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埃曼努埃尔吉贝尔,孟蕊 日期:2015-11-05 11:35:09
推荐一:《阿兰的战争》是法国著名漫画家倾14年心血“用水作的漫画”。推荐二:《阿兰的战争》不同于我们见惯的“二战”题材的故事,也不同于我们既定印象中的普通“漫画”:没有浪漫,也没有英雄;高度写实,却诗意盎然。推荐三:一名普通士兵的“二战心灵史”,一部*纪实*诗意的水墨图卷。《出版人周刊》“明星推荐”作品;荣获七项欧美漫画、图像小说大奖
本书简介:
年轻的法国漫画家与美国退伍老兵阿兰在街头偶遇,二人一见如故。漫画家耗时十四年,用水和中国墨画出了这位老人的“二战”回忆三部曲。第一册:美国青年阿兰·科普在十八岁那年应征入伍,被卷入了时代的洪流。他在美国接受训练,先后做过坦克通信兵、无线电教员、巡逻步兵和侦察车炮手,两年后被派往欧洲战场……第二册:在“二战”的最后两年里,阿兰先后随军到达法国、德国、捷克斯洛伐克等地。他仍然没有成为英雄,在整个战争期间只发射过一次大炮,炸掉了一间空屋;但他一如既往地怀有好奇心、善于观察,带我们去见识一些有趣的人和事。第三册:阿兰退役了。不再适应美国生活的他重返欧洲。机缘巧合下,他与战时认识的友人或重逢,或重建联系,于是前两部中的人物故事都有了结局,他自己的生活也趋近尾声。阿兰对生命、艺术、友谊的思考都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作者简介:
埃曼努埃尔·吉贝尔(EmmanuelGuibert),1964年生于法国巴黎,在20世纪90年代“法国新漫画”运动中崛起,成为少有的既受广大读者欢迎,又得到专家、评委青睐的漫画家。曾获法国安古兰国际漫画节“心动奖”“年度漫画奖”、漫画评论人与新闻人协会评论大奖、布卢瓦漫画节大奖、美国艾斯纳最佳国际漫画奖等诸多重要奖项。另有《阿兰的童年》《摄影师》等重要作品。前言我跟阿兰·科普的相识纯属巧遇。我在街头向他问路,就这么认识了。那是1994年6月的事了。那年他六十九岁,我三十岁。他跟妻子一起生活在雷岛,我则是第一次踏访这里。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阿兰1925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郡下属的阿罕布拉市,在帕萨迪纳和圣巴巴拉长大。他去欧洲打过仗。“二战”后,他来到法国,并在这里安顿下来,从此再也没有回过美国。他做过美军驻法和驻德的公务员,退休后一直生活在雷岛。
我们认识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他跟我讲起了战时的一些事情。我们在一片海滩上来回踱步,身边就是大海。他很会讲故事,我呢,也听得很用心。他的故事,除了两三个,其他的都很平淡,跟我所熟悉的电影和故事里的“二战”简直没有可比性。可是,这些故事有一种真实性,非常引人入胜。我仿佛亲眼看到了一幕幕的画面。他讲完了,我说:“咱们来做几本书吧。你讲,我画。”
阿兰有一座小花园,离他家一公里远。就是在这里,在一座漆成红、白两色的小木屋里,我们开始用磁带录音机记录阿兰的口述史。现在有这么好的理由在一起消磨时光,我我跟阿兰·科普的相识纯属巧遇。我在街头向他问路,就这么认识了。那是1994年6月的事了。那年他六十九岁,我三十岁。他跟妻子一起生活在雷岛,我则是第一次踏访这里。我们很快成了朋友。阿兰1925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郡下属的阿罕布拉市,在帕萨迪纳和圣巴巴拉长大。他去欧洲打过仗。“二战”后,他来到法国,并在这里安顿下来,从此再也没有回过美国。