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洛蒂·勃朗特 宋兆霖 日期:2015-11-27 18:52:09
这是琥珀经典文丛之一。
周国平、曹文轩、刘震云、严歌苓、毕淑敏、白岩松,推荐导读
著名学者李银河:
全世界有多少人是从这本书了解什么是爱情的啊。我们从这本书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知道了爱情是多么美好,陷入爱情是多么美好,被一个人所爱是多么美好,去爱一个人是多么美好。
《简·爱》:
对我们来说,守在一起既像独处时一样自由,又像在伙伴们中间一样欢乐。我想我们整天都在交谈,而互相交谈只不过是一种更加生动活跃、可以听见的思考罢了。我把全部信赖都交给了他,他把全部信赖都献给了我,我们的性情正好相投—结果自然是完美的和谐。
全世界有多少人从这本书了解到什么事爱情!简的身上体现了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李银河(著名学者)
本书简介:
《简·爱》是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简·爱自幼父母双亡,投靠冷酷的舅母,后被送入一所慈善学校,做了六年的学生和两年的教师。十八岁时,受聘到桑菲尔德当家庭教师,与主人罗切斯特相识相知,两人不顾身份和地位的巨大差距深深相爱了。他们举行婚礼时,有人证明罗切斯特的前妻还活着,简·爱知道他们不可能有平等的婚姻,选择了离开。后来,简·爱意外遇见了她的表兄妹们,并从叔叔那里继承了一笔遗产。但她无法抵御对罗切斯特的刻骨思念,便回到了已失去财富、身体也被火灾摧残的罗切斯特身边,毅然跟他结婚。在爱的沐浴下,罗切斯特找回了幸福和健康。
作者简介:
夏洛蒂·勃朗特(CharlotteBronte,1816-1855)
英国女作家,被马克思誉为“现代英国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生于贫苦的牧师家庭,幼年曾在寄宿学校学习,成年后做过家庭教师。曾赴意大利学习法语和德语,后来投身于文学创作。1847年,出版《简·爱》,轰动文坛。她的两个妹妹,艾米莉·勃朗特和安妮·勃朗特,也是著名作家。三人在英国文学史上有“勃朗特三姐妹”之称。
宋兆霖(1929-2011)
浙江大学教授,曾为浙江省作协外国文学委员会主任,省翻译协会、省外国文学与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1950年开始发表作品。198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译著有长篇小说《简·爱》《呼啸山庄》《大卫·科波菲尔》《双城记》等50多种,另发表小说、诗歌、论文等500余篇,2000余万字。译著曾多次获奖。
目录:
译序/001
第二版序/001
第三版附记/004
第一章/001
第二章/008
第三章/016
第四章/026
第五章/041
第六章/055
第七章/063
第八章/073
第九章/082
第十章/091
第十一章/103
第十二章/121译序/001
第二版序/001
第三版附记/004
第一章/001
第二章/008
第三章/016
第四章/026
第五章/041
第六章/055
第七章/063
第八章/073
第九章/082
第十章/091
第十一章/103
第十二章/121
第十三章/133
第十四章/146
第十五章/160
第十六章/174
第十七章/185
第十八章/208
第十九章/224
第二十章/236
第二十一章/253
第二十二章/276
第二十三章/284
第二十四章/296
第二十五章/318
第二十六章/332
第二十七章/345
第二十八章/374
第二十九章/393
第三十章/405
第三十一章/415
第三十二章/424
第三十三章/437
第三十四章/451
第三十五章/476
第三十六章/489
第三十七章/500
第三十八章/523
前言公元1846年,在英国北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一座牧师住宅二楼的窗前,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相貌平常的姑娘。在这座两层石屋的窗外,是一片了无生意的教堂墓地,墓地尽头是一望无际的长满石楠的荒原。窗前的姑娘正在奋笔疾书,用她的悲苦和怨愤、激情和想象,构建着一个既是内心也是外界、既是微观也是宏观的独特境界,叙述着一个朴实无华、真实感人的故事,塑造着一个生而不幸、历尽艰辛、敢于奋力抗争和顽强追求的倔强少女。一年后的1847年10月,姑娘写的这本书问世了。自那以后,迄今将近一百五十年来,社会在发展,生活在变化,价值标准在改变,文学潮流在更迭,审美情趣在转移,批评理论在更新,而夏洛蒂·勃朗特写的这部简·爱,却从未受到过冷落,依然在世界各国盛行不衰,始终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喜爱,成为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本不朽之作。它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出版了几百种版本,发行了近亿册书籍,发表了上千种研究专著和文章,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文学现象。很显然,简·爱所以能经久盛行不衰,简·爱所以能一直活在人们中间,无疑有它的独到之处,必然有她的魅力所在。那天,再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没错,早上我们还在光秃秃的灌木林中漫步了一个小时,可是打从吃午饭起(只要没有客人,里德太太总是很早吃午饭),就刮起了冬日凛冽的寒风,随之而来的是阴沉的乌云和透骨的冷雨,这一来,自然也就没法再到户外去活动了。
这倒让我高兴,我一向不喜欢远出散步,尤其是在寒冷的下午。我觉得,在阴冷的黄昏时分回家实在可怕,手指脚趾冻僵了不说,还要挨保姆贝茜的责骂,弄得心里挺不痛快的。再说,自己觉得身体又比里德家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安娜都纤弱,也感到低人一等。
我刚才提到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安娜,这时都在客厅里,正团团围在他们的妈妈身边。里德太太斜靠在炉边的一张沙发上,让几个宝贝儿女簇拥着(这会儿既没争吵,也没哭闹),看上去非常快活。我嘛,她是不让和他们这样聚在一起的。她说,她很遗憾,不得不叫我离他们远一点,除非她从贝茜口中听到而且自己亲眼目睹,我确实是在认认真真地努力养成一种更加天真随和的性情,更加活泼可爱的举止——也就是说,更加轻松、坦率、自然一些——要不,她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享受到只有那些知足快乐的小孩才配享受的待遇。
“贝茜说我干了什么啦?”我问。
“简,我可不喜欢爱找茬儿和寻根究底的人;再说,一个小孩子家竟敢这样对大人回嘴,实在有点不应该。找个地方坐着去。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就别作声。”
客厅隔壁是一间小小的早餐室。我溜进那间屋子。那儿有个书架。我很快就找了一本书,特意挑了一本有很多插图的。我爬上窗座,缩起双脚,像土耳其人那样盘腿坐着,把波纹厚呢的红窗帘拉得差不多合拢,于是我就像供奉在这神龛似的双倍隐蔽的地方。