这里太好了,太好了。”又问,“吃饭没有?”一边说,还一边亲自给他们让座、倒水。
邓岳是红小鬼出身,抗战时期他在太行山区常常能见到彭德怀。当年的八路军副总司令以严肃闻名,在邓岳的印象中,彭德怀几乎总是板着面孔,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令人望而生畏。
彭德怀极为难得的兴奋和热情,反而让邓岳等人局促不安起来,他们不仅谎称已吃过了饭,而且连白开水都没有喝。
言归正传,邓岳担心地问道:“彭总,敌人疯狂冒进,您在这里是否太靠前,太危险了?”
“你们来了,我还危险什么!”彭德怀挥了挥手,像赶开了讨厌的苍蝇,“你们四十军是先头部队,要打头阵。”
邓岳请彭德怀做出指示,他们应往哪个方向作战为好。彭德怀遂命令一一八师在温井以北占领有利地形,然后用口袋阵对敌军进行伏击,以便掩护主力部队集结展开。
困守大洞的这几天让老彭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告诉邓岳要在伏击战中“猛冲猛打,狠狠杀一下敌人的气焰”。
10月25日,南朝鲜军一支美式装备的先头部队由温井北进,正好一头闯入了一一八师在两水洞所设的口袋阵。一一八师拦头、截尾、斩腰,在不到两个小时内,就将敌军予以全部解决。这是志愿军出国后打的第一仗,以后便被定为志愿军抗美援朝的纪念日。
南朝鲜军对此没有任何准备,称一一八师“就像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而志愿军“凶猛的近战”也令他们感到惊讶不已。
不过两水洞伏击战并没有能够引起麦克阿瑟的重视,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中国军队会入朝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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