他做过美军驻法和驻德的公务员,退休后一直生活在雷岛。我们认识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他跟我讲起了战时的一些事情。我们在一片海滩上来回踱步,身边就是大海。他很会讲故事,我呢,也听得很用心。他的故事,除了两三个,其他的都很平淡,跟我所熟悉的电影和故事里的“二战”简直没有可比性。可是,这些故事有一种真实性,非常引人入胜。我仿佛亲眼看到了一幕幕的画面。他讲完了,我说:“咱们来做几本书吧。你讲,我画。”阿兰有一座小花园,离他家一公里远。就是在这里,在一座漆成红、白两色的小木屋里,我们开始用磁带录音机记录阿兰的口述史。现在有这么好的理由在一起消磨时光,我们都很开心。到6月底,我收集了几个小时的录音,并决心坚持下去。后来,一到9月,我又回到了雷岛,继续进行我们的对话。那时,我们对彼此来说已经非常重要了。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这段友谊只剩五年时光了,但我们好像冥冥之中知道了似的:我们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我们一起游泳,一起骑车,一起侍弄花园,我们看电影,听唱片,弹钢琴,下厨做饭,写了好多信,打了好多电话,录满了许多磁带,画了许多画。我们谈啊,谈啊。我们从来没吵过嘴,从来不曾疏远过。社团出版社很喜欢我们俩的项目。我开始在出版社旗下的漫画刊物《兔子》上连载我们的故事。阿兰很关注我的工作,同时又给我很大的创作自由。他很少提出让我修改,即使提出了,也都是针对史实上的错误。比如一辆车没画对啊,徽章画错啦,散兵坑形状不对啊。除了这些,我都可以放任想象力驰骋,尽情地去描述他的生活。有时,我的画跟他的经历相去甚远。环境啊,人啊,都不像。这些,阿兰都作为我们工作的一部分接受了下来。可有时候,他也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笼统描述的某一幕,到了我笔下,居然跟他的记忆分毫不差。总之,最后出来的结果他还是喜欢的。正是他所寄予的这份信任,让我后来能够独自继续下去。我们做的并不是一份历史学家的工作。《阿兰的战争》是一位老人对一位年轻人推心置腹,讲述自己的一生,而年轻人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想把它写出来、画出来。我肯定,就算阿兰没有参战过,我也会跟他一起合作写书的。我还想以阿兰的加州童年为题材做一本书。他给我讲的故事里头,要数这一节最私密,也最美。而最最吸引我的,是这些故事的“讲述者”——他的人格,他讲故事的风格、声音和惊人的记忆力。但这样的记忆力偶尔也会出现疏漏。阅读过程中,读者也许会在这里那里发现一些错误或纰漏。但就我目力所及,这样的错误和纰漏还是很少的。其中有的虽然我有能力订正,但并未允许自己擅自这么做。(比如,卡罗瑟斯兵士和唐纳·奥康纳显然是两个人,而阿兰把他们混同了。这个错误我原样保留下来了。)我选择了尊重阿兰的版本,因为我希望读者听见的故事跟我所听见的一样,我希望读者遇见的阿兰,是我认识的那个阿兰。同样的,本书末涉及成年生活处,出于腼腆,阿兰希望保留隐私,这一点是不应当勉强的。我们想呈现的,是一个逝去的世界,是阿兰年轻时的世界,而不是现在的世界,因此,没必要惊扰仍然在世的一些故人。这本书为什么要叫《阿兰的战争》呢?因为本书并不讲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大兵的普遍境遇,而是只关注一个人:阿兰·科普。这本书讲的是他的见闻、经历、感受,以及他时隔五十年对这一切做出的评价。我的插画也是如此。若是过分关注史实细节,肯定就会拖慢作画的进度。因此,我常常会故意留白、跳过,让空白来讲故事。