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卢西亚诺·弗洛里迪 日期:2016-06-01 10:45:15
继哥白尼革命、达尔文革命、神经科学革命之后,人类迎来的自我认知的第四次革命——图灵革命,人类进入超历史时代,并引爆人工智能的飞跃式发展。在人工智能急速发展的超历史时代,人们的自我认知、个人隐私、身份认同,甚至周围的政治环境都在发生变化。人类该如何在信息圈中维护自己“主宰”地位的尊严?信息哲学领军人、牛津大学哲学与伦理信息教授、图灵革命引爆者卢西亚诺·弗洛里迪划时代力作!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段永朝,清华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智能技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朱小燕,小i机器人联合创始人、总裁朱频频联袂倾情推荐!湛庐文化联合权威机构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特设专家委员会!该专家委员会包括中国工程院院士李德毅、驭势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驭势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驭势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驭势科技(北京)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吴甘沙、地平线机器人技术创始人余凯、IBM中国研究院院长沈晓卫、国际人工智能大会(IJCAI)常务理事杨强、科大讯飞研究院院长胡郁、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秘书长王卫宁、微软亚洲研究院常务副院长芮勇、达闼科技创始人兼CEO黄晓庆、清华大学智能技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朱小燕、《纽约时报》高级科技记者约翰·马尔科夫、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与伦理学教授杰瑞·卡普兰等国内外专家学者,他们将以自身深厚的专业实力、卓越的洞察力和深远的影响力,对这些优秀图书进行深度点评。国内首套“机器人与人工智能”权威书系05。湛庐文化出品。
本书简介:
·弗洛里迪在《第四次革命》一书中给出了极富智慧的洞见,值得我们反思。图灵革命后的人工智能时代,深思人类未来命运不得不读的划时代力作!
作者简介:
(意)卢西亚诺·弗洛里迪
信息哲学领军人,牛津大学哲学与伦理信息教授,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主任,牛津大学跨系研究小组信息伦理小组(IEG)创始人,牛津大学圣十字学院特选高级研究员。
谷歌首席咨询顾问,谷歌“被遗忘权”7人顾问委员会唯一一位信息哲学家。
至今已经荣获美国心理协会巴威斯奖(BarwisePrize)、国际计算与哲学协会科维奖(CoveyAward)以及国际信息技术伦理学会魏泽鲍姆奖(WeizenbaumAward)等众多荣誉,被誉为意大利科学、技术与伦理领域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
[译者简介]
王文革(意)卢西亚诺·弗洛里迪信息哲学领军人,牛津大学哲学与伦理信息教授,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主任,牛津大学跨系研究小组信息伦理小组(IEG)创始人,牛津大学圣十字学院特选高级研究员。谷歌首席咨询顾问,谷歌“被遗忘权”7人顾问委员会唯一一位信息哲学家。至今已经荣获美国心理协会巴威斯奖(BarwisePrize)、国际计算与哲学协会科维奖(CoveyAward)以及国际信息技术伦理学会魏泽鲍姆奖(WeizenbaumAward)等众多荣誉,被誉为意大利科学、技术与伦理领域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 [译者简介]王文革拥有20年金融投资行业从业经历,现任同信创投基金总经理、中戈资本合伙人,并担任浙商全国理事会主席、上海海洋大学金融系兼职教授、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凭借多年的行业经验,他被华东师范大学等多所高校特聘为创业导师。