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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念及她名


作者:高德曼,杨扬,子文  日期:2014-02-05 19:59:16



奥拉去世了,身为丈夫的弗朗西斯科悲痛之至,无法释怀。他曾想以身殉情,但他最终没有这么做,而是深情写就了一部记录着他的炽烈爱情与无法言说的失落的作品《念及她名》,渴望能以此让妻子永远活在自己的记忆当中。性格强悍,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在墨西哥城度过童年时光的奥拉,在哥伦比亚大学进修的奥拉,在纽约的新娘奥拉,蜜月旅行的奥拉……一幅幅画面渐次展开,如棱镜般折射出了奥拉生命的精华所在,为读者还原出了一份真实生动的爱情的原貌:欢乐有加,却又深沉如许。
  作者简介:
  弗朗西斯科·高德曼:美国知名小说家、记者,曾出版过三部小说和一部非文学作品,先后获得苏?考夫曼奖、福克纳奖和都柏林文学奖以及洛杉矶时报图书奖等多项大奖。2011年,凭借作品《念及她名》获得法国费米娜外国文学奖。这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也是一则不同凡响的、关于丧失的故事。《念及她名》以法医般坦白的剖析,对每处细节、每个片段、每种情感,都给予了细致入微的描绘与观照。此书还将引领读者在布鲁克林与墨西哥城两地之间穿梭,捕捉两个截然有别的世界之精髓所在,以及这对有幸相爱的恋人的生命华章。
——科尔姆?托宾
既感人又悲伤……笔触动人,令人心碎。
——KirkusReviews
我们可能觉得自己对于爱情的炽烈及失去至爱的焦灼,多少已有所体察;但读此书时,你的感受却如同直面一把喷火的焊枪,又像在用粗粝的马掌锉打磨神经末梢。《念及她名》令人悲痛却又充满幽默,感情强烈而优美异常。
——《断背山》作者,普利策小说奖、国家图书奖得主安妮.普鲁克斯
一部关于记忆、爱与理解的美丽作品,一则绝美、难忘的爱情故事,以及一位非凡女性曾经生活在世的最好证明。
——《超级伤感的真爱故事》作者,加里?施特恩加特这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也是一则不同凡响的、关于丧失的故事。《念及她名》以法医般坦白的剖析,对每处细节、每个片段、每种情感,都给予了细致入微的描绘与观照。此书还将引领读者在布鲁克林与墨西哥城两地之间穿梭,捕捉两个截然有别的世界之精髓所在,以及这对有幸相爱的恋人的生命华章。
  ——科尔姆?托宾
  既感人又悲伤……笔触动人,令人心碎。
  ——KirkusReviews
  我们可能觉得自己对于爱情的炽烈及失去至爱的焦灼,多少已有所体察;但读此书时,你的感受却如同直面一把喷火的焊枪,又像在用粗粝的马掌锉打磨神经末梢。《念及她名》令人悲痛却又充满幽默,感情强烈而优美异常。
  ——《断背山》作者,普利策小说奖、国家图书奖得主安妮.普鲁克斯
  一部关于记忆、爱与理解的美丽作品,一则绝美、难忘的爱情故事,以及一位非凡女性曾经生活在世的最好证明。
  ——《超级伤感的真爱故事》作者,加里?施特恩加特
  《念及她名》是一段温柔而神圣的叙述,包含多角度诠释、无所顾忌,坦诚当中激荡着深情。读此书时,我感到自己在读一部比生活本身还要真实的东西。我认为这正是一个人阅读的理由、写作的理由——我们可能会与我们所爱的一个人、一本书、一处风景合而为一,让他在我们心目中始终保持着那份真切。”
