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杜涌涛 日期:2014-07-20 23:52:52
“钩沉”围绕着民国“过去的那些人”展开,张季鸾、成舍我、杨度、叶公超、苏曼殊、梁遇春、任鸿隽、翁文灏……一幕幕鲜为人知的传奇轶事,在历史零散与完整的记忆中生动地“钩沉”再现。他们曾经的理想,他们的面容和言行,他们的风度、气质、胸襟、学识和情趣,于此间一一复活,带给我们阅读与感慨的同时,更留无限思考。
作者简介:
杜涌涛,中国青年报社编委、《冰点周刊》主编。
目录:
序言
一、过去的报人
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王芸生:彻头彻尾的新闻人
陈铭德:报社老板最谦恭
成舍我:我要说话
张友鸾:报纸岂可无风趣
浦熙修:“天窗”记者
彭子冈:不合时宜的天真
雷震:倔强的笋心
殷海光:孤独的自由
二、过去的政客
杨度:货与帝王终书生
陈布雷:一入侯门不自由
吴稚晖:一个理性的疯子序言
一、过去的报人
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王芸生:彻头彻尾的新闻人
陈铭德:报社老板最谦恭
成舍我:我要说话
张友鸾:报纸岂可无风趣
浦熙修:“天窗”记者
彭子冈:不合时宜的天真
雷震:倔强的笋心
殷海光:孤独的自由
二、过去的政客
杨度:货与帝王终书生
陈布雷:一入侯门不自由
吴稚晖:一个理性的疯子
王世杰:那位曾经的部长
叶公超:还是文人最自由
梅汝墩:壮士孤寂
三、过去的文人
苏曼殊:行云流水一孤僧
许地山:寂寞落花生
梁遇春:半梦半醉半人生
赵元任:多“好玩儿”的语言
刘半农:教我如何不想他
张恨水:鸳鸯蝴蝶不害人
卢前:诗酒人生
王文显:那一种遥远的幽默
李健吾:“花团锦簇”的多面手
罗念生:我不要那个,那个是虚的
谢德风:翻译家的两种历史
穆旦:被遮蔽的星辰
朱东润:“我国传记文学家朱东润死了”
张天翼:童话之静美
邵洵美:被遗忘的“非典型”
那志良:典守故宫国宝七十年
四、过去的艺人
黎锦晖:流行的悲剧
费穆:左右不逢源
万籁呜:几次与历史失之交臂
陈叙一:“陈叙一走了,译制片死了”
五、过去的校长
胡元伎:叩头校长昂首拒官
任鸿隽:真正的科学是独立的
杨振声:被遗忘的思考
熊庆来:像数学一样一丝不苟
熊十力:世上从此无“真人”
竺可桢:“浙大保姆”
周诒春:被遗忘的老校长
陆志韦:妥协之道
罗家伦:“专制”校长的民主姿态
梅贻琦:一位君子
六、过去的教授
翁文灏:科学家在路上
钱宝琮:求真求关
黄文弼:历史的嘲弄
钱端升:半生空白
方显廷:资料里的经济学
马裕藻:被人忽略的那面
吴梅:一段旧时曲
黄自:芳华留不住
邓之诚:“旧学”风范
马一浮:粹然儒者
刘文典:世上已无真狂徒
胡小石:师道亦风流
朱启钤:“被抹掉的奠基人”
刘敦桢:学问才是安身处
刘致平:学者尊严
童寯:不近人情的建筑师
马宗融:湮灭的热诚
束星北:科学的品质
费巩:民国年代的一盏油灯
曾昭抡:不修边幅的名教授
吴宓:“我是吴宓教授”
张奚若:民国“炮手”
乔大壮:刀石其人
台静农:谜一样的沉默
蒋天枢:师道的重量
梁宗岱:在谨严中创造自然
陈梦家: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被《大公报》老人、历史学家唐振常感慨为“于大公报研究卓然成家”的王芝琛,很笃定地认为,1941年8月19日发表的《我们在割稻子》,是《大公报》乃至中国报界在抗战期间最出色的社评之一。
在病榻上接受记者采访的王芝琛,说起当年从父亲王芸生口中听到的有关这篇社评的酝酿情景时,有些激动,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1941年,日军对陪都重庆发动大规模轰炸。社评发表前一天,王芸生去探望已病人膏肓的张季鸾,与他谈起敌机轰炸的事。王芸生叹气道:“最近重庆很沉闷,我们何以报国人啊?”张季鸾说:“芸生,你只管唉声叹气有什么用?我们应该想个说法打击敌人。”王芸生回问:“敌机来了毫无抵抗,我们怎么可以用空言安慰国人打击敌人呢?”
突然间,本已极度虚弱的张季鸾拥被而起,兴奋地说:“今天就写文章,题目叫《我们在割稻子》。就说,在最近十天晴朗而敌机连连来袭的时候,我们的农民在万里田畴间割下黄金稻子,让敌机尽管来吧,让它来看我们割稻子。抗战到今天,割稻子是我们第一等大事。有了粮食,就能战斗。”
次日,《大公报》发表王芸生执笔的社评《我们在割稻子》。此后18天,张季鸾病逝,终年53岁。
张季鸾在遗嘱中称:“余生平以办报为唯一之职业。自辛亥以还,无时不以善尽新闻记者天职自勉,期于国族有所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