同时,他还是江苏盐城市政府、浙江义乌市政府、上海市科委等政府机构的顾问。近年来,一直致力于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畅销书《情感机器》(TheEmotionMachine)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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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回到浪潮之巅
前言图灵革命,重塑人类未来
01时间
超历史时代,人类发展新纪元
人类发展经历了三大时代:史前时代、历史时代与超历史时代。人类正在进入超历史时代,信息与通信技术越来越多地自主地去处理信息。未来,创新、福利和附加值都与此休戚相关。
人类发展的三大时代
指令,人机交互的根本
大数据,小模式
数字健忘症
连接整个世界
智能新趋势超历史时代的机遇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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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 回到浪潮之巅 前言 图灵革命,重塑人类未来 01 时间超历史时代,人类发展新纪元人类发展经历了三大时代:史前时代、历史时代与超历史时代。人类正在进入超历史时代,信息与通信技术越来越多地自主地去处理信息。未来,创新、福利和附加值都与此休戚相关。 人类发展的三大时代 指令,人机交互的根本 大数据,小模式 数字健忘症 连接整个世界智能新趋势超历史时代的机遇与挑战 02 空间信息圈,真正的现实任何技术都有一个显著的特性——媒介,人机交互通过交互界面让使用者和敦促者连接起来。在这种情况下,现实是信息化的,信息化的也是现实。一些人已经生活在线上,他们的信息圈变得越来越同步化、没有疆界并且紧密相连。 技术,始终是媒介交互,雅努斯之神的两面至关重要的设计是更多的控制,还是更多的自由世界正变成一个信息圈信息圈,线上线下大融合智能新趋势信息品牌化,去个性化的社会 03身份认同线上人生,不一样的自我现实生活中,具有超级自我意识的一代中将整个成年时期沉浸在Facebook、谷歌、LinkedIn、Twitter、博客、YouTube、Flickr等社交媒体上的人的数量快速增长,在网上建立个人身份认同是一种具体且迫切的需求。“微叙事”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的社会认同感以及我们看待自己的方式。而且,记忆在塑造个人身份认同的过程中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重塑自我超级自我意识提修斯的船,身份认同的悖论我们的信息本性 将自我当作一个App处于空间中:位置VS.存在处于时间中:过时VS.衰老记忆和互动,束缚自我洞察力,数字时代的“凝视”透明身体与共享身体,医疗的未来什么才是教育真正需要解决的智能新趋势 人类,还是宇宙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吗 04 自我认知 图灵革命,第四次革命人类经历了前三次革命——哥白尼革命、达尔文革命、神经科学革命,人类在宇宙中的特殊地位受到了威胁。而现在,第四次革命的种子已经播下。人类已不再是信息圈毋庸置疑的主宰,数字设备开始代替我们执行越来越多的原本需要人的思想来解决的任务。 人类自我认知的前三次革命 图灵革命,第四次革命 我们就是信息体 进阶的人工智能 智能新趋势你的“数字灵魂”值多少钱 05隐私信息摩擦,你就是你的信息隐私的道德问题已经成为超历史时代的关键性议题之一。匿名有可能会抵消信息摩擦减少带来的影响,然而新的信息与通信技术既可能会削弱也有可能会增强我们所享受的隐私程度。你的信息圈和你的个人身份是统一的,因此“你就是你的信息”。 我们最珍爱的财富 别样的自由 信息摩擦,保护隐私的关键 匿名隐私,都市化的产物 侵权与公平,授权的两面 为何隐私如此重要 隐私,你身体的一部分 远离身份“小偷” 智能新趋势 奥德修斯的身份之谜 06人工智能改写这个世界对人类来说,宿命性的愚蠢会以各种不同的令人困惑的形式出现。