  ——《失落的传承》作者,2006年布克奖获奖者印度女作家蒂赛
  《念及她名》会将弗朗西斯科?高德曼之名镌刻在当代伟大作家之穹。
  ——PaulYamazaki,旧金山城市之光书店(CityLightsBookstore)
  我能想到的形容这本书的语言是,言如歌,气如宏,痛既深,文则美。就像山洞中覆在石壁上的阴影,无法近距离地描述阅读感受的真实面貌……我真的希望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来读读这本书,只为感受大师级作家笔下,爱情之美的惊鸿一瞥。
  —LanoraHurley,威斯康辛梅昆下一章书店
  通过这部小说,高德曼将一段非同寻常的、灾难性的人生经历变成一件艺术品。他凭借老练的观察,深入捕捉到夫妻生活中的每处微妙细节……这是一部独一无二却又具普适意义的故事。它的优美、痛楚、令人难忘,被作者表现得淋漓尽致。
  —MarionAbbott,加州伯克利达路威夫人之文学与园艺书店2007年7月25日,奥拉永远地离开了我。她周年忌辰那天我回到了墨西哥,回到了太平洋海岸的那片海滩。我觉得这一天应该在事情发生的地方度过。现在,短短一年时间之中,我要再次孤身一人返回布鲁克林。
  2007年4月24日,奥拉离世前三个月,她刚刚度过了三十岁的生日,而我们结婚也仅有一年零三百三十九天。
  奥拉的母亲和舅舅都指责我应该为奥拉的死负责。的确,奥拉的意外我难辞其咎;即便他们俩坚持的理由我难以苟同,但如果我是胡安妮塔的话我也会想把自己送进监狱。
  奥拉的舅舅莱奥博德打电话告诉我奥拉的母亲要起诉我,而他将作为此案的代理律师。他还跟我说:“如果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写信好了。”从此以后,我们俩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奥拉,
  奥拉和我,
  奥拉和她的母亲,
  奥拉的母亲和我。
  这是一个爱恨交织的旋涡,抑或是……
  我的爱人啊,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吗?
  美西螈在哪儿?
  在我们将要从墨西哥机场起程之际,当夜幕降临奥拉从她母亲的公寓起身回家的时候,甚至她们俩吃完饭从餐厅离开各自回家之前……只要是她们俩行将分开,奥拉的母亲都会在她面前画着十字,悄声祈祷,请求瓜达卢佩圣母庇佑她的女儿。
  美西螈是一种一生都不会完成变态过程、始终保持幼虫形态的蝾螈;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它就像是永远变不成青蛙的蝌蚪。这种动物在古墨西哥城周围分布极广,也是阿兹台克人很喜爱的食物。据说时至今日在霍奇米尔科的咸水运河里还残存着一些美西螈,但实际上即便在那里美西螈也几乎已经绝迹,只有在水族馆、实验室和动物园里才能觅得它们的踪迹。
  奥拉非常喜欢胡里奥?科塔萨尔的一则短篇小说,故事讲述了一个对巴黎植物园里的美西螈痴迷至深、最后自己也化身成美西螈的人。故事中,这个无名的人每天都会造访植物园,有时候一天能去上三回。去了之后他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对着玻璃柜里那些奇特的小生物出神。它们有着透明的乳白色皮肤,像蜥蜴一样精巧的尾巴,粉红色扁平的阿兹台克式三角形面孔。它们的脚趾形似人类的脚,四足小巧精致;它们的鳃上有着奇特的红色突起;它们的眼睛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平常它们几乎一动不动,只是不时地鼓动一下鳃或是突然抖动身体稍做游动。