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峰、顺顺跨海十年爱 日期:2013-06-02 12:06:14
凌峰、顺顺跨海十年爱
康津 凌峰和贺顺顺的婚姻,对台湾人而言,有很强的象征意义。凌峰是台湾人回大陆发展的先锋,虽然他与顺顺的婚姻没掺杂任何一点政治因素,但在两岸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台湾有不少民众希望他俩的婚姻长长久久。因为透过一桩美满的婚姻,大家心中可以得到一些安慰,相信两岸统一不是痴人说梦。 凌峰和贺顺顺相识在1991年的8月14日。那天之前,贺顺顺刚从工作的海南岛跑到北京,给即将出国的男友送行,并下定决心面对面把话讲清楚,然后分手。 她那时心里挺难过,朋友们拉她去参加一个餐会散心,在餐会上认识了凌峰。 那天餐会他们刚好坐对面,又是山东同乡,所以聊了几句,彼此留下些印象,可能就是缘分吧,那时凌峰不但忙于制作《八千里路云和月》,更全力投入希望工程,哪有空闲谈恋爱,可是他与顺顺特别有缘,后来又意外见过好几次面。不久,华东大水,凌峰带小虎队到北京义演,两人再度碰面时,那爱火突地烧起来,一发不可收。 顺顺说:“我和凌峰的婚姻,简直就是爸妈的翻版,爸爸大妈妈17岁,凌峰也大我17岁,爸爸48岁时,妈妈生下我,我生小柔柔时,凌峰刚好也是48岁,爸爸比妈妈矮两寸,我刚好比凌峰高两寸。” “凌峰的许多行为举止及生活习惯,都极像我父亲,他们过日子一样勤俭,爸爸一分钱都能捏出汗来,凌峰则在两岸都是出了名的‘凌打包’,他们两人恰巧对生活有同一句口号,吃了不疼瞎了疼,在饭桌上他们同样爱吃冷馒头和猪头肉拌大蒜,口头语三字经时时挂嘴上,稍有一点不同,爸爸声音温柔些,凌峰嗓门冲撞些。 “爸爸曾经做过张学良的部属,在60年代‘文化大革命’中,他的成分因而受到质疑,遭到批判,结果被红卫兵抓走,从此没有回来。 “我从小对父亲有很深的感情与依赖,父亲离开我的第10年,我迎来了凌峰,他身上既有丈夫的柔情,又有父爱的温暖,让我儿时的梦得以延续。”结婚10年恍若隔世 凌峰、贺顺顺在青岛结婚后的第3年才一起回到台湾,到今天他们的婚姻已迈进第10个年头,看似一晃眼,他俩却似前世今生、千山万水。婚后不久,他们的婚姻曾经差点破裂。那是因为当初凌峰不愿提及,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早已离婚。所以一时间,许多凌峰的朋友都以为贺顺顺是第三者,贺顺顺内心备受煎熬。 贺顺顺一直到1999年6月,才排队等到一纸身份证明。但要领到正式台湾身份证,还必须在台湾住满两年,两年间不得离境去任何地方。在排队的6年里,贺顺顺每年都必须做两次所谓的“离境”动作,回青岛重办两次来台探亲的手续。每当必须分别的时候,贺顺顺的内心总如千刀万剐,与丈夫、女儿难分难舍。 如今,贺顺顺和凌峰的前妻晏姐是好朋友,晏姐生的两个孩子和她住在一起,后妈做得还挺成功,孩子们和她很贴心,平日她最注重3个孩子的教养,虽然她现在写文章主持节目很受肯定,但如果影响到孩子,她会选择只做贤妻良母。凌峰母亲未过世前,她和婆婆处得也很融洽。顺顺坦承自己是个毫无事业心、企图心的女人,只要能安安静静窝在家里,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这个家是不是华屋、大厦,倒不在意。 凌峰说:“我们的确深深相爱,可是我们也的确常常害怕。怕彼此爱得还不够深,不够多,多到可以去抵挡随时都有可能迎面而来的冲突和打击,所以我们必须爱得比一般夫妻更多、更深、更坚定。”台北南村的爱巢 记者通过一位顺顺的莫逆,好容易才说服这一对不愿让私生活曝光的夫妇,造访了他们在台北南村的住家。 他们的房子在一栋公寓的顶楼,坪数不大,顶楼加盖了,夫妻俩住楼上,孩子们住楼下,房子从外观就看得出是有年代了,房子里的装潢及家具也看得出有相当年份,不过整体布置相当雅致,到处可以见到大套精装书,都是与研究历史有关的专业书籍,是凌峰的读物。每个房间都摆有凌峰从大陆带回来的纪念品,虽不见得贵,但件件都是他心爱的宝贝,是他走过大江南北,记录八千里路的见证。一进门是大客厅,后面是孩子的房间,简单朴实,窗明几净。夫妻小阁楼空间不大,巧妙地用纸门隔成3个房间,各有情趣,一间是夫妻俩的主卧室,一间是谈天喝茶与看书的起居室,另一个是日用品的置物间,地下铺着和式榻榻米。凌峰学识丰富,顺顺喜欢听他说大道理;顺顺心思巧,凌峰也期望能听到女人天生直觉的卓见,墙边两幅照片,是撒着娇的顺顺,和神里神气端着臭架子的凌峰,光欣赏照片,就有说不完的小两口的别有情意。有个玻璃柜,放满了柔柔做的手工作品,柔柔的手极巧,这一点是做妈妈感到最快乐的事。柔柔上学去了,顺顺居然可以把玩女儿的手工,就快乐地过上一天。靠房间外的墙边,放着一台大钢琴可供鸾凤和鸣。 凌峰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说怪诞,倒不如说他有所执著,就像他整天趿拉着一双功夫鞋,出门不管远近则是一辆老爷摩托车,说有多不雅就有多不雅,但他有他的道理,他有他的坚持,别人苟不苟同,与他无关,反正有个从头到脚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老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摘自7月24日《三秦都市报》康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