不幸的是,对智能而言也是如此。在我们与机器之间有一道语义门槛,我们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机器跨过它。所以,我们开始让环境适应智能技术,以保证后者能与世界成功地交互。 不断转换和不断减少的智能愚蠢的聪明图灵测试与勒布纳人工智能奖语义,人机间的一道门槛两类人工智能的故事智能新趋势 让环境适应智能 07智能体为世界设定边界信息与通信技术带来的最深层次的哲学问题是,它们怎样引导人类重新理解我们是谁、我们应该怎样与彼此互动。人类智能设计在影响未来人们的相互关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它们或者通过即将发明的技术产品,或者通过人类和机器之间的互享信息,来影响相互之间的关系。 一个人机友好的新世界共享,人机关系新模式智能陪伴语义网,下一代网络云计算,挑战空间位置虚拟与现实世界的大融合智能新趋势 拥抱人工智能时代 08政治多智能体系统的崛起我们正处于政治凋亡这一缓慢而渐进的过程中,这是主权国家发展到信息社会时所经历的渐进而自然的革新进程。历史时代的国家作为信息智能体的地位正在被政权、地域、组织和民主这些因素逐渐削弱。全球化在其政治意义上是去辖域化的。多智能体,加速政治凋亡新型信息秩序?政治多智能体系统自由的基本伦理,新的“道德方程式”超历史时代的冲突与网络战争智能新趋势 国家的时代将不复存在 09环境数字棋局信息圈的发展正在危害生物圈的健康。智能信息与通信技术在环境危机中可能发挥巨大作用,虽然它们也可能是高能耗的,但在环境保护战役中,它们更可能会成为我们的主要盟友。在这盘和信息与通信技术的棋局中,时间变量至关重要。 人类世,高昂的环境代价绿色棋局智能新趋势 环保机器 结语未来人类的生存之地致谢译者后记前言[中文版序] 回到浪潮之巅 在线数字设备的增长正在快速影响着社会、经济和人们的生活。现在,中国以具有一流且极具影响力的互联网产业而自豪。 成千上万的人正在成为数字时代的原住民 2016年1月22日,中国互联网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了第3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报告表明:截至2015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到6.88亿,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0.3%,中国居民上网人数已过半。移动互联网引领了崭新的生活方式,“互联网”行动计划不断推动企业的发展。互联网对整个社会的影响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层面。报告还指出,2015年中国新增网民3951万人,增长率为6.1%,较2014年提升1.1个百分点,网民规模增速有所提升。和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一样,在中国,使用手机接入互联网已经变得越来越流行,这也推动了手机网民规模的增长。截至2015年12月,中国手机网民规模达6.20亿,较2014年年底增加6303万人。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人群的占比由2014年85.8%提升至90.1%,手机依然是拉动网民规模增长的首要设备,仅通过手机上网的网民达到1.27亿,占整体网民规模的18.5%。在其他领域,第3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给出的所有数字都体现了显著增长。例如,中国域名总数为3102万个,其中“.cn”域名总数年增长为47.6%,达到1636万个,在中国域名总数中占比为52.8%,它已经超过德国的“.de”域名,成为最大的国家代码顶级域名(ccTLD)。城市也正变得“智能”和“无线”,成千上万的人现在都成了数据时代的原住民。2015年,中国企业计算机使用比例、互联网使用比例、固定宽带接入比例相比2014年分别上升了4.8个、10.3个和8.9个百分点。总体比例达到了95.2%、89.0%和86.3%。阿里巴巴、百度和腾讯等公司在全球范围内都已经家喻户晓。 