它们看上去那么的奇妙和陌生,让他觉得它们不仅仅是动物,而是和他自己有着某种神秘莫测的联系的同类。有一些秘密被禁锢在它们的身体里,但它们却能用金色的眼睛向他传递信息,似乎在祈求他的拯救。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把脸贴在柜子的外面注视着水中的美西螈,可到了这个句子的中央,却忽然变成了“我”在水族柜里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那个人——故事的叙述角度就这样发生了变化。在故事的结尾,美西螈期盼着它的心声已为他所知,希冀着他们无言的孤寂之间搭起了一座桥梁。它想象着他之所以不再来植物园是因为他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在那里静静地写着故事,向人们讲述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美西螈的生命。
  奥拉搬来和我同住之后第五个月,我们俩第一次一同去往巴黎。奥拉最想做的事情莫过于去巴黎植物园看一看科塔萨尔故事里的美西螈。她之前去过巴黎,但是她读到科塔萨尔的故事不过是最近的事情。当然,我们来巴黎绝不只是来寻找美西螈,此行的主要任务是奥拉在索邦大学的面试,当时她正考虑从哥伦比亚大学转到索邦大学。我们到达的第一天下午就去了植物园,然后买票进了园中那座始建于19世纪的动物园。两栖动物馆入口处贴着一张海报,上面用法语印着两栖动物和濒危物种的信息,配了一幅美西螈的侧面图像,凸显出它红色的鳃、欢快的天外来客般的面容和白化病患一样的四肢。进到馆内,屋子四周的墙壁上嵌着一排有灯光照亮的长方体水族柜,每个柜子里都有不同的潮湿环境:苔藓、蕨类、岩石、树枝、水池……我们俩挨个寻找,阅读着名牌上的信息:各种各样的火蜥蜴、蝾螈、青蛙……但就是没有美西螈。我们生怕不小心将它漏掉,于是又在屋里转了一圈,但依然没有发现。奥拉不甘无功而返,她走到那个身穿制服的中年警卫面前,向他询问美西螈的去处。遗憾的是他对美西螈也是一无所知,但奥拉的表情似乎令他有些动容。他让奥拉稍等,然后转身离去。过了一会儿,他和一个年纪更小、穿着蓝色实验室外套的女士一起回来了。她和奥拉用法语悄声地交谈着,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位女士的表情却是欢快而又和善的。当我们迈出两栖动物馆大门的时候,奥拉怔怔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她对我说那位女士还记得美西螈,甚至还说有些想念它们。但是多年以前它们就被带走了,现在应该是在某个大学的实验室里。那时奥拉穿着炭灰色的羊毛外套,系了一条白色的羊毛围巾,几缕直顺的黑发略显凌乱地搭在她温润的面颊上,尽管天气还不算十分寒冷,但她的脸蛋却像是身处酷寒中似的一片通红。眼泪,没有奔涌;只是几滴泪珠。温暖咸湿的泪水从奥拉的眼眶中溢出,滑落,湿润了她的面颊。谁会为这种事情落泪呢?我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我亲吻着她的泪水,呼吸着她略带咸味的温暖气息。在植物园没有找到美西螈竟会使得奥拉如此伤感,这是为什么?不管原因何在,像科塔萨尔故事结尾那只美西螈希望那个人能写篇故事向世人讲述一样——那都是一个谜。而我一直希望能够理解奥拉的感受和心情。
  她在笔记本上写下:
  美西螈在哪儿?——它们在哪儿?