这样,我的插画也就像一场回忆。阿兰是个结实、勇敢的小个子,但他有很多严重的健康问题。刚做朋友那时,他就曾被外科诊所急诊收治入院,这时我就急忙跳上火车,赶到他身边。但他总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迅速恢复元气,再次精力充沛地投入生活。在这样的艰难时刻,我们走得更是前所未有的近。1998年初,一纸重病通知让阿兰的生活天翻地覆。从此,他开始挣扎存活。又一场“阿兰的战争”打响了。一年半的时间里,我目睹他一次次地跟病魔搏斗,又一次次地丢失阵地。等到他又有精力做录音口述的时候,我们不再谈别的,只谈他的童年。他的生命之火越来越微弱,他讲的故事却前所未有的精炼、明白。他坚持阅读连载我们的故事的刊物。我加倍地赶工,想让他看见第一卷出版,又不时地下手头的工作,好抽时间陪他。我将新作的漫画带给他,寄给他,好让他在这里头看见年轻的、探索生活的自己。在他的指挥下,我守护花园,使它不受野草的侵袭。1999年8月,阿兰在拉罗谢尔去世。阿兰曾有一句俏皮话。每当不愿意马上触碰某个话题的时候,他就会说:“这个嘛,等到2000年再跟你讲。”我责怪死亡,怪它剥夺了那些本该发生于2000年的对话,也怪它剥夺了阿兰看到我们第一本书出版的机会。若是2000年3月,阿兰能看到我们的书摆在书店橱窗里,能读到第一批对它赞誉有加的媒体文章,他该多骄傲啊!但是,死亡也让阿兰免于看到一场惨不忍睹的灾难。1999年12月,他的花园——全世界他最喜欢的地方——在一场肆虐了欧洲部分地区的暴风雨中毁于一旦。红白小木屋周围的树木都被刮倒了。第二年春天,我再见到花园的时候,它已经被推土机夷为平地了。我们聊天那时,这里还是个迷宫般的所在,花木繁茂,似乎无边无际。那天呢,我只用二十小步,就将整个园子丈量完毕了。沧海桑田。十年过去了,我完成了工作的第一部分:战争结束了。我很想念阿兰。这就是为什么我越是前行,就越觉得有必要将我的人生故事和阿兰的故事更紧密地结合到一起。阿兰去世前,曾经鼓励我在四十岁那年去一趟加州,去红杉公园看看里头最大的那棵著名的“谢尔曼将军”巨杉,替他打个招呼。我真的去了。我随身带着阿兰留给我的30年代的照片,走遍了帕萨迪纳和阿尔塔迪纳的大街小巷,寻访阿兰小时候住过的房屋。有的被我找到了,像是学校和他唱诗的教堂。我认出了好多棵阿兰爱爬的树后来,我去了一趟德国,拜访了阿兰作为巴顿第三集团军的下士驻扎过的一些地方。我寻访到了一些六十年前跟阿兰认识的人,提起阿兰的名字,我们立刻成了朋友。因此,在本书末,读者会读到一些比开篇更具记录性的章节。阿兰写诗。在此我摘录其中一首的三节。我认为这三节写出了一个人十八岁离家参军是怎样的一回事:我第一眼见到的她正坐在青绿色的圆地毯中央拆开生日礼物的包装她年方二八——纤细的手指金黄的臂膊金黄得好比啤酒——我还不曾饮过(……)我第一次感到哀伤为她,在乱世的中央蹲在一声“再会”的边缘感到这金黄的美肤滑向远方。埃曼努埃尔·吉贝尔“怎样画出一个人的记忆?吉贝尔给出了巧妙而又适度的回答。读者就在阿兰的身边,认识他、懂得他、欣赏他……像当年的作者一样,听到了他。”——法国漫画批评家AlexisLaballery“《阿兰的战争》中的人物生动传神……对风景的表现有种东方味道,尤其能使人联想到中国五代时期的水墨画。”——比利时漫画研究家、漫画史教师ErwinDejasse“引人入胜……一部独一无二的、趣味盎然的‘二战’文学作品。”——美国国家公共电台“令人心碎的、诚恳的图像回忆:一个年轻人应征去服务祖国,他的一生永远地被改写了。”——《出版人周刊》(明星推荐)
“故事讲的是战争改变了一个人……他往好的方向改变了:宽容、世界主义者、善于观察、仁慈……超凡脱俗。”——BoingBoing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