图灵革命,人类自我认知的新机遇 很明显,中国正快速步入信息社会。在从一个“四不像”到数字世界的进化过程中,中国文化对这种根本性变化的本质将进行了深刻反思。哲学的历史看起来有一点像正弦曲线(或者说是过山车,如果你喜欢的话)。它先起后落,再起,又落。当上升到波峰时,就是创新时代,这一阶段我们解决哲学问题。这时,哲学在属于它的时代里邂逅了这些开放性的根本问题。一旦问题被成功解决,它将与自己的镜像陷入爱河,而这一镜像对于任何一个思辨的人来说都是美丽且有吸引力的。像纳喀索斯一样,哲学沉沦于其镜像的美丽中,无法自拔。当下降到波谷时,就是学术时代,这一阶段我们解决哲学家的问题。在《第四次革命》这本书中,我将尝试说明图灵革命[1]是革新哲学和再次攀上一个新波峰的绝好机会。毫无疑问,今天的学术哲学过于自我沉醉。如果可以让它去观察这个世界而不是其自身,就再好不过了。而且,这个世界本身急需哲学洞见和新概念的设计。当创造信息社会、塑造这个上亿人将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生活于其中的全新数字环境,以及重新思考我更愿意称之为“人类计划”的项目时,我们需要用哲学武装自己。但我们需要的是哪种哲学?在我看来,我们要的应该是具有深刻变革性的哲学,而这场变革正是由信息与通信技术所引起的。就像我在前面所说,在世界上几乎所有地方,人类生活中没有任何一个方面还未被信息与通信技术所触及:教育、工作、社会关系与人际交往、娱乐、政府管理、政治、艺术、文学、大众媒体、法律、健康、商业、工业、通信、科学等。很难想到有什么东西还没有被这场图灵革命所转变或是重新定义。这意味着,旧的哲学问题正在升级,我们需要思考个人身份、知识的本质、科学的基础等问题。但事实是,新的哲学问题更加突出:什么是信息的本质?信息社会的社交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可以调和人类的自由和智能机器对这份自由的可预见性之间的矛盾吗?在隐私和安全之间,我们又能找到怎样的平衡? 这些只是众多问题中的一些例子。很明显,信息哲学并不是说为了下一个产品或新应用而发展出某种理论。与那些由信息与通信技术引起的深层转变有关,它事关我们怎样理解这个世界,也就是认识论和形而上学;事关我们如何解释万物,也就是语义学;事关我们如何抽象化自身,以及我们认为自己是什么或会成为什么,也就是教育、身份和哲学人类学等理论;事关我们如何相互交往,如何管理和塑造合作关系、冲突关系以及如何才能建造自己想要的社会,也就是社会、经济、政治和法律构思。信息与通信技术及其正在创造的信息圈为我们的生活、思考和交往提供了崭新的环境。当然,这正是哲学应该尝试解释并帮助去正确塑造的东西。因此,这最终是一个道德问题,或者以一种我比较倾向的方式来说,是一个网络环境道德问题。是时候回到浪潮之巅了。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必须用一种崭新视角重新找回控制和力量之间的恰当平衡。请允许我稍作解释。 在不确定性中,寻找新的确定性 一方面,被广泛接受的英美分析哲学精于控制哲学论述。精准的词汇、逻辑性、严谨的差异性、科学信息、实证或思想实验、数学公式、统计数据、清晰且有说服力的论据、用分块和推理的方式讨论问题……通过这些方式,分析哲学可以对哲学问题施以极高的控制力。不足的是,如此多的技术控制最终都有可能沦为无用功,变得琐碎且不适,也就是我上面所说的哲学家问题。正如伟大的英国哲学家约翰·洛克(JohnLocke)曾说过的,逻辑学家一刻不停地削着他们的铅笔,却从不动笔写字。这种对哪些东西施加控制的观念如果最终演化到决定哲学研究范围的程度,情况就会变得更糟糕。另一方面,同样被广泛接受的欧洲大陆哲学善于用其强大的思考能力去丰富哲学论述。生动形象的词汇、修辞手法、学术文献、文学、艺术、诗歌、社会政治分析、历史事实和推理,以一种叙述性的风格,假设其存在和宗教式的方法处理问题……通过这些方式,大陆哲学可以将深刻且有力的东西加入到哲学问题中去。但是,如此丰富且有力的填充物也许会溢得到处都是,从而变得模糊不清、没有条理,并让人困惑不已,甚至有时会成为彻头彻尾的错误。在这种情景下,如果这些填充物的力量最终助长了非理性和对逻辑的不耐烦,或是促成了反科学的观点、相对主义、蒙昧主义和玄学,情况同样会变得更糟。如倍耐力(Pirelli,一家轮胎公司)的著名广告语所说,“没有制动,动力一无所用”,反过来形容没有动力的制动同样适用。最好的哲学(正如正弦曲线的波峰)永远将理性控制和强有力的观点相结合。