  奥拉身披多项奖学金的荣耀来到纽约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西班牙语文学博士,这其中包括富尔布莱特奖学金和墨西哥政府的奖学金。到纽约六个月之后,奥拉搬到布鲁克林和我同住。此后我们住在一起将近四年。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时,她和一个学习植物学的韩国留学生一起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在把奥拉的东西搬到我那里之前,我只去过她的宿舍两三次;那间公寓有一处长而狭窄的门厅,两个卧室和一个客厅。学生宿舍自然塞满了学生的物件:宜家的书架,一套炭黑色的不粘锅具,一个红色的布袋椅,一套音响,一个同样购自宜家的小工具箱,连包装还没拆掉。地板上铺着一张毯子,上面堆满了衣物。眼前的一切勾起了我对大学时光和青葱岁月的深切怀念。我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在那张凌乱的床上欢爱,但是她害怕室友会突然出现,于是我只好作罢。
  虽然奥拉和她那位室友相处甚欢,但我还是无情地把她带走了,留下了那个韩国女孩孤身一人。不过,不到一个月之后,奥拉似乎已经下定了和我在一起的决心,于是她又给那个韩国女孩找了个伴。这次是个俄国女孩,样子应该会招那个韩国女孩喜欢。
  学校的公寓在119号大街的阿姆斯特丹大道,位于校园的边缘地带。住到布鲁克林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要坐至少一小时的地铁才能到哥伦比亚,而且都是在交通高峰期。她可以坐地铁六号线,然后在14号大街转车,不过那里的转车楼梯和通道像迷宫一样,在冬天尤其阴森冰冷,奥拉必须穿过迷宫到二号和三号快轨,才能在96号大街转到当地的地铁线。或者她也可以先从我们的公寓步行二十五分钟到市政厅直接坐二号或三号快轨。最终她还是倾向于第二套方案,因此每天早上她都要先步行一段路。冬天里天气酷寒,这一段步行的路可是非常艰辛,尤其是她还坚持只穿那件羊毛外套。后来我终于说服她让我给她买了一件蓝色的带帽外套,把她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我说亲爱的,穿这个不会显胖的,尤其是你更加不会。是个人穿上这身衣服都会像个移动睡袋,谁又会在意呢?又暖和又舒服不是更好?她穿上这件衣服,掀起帽子,把衣领拉紧,只剩下一双黑眼睛露出来眨巴着,那样子活像一个装在婴儿袋里的小家伙。从那以后,她只要出门必定会穿上这件衣服。
  在这段上学的路上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经常会迷路。她沉迷在自己的书本、思想和音乐中,总是会心不在焉地坐过站,或是坐错了方向,直到深入布鲁克林的腹地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她会在某个我从没听说过的地铁站用公用电话打给我:“亲爱的,我现在在比弗利路站,我又坐错方向了。”她的声音异常淡定,根本没当一回事。她不喜欢因为在地铁走错路或者是在社区内迷路被我取笑,但是我有时确实难以抑制。
  从奥拉搬到布鲁克林的公寓直到她最后的岁月,除非她骑自行车去市政厅,不然我几乎每天早上都陪着她走到地铁站。尽管那段路程不算很长,但是布鲁克林市区那些无家可归的醉鬼和瘾君子总是偷她的自行车车座。如果遇到雨天或者出门太迟她也会打车过去。要不就是有时候时间已经很晚,而我还在磨蹭收拾、吆喝着让她等等的时候,她会撇下我像阵风一样冲出门去。还有几次她正在为些琐事跟我生气,肯定不会愿意跟我一起走。
  通常我都会陪着她走到六号线波尔根站或者是市政厅,后来我们俩商量后决定我只陪她走到弗兰达街那个法国人的熟食店。毕竟我还有工作要做,不能每天耗费一小时往返于地铁站之间。不过有时候她还是会花言巧语哄劝我陪她多走一程直到亚特兰帝克大道,甚至是直接走到市政厅,有时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哥伦比亚。如果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就只能在巴特勒图书馆泡上一天。几个学期之前我在哥伦比亚教过一个写作培训班,还留着那时的ID卡。我会在图书馆读读书或者在笔记本上写点东西,要不就在电脑室查查邮件,读读在线报纸打发时间,通常都是先看《波士顿环球报》的体育版(我是在波士顿长大的)。通常我们会在奥利餐厅吃午饭,然后去吉姆音像店烧烧钱,或者在迷宫书店浏览书籍,出门的时候总是会拎着大包小包,其实回家之后根本没有时间读。有时候即便是她早上没有说服我跟她去哥伦比亚,到了中午她还是会打电话让我赶过去和她一起吃午饭,半数情况下我还得奉命前往。
  奥拉会对我说:“弗朗西斯科,我结婚可不是为了一个人吃午饭,我结婚可不是为了一个人过日子。”







阅读提示:念及她名的作者是高德曼,杨扬,子文,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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