这也是我希望能够重新获得的新视角,很明显我们现在需要它。说到信息哲学,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它会逐渐成熟并成为第一哲学。假若这一点没有实现的话,信息哲学为我们提供强有力且被能够被控制的思想的任务也就宣告失败了。而我们需要这些思想去塑造“人类计划”并使之有意义。这是我想说的最后一点。在21世纪,我们需要从设计的角度去探讨哲学。哲学处理的是开放性问题,这些问题被事实和数字所约束,但最终的解决却并不依赖于这两者。在开放性问题中,双方可以获知详情,理性且不执拗于自己的观点,不满于双方可以勉强接受的方案。当我们可以为开放性问题的解决设计(不是发现或创造)方法时,我们就进步了。但是,使用形而上学的方法也就意味着忘记了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Kant)的教诲,而沉迷于一种幻象。在这种幻象中,我们只讨论事实本身,而不接受任何层面的抽象,而这些层面的抽象也许可以让问题被很好地解决。就好像两个人否认一辆二手汽车的价值,却不试着去接受这辆车的价值(它包含了财务价值、历史价值、情感价值、行驶费用效率价值等)必须通过一系列的考量来决定。哲学问题正因为深含哲理,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是允许存在分歧的,因此这些问题的答案也就不止一个了。即使在数学问题中,我们都已经对等式的多个解、有无穷多解、根本无解或是只能给出近似解习以为常。哲学问题与此类似。如果我们想要找到它们的答案,就必须放弃所有的绝对形而上学理论,转而使用一种推理的方法去阐明抽象的各个层面,而所提及的问题在这些层面将真正可以被解答,进而接受更多的约束。最终,你会发现有很多解决方案,并可以根据某一个层面的优先目标,确定其中较为优秀的方案。很多哲学家的问题在于没有说清楚这一点,从而引起了无休止的谩骂、争吵,最后免不了关起门来做学问或变成学术垄断。信息社会的出现与现有哲学的重大转变和信息哲学的诞生息息相关。举例来说,哲学观点和历史事件没有什么不同,都有着启蒙时刻。这些宏观的变化已经让我们尝试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作出解释,并意识到这是一次大范围和深层次的蜕变。因此,诸如“奇点”、“后人类主义”(posthumanism)、“赛博文化”(Cyberculture)等流行观点在最坏的情况下将成为无用的哲学“万灵油”;在最好的情况下将是成长过程中伤痛的见证:我们很疑惑,寻找着新的确定性,急需富有指导性的框架,所以我们采取了一种不断讲故事的方式。这些故事有的很振奋人心,有的则让人害怕,但都是异想天开。我们要做的是为自己的时代创造出一套稳健、可控、内容丰富且属于它自己的哲学。这不应该通过一些奇怪的推理去完成,但也不能委派给“科学家或IT工作者去解决”。因为他们通常并不负责解决开放性问题,或是设计解答这些问题的必要思路,抑或是达成塑造世界并使其有意义的终极目标。而当应对这些问题时,他们往往会陷入一场极为天真的哲学辩论中。我们需要概念设计和具有多重问题解决能力的专家,我们需要哲学家。 [1]图灵革命,继哥白尼革命、达尔文革命、神经科学革命之后人类社会经历的第四次革命,对人类社会进行了全面重塑。这一革命由信息与通信技术(informationandcommunicationtechnologies,ICTs)引发,故也称“图灵革命”。——编著注 “超历史”“信息圈”“三级技术”“智能体”,《第四次革命》一书中这些新词汇展现出的深刻思想,构成了著名信息哲学家弗洛里迪所说的“第四次革命”。与前三次革命不同的是,我们正在为这个世界建立新的边界,甚至我们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的“造物主”。
——段永朝
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
弗洛里迪教授是享誉国际的信息哲学领军人,在《第四次革命》这本书中,他以优美的笔触,从自我意识的角度来解读前三次革命,并描述了人类社会从史前时代、历史时代到超历史时代的演化。在这个时代中,人类生活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线上线下大融合,也同时受益于人工智能技术,后者甚至开始成为人类的新伙伴。那么,在新时代,人类如何保证自己最钟爱的财富——“隐私”不被窃取?如何应对全球化催生的政治凋亡?又如何挽救人类发展造成的巨大环境代价?弗洛里迪给出了极富智慧的洞见,值得反思。只有这样,未来才会很美。
——朱小燕“超历史”“信息圈”“三级技术”“智能体”,《第四次革命》一书中这些新词汇展现出的深刻思想,构成了著名信息哲学家弗洛里迪所说的“第四次革命”。与前三次革命不同的是,我们正在为这个世界建立新的边界,甚至我们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段永朝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弗洛里迪教授是享誉国际的信息哲学领军人,在《第四次革命》这本书中,他以优美的笔触,从自我意识的角度来解读前三次革命,并描述了人类社会从史前时代、历史时代到超历史时代的演化。在这个时代中,人类生活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线上线下大融合,也同时受益于人工智能技术,后者甚至开始成为人类的新伙伴。那么,在新时代,人类如何保证自己最钟爱的财富——“隐私”不被窃取?如何应对全球化催生的政治凋亡?又如何挽救人类发展造成的巨大环境代价?弗洛里迪给出了极富智慧的洞见,值得反思。只有这样,未来才会很美。——朱小燕清华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智能技术与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人工智能经历60年起起伏伏的发展,在机器计算能力和大数据的驱动下,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会极大地改变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方式和生活方式。人工智能究竟走向何方?《第四次革命》一书气势宏大,从人类的历史发展、地域融合、自我认知革命谈到人工智能。作者在“智能体”概念的基础上,分析和预言了人类和机器之间未来如何和平共处,并展望了未来人类社会的政治秩序和生存环境可能会发生的颠覆性变革。 ——朱频频 小i机器人联合创始人、总裁图灵革命,第四次革命三次革命过后,还有什么是值得人类沾沾自喜的吗?法国哲学家、神学家布莱士·帕斯卡(BlaisePascal)曾有一个富有诗意的提议。在一篇著名的论述中,他这样写道: 人不过是一棵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然而,这是一棵会思考的芦苇。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于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终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一无所知。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考。正是由于思考而不是由于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才必须提高自己。 几个世纪以后,我们之前所经历过的三次革命仍丝毫不能撼动对帕斯卡的“思考的尊严”。人们仍可以坚持一个观点,那就是,人类在宇宙中的特殊地位并不仅仅体现在天文学、生物学和清晰的意识上,更体现在高级的思考能力上。这似乎是维护人类在宇宙中之优越性的一道底线。虽然从古至今“智能”一词的含义都非常模糊,甚至难以对它下定义,但是我们依然自信地球上没有什么物种比人类更聪明。只要是和智力思考有关的任务,人类就难逢敌手。我们非常肯定地认为动物是愚蠢的,而人类是聪明的。人类坚信自己在信息圈中的中心地位,而不顾及地球上所有其他生物的位置。颇有讽刺意义的是,这条岌岌可危的底线却在帕斯卡的“帮助”下被渐渐粉碎。1645年,帕斯卡发表了一篇写给法国首席大法官皮埃尔·塞吉埃(PierreSéguier)的简短献词。帕斯卡的这篇献词被命名为《算术机器》(ArithmeticalMachine),里面介绍了一种新的计算设备。 亲爱的读者,我想用这封信向大家展示我所发明的一个小机器。通过一些你可以掌握的简单技巧,就可以毫无障碍地使用它做任何数学运算。相对于使用计号或者笔,这台机器会更好地帮助到你,使你从那些费神的工作中解脱出来。 帕斯卡的父亲是鲁昂市(Rouen)的税务监督官,帕斯卡为了帮父亲减轻工作中令人疲惫的计算任务而设计出了这部机器。得益于一些巧妙的规则,这个设备可以很好地进行四则运算。今天,我们把这个设备称作“Pascalina”,它成了17世纪唯一的机械计算器。这台机器是成功的,我们今天仍在使用十进制。它不仅对计算器的发展有着重大影响,同时还影响了德国一位伟大的数学家、哲学家——戈特弗里德·莱布尼茨(GottfriedLeibniz)。莱布尼茨是现代二进制体系的创始人,被公认为是第一位电脑科学家和信息理论家。也许是因为帕斯卡是一位虔诚的宗教徒,他并没能看出“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考”与他的机器的计算能力之间的不一致性。他只知道Pascalina为他父亲提供了便利。填补这一联系的光荣任务,落在了另一位哲学家的肩上。在帕斯卡发表献词6年后的1651年,托马斯·霍布斯(ThomasHobbes),有史以来最富影响力的政治思想家之一,发表了他的著作《利维坦》(LeviathanorTheMatter,FormeandPowerofaCommonWealthEcclesiasticallandCivil)。这并不是一本你能指望从中发现现代信息社会影子的书,但是在该书第5章中,一个开创性的思想首次出现在人类文明中。 从这个层面来说,“推理”只不过是“计算”,也就是对我们大脑中的一些符号与表达的结果进行加加减减。当我们独立计算时,称其为“符号”;当我们向他人展示与证明我们的计算时,则称其为“表达”。 思考即推理,推理即计算,而Pascalina就已经可以计算了。第四次革命的种子已经播下。后来几代的Pascalina不仅可以让人类从费神的工作中解脱出来,甚至会让人类失去信息圈中唯一智慧智能体的中心地位。但帕斯卡也有疏忽,他并没有考虑到我们能制造出在处理信息的速度上超越人脑的自动化机器,因而在需要处理信息来完成工作的时候,机器表现得比人更为出色。这一疏忽直到“第四次革命之父”艾伦·图灵的作品中才得以纠正。图灵使我们认识到,人类在逻辑推理、信息处理和智能行为领域的主导地位已不复存在,人类已不再是信息圈毋庸置疑的主宰,数字设备代替人类执行了越来越多的原本需要人的思想来解决的任务,而这使得人类被迫一再地抛弃一个又一个人类自认为独一无二的地位。“Computer”一词的历史演化就能说明一二。在17世纪早期至19世纪期间,由于除了人以外没有别的事物可以自己做计算,所以“computer”这个词也就等同于“从事运算工作的人”。比如在1890年,美国公务员考试中针对“computer”这一职位,设立了“拼写、书法、抄录、书信写作、代数、几何、对数函数和三角函数”等多个测试项目。但这仍是霍布斯将思想演化为具体能力的想法。直到图灵发表他的经典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ComputingMachineryandIntelligence),他不得不承认:由于到1950年“computer”一词已不再专指从事运算工作的人,所以当他谈及这类人时,用了“humancomputer”来避免歧义。而在图灵之后,“computer”一词就完全失去了它形容人的意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多用途的、程序化的机器,现在我们将其称为“图灵机”。 与之前的三次革命类似,第四次革命消除了人类关于自己独一无二地位的错误观念,进而提供了从观念上修正自我认识的方法。图灵机逐渐使我们认识到人类既不是牛顿的信奉者,也不是单独存在的智能体,更不必是岛上的“鲁滨逊”。反之,我们是信息有机体(informationalorganisms,简称inforgs,即信息体),在信息圈内纷繁交织,与其他可以逻辑化和自动化进行信息处理的信息智能体共享自然和人工领域内的成就。在第6章中我们将会看到,这些智能体尽管不如人类聪明,但它们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超越我们,并且承担越来越多的任务。 在图灵开创性的研究之后,计算机科学和相关的信息与通信技术在人们认识上产生了内外两种影响,它们为我们认识自然、虚拟现实和作用于它们之上的工程力量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科学视角,同时使我们对“我们是谁”“我们怎样和世界联系与互相联系”以及“我们怎样想象自己”产生了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